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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來描述的手藝都失傳了。以前在古籍中看到的時候付東樓都要打個問號,以為只是夸張的描述,現(xiàn)在看來那些傳說中的東西很有可能都是實實在在存在過的。“若非如此,公輸哲怎能被那般嚴(yán)密的保護(hù)起來,北燕又何必費盡心思想要得到公輸哲。”柏鈞和拍拍媳婦的手,“現(xiàn)在你也是他們的目標(biāo)了?!?/br>“那你可要保護(hù)好我,被令狐純劫走這樣的事兒我可不想再有第二次了。我真不是什么硬骨頭的人,碰上傳國玉璽這樣干系重大的東西我可能還有點勇氣,換了制造技術(shù)這類的,恐怕他們一用刑我就乖乖服軟了?!?/br>柏鈞和失笑:“放心,不會再有第二次了,否則我還有什么臉當(dāng)這個王爺,還有什么底氣去跟大楚的百姓說我能帶他們光復(fù)北疆?!?/br>“那就好?!鞭D(zhuǎn)身靠在桌案上,付東樓問道,“明天就是中秋了,你想怎么過?”柏鈞和黑亮的眸子好似兩枚黑曜石,閃爍著沉靜的光芒卻又透著一種奇異的魅力誘著人沉淪。付東樓凝視著這雙眼睛出了神,竟是沒聽到柏鈞和說什么,直到柏鈞和纖薄的唇再次動了起來才喚回了付東樓的注意力。“想什么呢,我說話你都沒聽到?!崩艘幌赂稏|樓的手,柏鈞和將白皙的指尖捧到唇邊吻了下,“看來讓人給你做的護(hù)指還是有用的,這次手沒怎么傷著?!?/br>柏鈞和說的護(hù)指是上好的小牛皮做的,十指分明,緊著付東樓的尺寸很是合貼,既能保護(hù)手指又不影響活動,很得付東樓喜歡。現(xiàn)在只要不是要求手感的活計,付東樓都會帶著那副護(hù)指來做。“沒什么……”臉頰微紅,付東樓唇線輕挑,“突然覺得你的眼睛特別有魅力。”一句話把柏鈞和說得愣了一下,隨即笑道:“初次見你的時候你也是直愣愣的看著我,當(dāng)時那情景可是膈應(yīng)我了??墒乾F(xiàn)在我覺得自己運道很好,以前我們關(guān)系那么差,我卻依然能吸引你的目光。若能一生如此,便也別無所求了?!?/br>羞窘之下付東樓笑罵了一句:“你現(xiàn)在越來越rou麻了?!?/br>“有感而發(fā)罷了?!卑剽x和嘆了一句靠進(jìn)扶手圈里舒展開修長的雙腿微微抬頭看著付東樓的眼睛,“我這些日子一直在回憶父卿這些年的生活,細(xì)細(xì)思來,父卿這十年過得太不容易了?!?/br>“父王與父卿的感情,旁人恐怕很難體味一二。當(dāng)初父王薨逝的噩耗傳來,父卿沒有掉眼淚,可哪怕是沒長眼睛的人都能感受到他的哀痛。我想若不是我當(dāng)時還小,父卿大概會隨父王而去,或是在父王的墓邊結(jié)草為廬去過活死人的日子。”“父王當(dāng)年選擇詐死,一定有不得不這么做的理由,也一定不會比父卿好過,可這些年來但凡有些差池,我們的生活就不會是今天這個樣子了,思忖起來都覺得后怕……”