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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天生就是領(lǐng)導者,主教練和王倩直接聽從了傅致誠的安排。 “其次,發(fā)表聲明,要求尿檢和血液檢查,表示相信阿梔不可能服用興奮劑,先把這鍋池水攪亂,然后,要求獲獎的運動員全部增加一個血液檢查,可以說一些是似而非的話,把矛頭指向E國。” 傅致誠充分展示了他的外交才能,幾分鐘內(nèi),先讓大使館聯(lián)系主辦方,搶先拿到拷貝好的監(jiān)控,然后聯(lián)系了幾家媒體。 是Y國著名的八卦報紙,曾經(jīng)出過竊聽的丑聞,只要有爆點他就會報道,既然有監(jiān)控的截屏,估計也是侵入了游泳館的監(jiān)控,他大概是知道真相的,只是為了賣點,捏造一下又如何? 主教練首先發(fā)言表示,堅定相信納蘭梔并沒有服用興奮劑,的報道不屬實,隱藏部分監(jiān)控。向主辦方提出血液檢查,并且暗指其他獲獎選手也應該做血液檢查。 E國國家隊教練涅夫斯基當天也發(fā)表聲明,Z國國家隊的糾紛不應該牽扯本國運動員,要求駁回Z國國家隊主教練的獲獎選手血液檢查,對運動員本身是一種傷害。 要知道,兩百米自由泳前三名,E國占了兩名,另外,其他的項目中,今年E國的收獲也不少。 教練打嘴炮在國際上并不少見,但向來是籃球、足球教練打嘴炮比較多,這種時刻就是各大媒體們最激動的時候。 兩國國家隊的教練都開炮了,關(guān)注率蹭蹭蹭地就上去了。 “卡西,這真是個不錯的新聞。” 卡西得意一笑,捧著一杯咖啡:“伙計,誰都沒想到廁所里也能有如此精彩的新聞?!?/br> 的營銷策略永遠是如此,哪里有賣點就曝光什么,永遠不管臉面或者打臉不打臉,臉面可以當飯吃嗎?Y國的記者媒體以厚臉皮見長,也許說出去侵入女生廁所的監(jiān)控名聲不好,但是有名聲可言嗎?他們需要的只是賣點金錢。 伙計猶豫了一下:“可是,卡西,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那個報道并不是真相。” 卡西轉(zhuǎn)動椅子,“我知道,我當然知道。如果我們一開始就把真相給揭露了,我們還有什么好報道的呢?我們需要吃飯,要知道身為一個資深的記者,你要知道如何把一個賣點合理地利用,有些東西不是用一下就可以扔掉的?!?/br> 小伙子崇拜地看著卡西,在他心里卡西已經(jīng)是他的先驅(qū)楷模了。 “好了,伙計,我們要工作了,我們要等那邊的結(jié)果公布之前,把監(jiān)控挖去的部分給補上,還原真相,誰讓我們是有良心的呢?我們在報道上只是網(wǎng)友稱,又沒有我們確鑿的消息,話不能堵死知道嗎?”卡西站起來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 “可是你不是收了……的錢嗎?” 卡西不屑一笑:“那群E國佬懂什么,以為有錢就可以買到一切嗎?滾他媽,伙計,我現(xiàn)在不缺錢,我說的是考慮考慮?!?/br> 小伙子看著卡西遠去的身影,猛然想起來卡西今年想競爭副總監(jiān)的位子。 當日,的官網(wǎng)上發(fā)布了一條新聞。 里面首先是一段視頻,正是監(jiān)控的真實畫面,從伊娃進入那個坑位到納蘭梔出去。廁所里是一個個隔開來的,監(jiān)控不能拍到里面的情形。 但可以發(fā)現(xiàn),伊娃出來之后,納蘭梔走進去,一會兒會兒又出來,而且門打開的時候可以看見是在沖水,這么短的時間應該不可能是上廁所,然后納蘭梔又走入另一個坑位。 Miss:天哪,原來真相是這個,我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我的歉意,我前幾天罵了她。好姑娘,你真的很好,到這個時候依舊沒有揭穿她。 Cuss:我開始擔心我上廁所是不是會被偷拍了,太恐怖了,這是女廁所的監(jiān)控?。?! YAMI:安,我們一直相信你~你游得很棒!這個好姑娘被污蔑了總是不聲不響,事實總會出乎大家的意料,所以,在真相出來之前,閉上那些臭嘴吧!最后會被塞屎的~ 的所作所為也不是沒有被抨擊過,侵入廁所的監(jiān)控算什么,竊聽丑聞都有,不照樣存在,就像小強一樣,打不死。 主辦方在隔天也公布了血液檢測的結(jié)果,宣布納蘭梔并無服用興奮劑。同時宣布將對E國選手進行血液檢測。 Z國的4X200自由泳賽也獲得了銀牌的好成績,Y國的賽事告一段落,納蘭梔也不想多逗留,結(jié)束的當天下午就訂了回國的機票。 E國來參賽的游泳選手里有三分之一的選手使用了興奮劑,全部處以取消獎項禁賽的懲罰,也就是說,明年的奧運會,E國隊,也許得縮減陣容了。 E國的媒體萎了,Z國的媒體開始大肆報道了,新年期間,這樣的報道還是還能博人開心的。 的票房在全球突破八億大關(guān),投資雖說不算高,但也不低。利潤很豐厚,朱蒂一只腳跨入了電影圈。納蘭梔飾演的安,在全球也累積了不少名氣,令粉絲沒有想到的是,她是一個游泳運動員,紛紛越獄到微博下面評論,還有許多人希望她開INS。 納蘭梔和傅致誠到S市的時候已經(jīng)是年初五了,傅老爺子和傅奶奶讓他去S市拜訪一下納蘭承立和沈穎。 納蘭家今年很熱鬧,納蘭老爺子一家都來了,姑婆和姑爺爺也不甘寂寞,年前趕來了。 家里的客房也不經(jīng)用,只能讓傅致誠住書房的小床上。 由于先前在M國的時候都見過了,大家也接受了,這個時候,孩子喜歡就好了。李娟和沈江是第一次看到傅致誠,沈穎透露過口風,但李娟和沈江都不知道對方是什么人。 李娟第一感覺就是,這男的比阿梔大了好幾歲,“這,這傅先生幾歲啊?”李娟偷偷地問沈穎。 “比阿梔大七歲。” “哎,那年級有點大了。本來我還想做個媒呢,娘家那邊的親戚,那個孩子是B大的,今年考上研究生了呢!”李娟遺憾地說,雖說是遺憾,但內(nèi)心也是抱有一點想法的。 沈江白了她一眼:“你瞎說什么,阿梔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隨便的人配得上?腦子拎不清。” 李娟看來,納蘭梔在出名也是個運動員,哪里比研究生好,還是B大的研究生。就如同老一輩人總覺得鐵飯碗好,老師好,即便經(jīng)商賺錢多,可是他們總還是羨慕老師這個職業(yè)好,受人尊敬。 “怎么配不上了……” 沈江問道:“對方是什么身份?家世怎么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