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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隊的群里也發(fā)來各種報道的截圖,相互調(diào)侃,鄭凱寧被調(diào)侃的最多,誰讓他人氣最旺。 “你微信多少?企鵝也告訴我,方便聯(lián)系。”傅致誠摸出手機。 納蘭梔乖乖地報給他了,說:“我現(xiàn)在用微信比較多?!?/br> 傅致誠也不怎么玩企鵝了,加了她的微信。 納蘭梔翻了翻傅致誠的動態(tài),都是一些無聊的東西,一點關(guān)于他私人的東西都沒有,真無趣,“你平時都不發(fā)動態(tài)嗎?你的微信好無聊哦。” “忙工作,也沒時間發(fā),有些東西也不能發(fā)出來,涉及到國家機密?!边€有一個原因是,傅致誠微信里還有一些上司的微信,想想他發(fā)像張振那種傻逼的東西被上司看到,傅致誠想想還是算了。 “噢,感覺已經(jīng)提前進入了中年人的行列?!奔{蘭梔吐了吐舌頭。 傅致誠躺槍,他覺得這句話好耳熟,感覺像是傅致寧常說的,難道他看起來真的有這么老嗎?“我看上去很老嗎?” 納蘭梔端詳了他一會兒,“沒有啊,如果你穿休閑的衣服,就是大學(xué)生,但是,你一直穿西裝感覺不一樣。而且致寧姐一直說你的生活和中年男人一樣無趣?!?/br> 傅致誠:“我今年二十三歲?!?/br> ??? 納蘭梔隨口接道:“可以結(jié)婚了。” 傅致誠暗自捉摸,很無趣嗎?是不是應(yīng)該和張振一樣發(fā)點美食的,雖然傻逼了點,不至于成為中年男人吧? 傅致誠把納蘭梔送到傅家之后,就去上班了。 傅奶奶和傅老爺子早就看過今天早上的報道,都很高興她能夠拿獎,傅奶奶特地要煮石鍋魚給她吃。 傅家很愛吃魚,剛好納蘭梔也愛吃魚,傅奶奶做的魚好吃到爆。 下午陪著傅老爺子種種菜,或是跟傅奶奶學(xué)學(xué)書法,納蘭梔學(xué)過三年書法,后來堅持不下來。 傅奶奶的一手梅花小楷堪稱大師級別,納蘭梔眼熱也想學(xué)。 傅致誠早早地把工作交了,和自己的上司說有事情先走了,平時正常下班時間是四點,但傅致誠作為秘書,上司忙他也跟著忙。 王外交官問孫外交官:“這小子今天怎么走的這么早?平時不是都陪你加班的嗎?” 孫外交官笑著搖頭:“說有事情,估計人生大事吧,小伙子啊,還年輕呢!” 傅致誠剛把車子挺好,就看到納蘭梔抱著一盆花,手里拿著一盆小盆栽,小心翼翼地走著。 傅致誠走下車,“你在做什么?” 納蘭梔被他的突然出聲嚇了一跳,手里的盆栽險些掉了,傅致誠上前替她拿一盆。 “奶奶說送我兩盆綠色植物裝飾一下家里,我家里什么都沒有沒生氣?!?/br> 傅致誠走在她邊上:“這么說來,我也得討兩盆?!?/br> “奶奶種的花可真好,顏色特別鮮艷,還好這兩盆都是不需要澆很多水的,不然肯定被我養(yǎng)死?!奔{蘭梔說道。 走進屋子,納蘭梔把它放鞋柜上面。 傅老爺子坐在客廳里,看到傅致誠,問道:“阿誠,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br> “今天事情不多,就早點回來了?!?/br> 傅奶奶拿著鏟子走出來:“回來了啊,再等一等就可以吃了。吃好飯有事嗎?沒事帶阿梔出去玩玩?!?/br> “我不用……”納蘭梔還沒說完,傅致誠說道:“嗯,知道了,晚上帶她去轉(zhuǎn)悠轉(zhuǎn)悠,老是窩在家里也不好。” 納蘭梔咽下接下來的話,哪里老是窩在家里,現(xiàn)在不就在做客嗎? 吃過晚飯,傅致誠問了她的意思,帶她去他經(jīng)常去的一個休閑運動館,據(jù)傅致誠介紹,有騎馬,射擊等運動,騎馬是戶外的,晚上不可以了,傅致誠先帶她去射擊。 傅致誠給她做示范,標(biāo)準(zhǔn)地拿著槍,眼睛微瞇,手下連發(fā)三槍。 里面的工作人員走過去看靶子,說:“十環(huán),十環(huán),九環(huán)?!?/br> 納蘭梔:(⊙o⊙)老厲害的樣子。 “你過來試試,我先來教你拿槍的姿勢?!备抵抡\看著她崇拜的眼神微微一笑。 納蘭梔比傅致誠矮一截,傅致誠需要把高度調(diào)低一點,納蘭梔才扛得到搶,傅致誠調(diào)準(zhǔn)了她的姿勢,“好了,你現(xiàn)在可以看上面的瞄準(zhǔn)鏡,然后可以開槍了,按下去要用點力,我扶著你?!?/br> 傅致誠扶住納蘭梔的后背。 納蘭梔試了一下,果真很擰巴,兩根手指用力一按,發(fā)出一槍,連發(fā)兩槍。 “六環(huán)!五環(huán)!” 納蘭梔感覺手臂被震的有點痛,摸了摸手臂,“感覺射擊也挺累了,你是從小就練嗎?” “小時候被帶到軍隊里去的,現(xiàn)在手有點生。” “喲,阿誠?。∧銕Я四奈患t顏知己???來這兒也不找我們玩!”張振聽說傅致誠來了,還帶了個女的,歌也不唱了,立即帶場子過來了。 “是啊,阿誠,哪位mm???” 納蘭梔和傅致誠轉(zhuǎn)過身來。 把張振給驚住了,“誒誒誒,你不是,s市的嗎?阿誠,找到救命恩人了也不告訴我!” “什么?誠哥的救命恩人?” 納蘭梔疑惑地看了看張振,又望向傅致誠,似乎在問他怎么知道的。 傅致誠解釋道:“當(dāng)初他和我一起去的?!?/br> 后面的哥們看著她有點眼熟,“誒,你是不是國家游泳隊的???這么眼熟?!?/br> “國家游泳隊和眼熟有什么關(guān)系?國家游泳隊?”張振一臉愕然。 納蘭梔點點頭。 “我就說嘛,似乎姓納蘭,小meimei對不對?東方美人魚,你們怎么都不看新聞啊!落后狗?!绷_毅山嫌棄地看了他們一眼。 張振說:“誰看體育新聞?。 ?/br> “納蘭梔。”納蘭梔回復(fù)羅毅山。 “哎呀,妹子呀,都怪傅致誠這個死腦筋,去年就發(fā)了一張你的照片問我是不是他的救命恩人,死活沒告訴我你的下落,你說他壞不壞,壞不壞?”張振語氣委屈。 納蘭梔笑著點點頭,又轉(zhuǎn)頭看著傅致誠,似乎在問真的是這樣的嗎? 傅致誠尷尬地說:“這小子嘴巴沒個門把,怕他亂來?!?/br> “誰沒門把??!阿梔妹子,你來我張振的地盤,哥罩你,小四啊,還不快給哥的妹子辦張卡?!睆堈裨娇醇{蘭梔越投緣,這可不就是緣分嗎! 納蘭梔:“不用了,我平時都在訓(xùn)練基地的,出不來,也不會來幾次的,特地辦張卡太麻煩了,謝謝振哥。” 這聲振哥可真叫到張振心窩里去了,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