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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完全不一樣,此刻的王殷成表情柔和了不少,眉眼間雖然依舊是淡淡的,卻隱著一股子平和溫順。就像一只黃色香甜的大橙子......劉恒被自己的形容電了一把,心神蕩漾,不忍拒絕,他看了小崽子一眼,道:“只能吃一個!”“噢耶!”豆沙趕忙把雞塊夾進(jìn)碗里。三人吃完飯之后,王殷成幫著劉恒把碗筷收拾進(jìn)水池里,王殷成撈袖子口:“我來吧?!?/br>劉恒看他:“豆沙昨天晚上沒有洗澡,你帶他上去洗澡吧,我來洗碗?!?/br>王殷成沒有多客氣,正打算轉(zhuǎn)身,劉恒突然道:“還好吃么?”王殷成一頓,沒想通這個問題的意義在哪里,便道:“除了炸雞塊,其他都挺一般的。”說完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劉恒:“......”王殷成帶豆沙去洗澡,小孩兒昨天下午放學(xué)之后一回來就洗過了,只是后來出去逛了一圈兒再回來,太累了就沒洗。王殷成把浴缸刷干凈放水,豆沙自己從衣帽間拿了衣服褲子,還特意挑了一條白色的沒有圖案的內(nèi)褲。脫衣服的時候豆沙有點(diǎn)害羞,臉頰紅紅的,捂著小雞雞鉆進(jìn)水里,還特意拿毛巾蓋住了。王殷成忍不住笑道:“害羞什么?”豆沙紅著臉,哼了一聲:“男孩子的那個地方時不能隨便給人看得!”王殷成笑得肩膀直抖,拿噴頭給小孩兒沖身體,又拿洗發(fā)水給小孩兒揉投入搓身體,豆沙只有六歲,身型已經(jīng)漸漸張開了,但胳膊小肚子上還是rou嘟嘟的,豆沙渾身都是白色泡沫滑溜溜的,王殷成左搓搓右搓搓,洗咯吱窩的時候豆沙一邊躲一邊呵呵直笑。上身洗完了洗下/身,王殷成拍了拍豆沙的小屁股讓他站起來,小孩兒扭扭捏捏拿著毛巾站起來,依舊捂著重要部位。王殷成給豆沙腿上屁股上搓出了泡沫,最后抬手去扯豆沙手里的毛巾,一扯就扯開了,豆沙就拿手去捂,王殷成簡直挫敗了,豆沙菜六歲啊,劉恒在這方面是怎么教育的?難道平時劉恒給小孩兒洗澡的時候也這么捂著?王殷成看著豆沙,拿出大人的架子,冷著臉道:“我生氣啦!”豆沙平時都是自己洗澡的,不習(xí)慣有人盯著自己的唧唧看,一見王殷成要生氣的樣子委屈得不行,只能默默松開護(hù)住重要部位的爪子,露出唧唧盒蛋蛋。王殷成拿手沾了點(diǎn)泡沫去搓小孩兒的唧唧,發(fā)現(xiàn)軟軟小小的很可愛,后面躲著兩個小蛋蛋,也是粉粉嫩嫩的。豆沙站著,時不時還是會拿手擋一下,接著又被王殷成拍開。搓完沐浴露之后王殷成拿清水給孩子從頭到尾沖干凈,仔仔細(xì)細(xì)分外認(rèn)真,就好像自己手里的是一個寶貝一般。豆沙被洗得香噴噴的,臉上也紅撲撲的,王殷成要給孩子穿衣服,豆沙怎么都不肯了,堅(jiān)持自己穿,不用人幫忙。王殷成就蹲在一邊看孩子自己拿衣服穿,一件一件套,穿小內(nèi)褲的時候還把爪子伸進(jìn)內(nèi)褲里調(diào)整了一下。王殷成覺得好笑又安心,心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像是被什么東西填滿了。王殷成和豆沙開門出來,看見劉恒在樓下已經(jīng)洗完碗筷也換好了衣服,豆沙沖樓下道:“爸爸,你要去哪兒?”劉恒抬眸看他們,道:“我出去有事情?!?/br>“哦?!倍股骋矝]有多問,但小孩兒聰明,直覺劉恒是要去見他那個男朋友。豆沙不動聲色假裝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牽著王殷成的手。劉恒盒王殷成對視一眼,兩人相互一點(diǎn)頭,客客氣氣的,劉恒什么都沒說出去了。劉恒是被周易安一個電話喊出去的,周易安的聲音在電話那頭聽著分外平靜,道:“你早上有空么?出來吧!”劉恒想了想,“可以。”兩人約了地點(diǎn),劉恒就換衣服出來,出來之前他又看了王殷成一眼,心里又確定了一遍。劉恒和周易安約在一個咖啡店,就在周易安學(xué)校附近。劉恒到得時候周易安已經(jīng)到了,靜靜坐在窗邊喝咖啡,劉恒走近皺了皺眉頭,聞到一股很濃的酒味。劉恒坐下,看見周易安神色平靜,只是眼底有很深的黑眼圈,眼里布滿血絲。劉恒看著他,挑眉:“你昨天是一個人喝悶酒?還是ique酒吧?”周易安勾唇笑了下:“難得還關(guān)心一句。”他一說完,兩個人都沉默了。周易安已經(jīng)給劉恒點(diǎn)好了咖啡,是他自己常喝的黑咖啡,不加糖不加奶,濃烈的苦澀味道,就像此刻他自己的心情一般。周易安道:“你昨天說有話和我說?你要說什么?”劉恒看他:“你也說剛好有事想和我說,你要說什么?”周易安勾唇笑:“那我們誰先說?”周易安很聰明,總是把不好選擇的問題丟給被人。劉恒喝了一口咖啡:“我先來吧?!?/br>周易安平靜點(diǎn)頭,劉恒手指在桌面上點(diǎn)了點(diǎn),終于道:“我們兩個人在一起四年,我想可以分手了。”劉恒說的很直接。周易安有些詫異,他詫異到不是因?yàn)閯⒑銜f分手,而是因?yàn)樗麄儍扇司谷辉谕惶焯岢龇质?,不過周易安腦子里一轉(zhuǎn),清醒的知道自己無須再多說什么了,他讓劉恒先開了口,先提分手,自己沉默,無論如何在分手這件事情上自己是被動的那一方,并沒有什么不好。周易安可不會傻兮兮的說——剛好,我也想和你分手,他總是會為自己做最合適的打算。他看著劉恒,眼神迷蒙,瞇了瞇,到:“為什么?我哪里做得不好了?”劉恒看著他:“你很好,我們在一起四年,雖然有兩年異地,不過感情一直很穩(wěn)定,分手是我單方面的想法,對不起?!痹诜质诌@件事情上劉恒覺得是自己的責(zé)任,所以姿態(tài)放得很低。周易安:“是應(yīng)為豆沙么?他不喜歡我,我就沒干法進(jìn)去你的家庭么?”既然要做被動的那一方,樣子總是要做足的。劉恒想了想,順?biāo)浦郏骸笆?。我要為豆沙考慮,我希望豆沙能和我未來的另外一半相處融洽,那孩子脾氣古怪,你可能不會喜歡他。”周易安嘆了口氣:“我知道了。”他垂眸,再不說什么,樣子頹敗,看上去就像很傷心一樣。劉恒雖然提出了分手,心里松了口氣,單看著周易安還是有點(diǎn)擔(dān)心,畢竟這事的責(zé)任在他,周易安已經(jīng)跟了他四年了,不出意外本來應(yīng)該可以和他在一起很近甚至一輩子。劉恒心里覺得對不起周易安,周易安剛回國,事業(yè)起步感情卻挫敗,劉恒是個商人,很實(shí)在:“我在海德有兩套別墅,還有一些股票?!?/br>周易安明白了劉恒的意思,感情和錢,自此一刀兩斷。周易安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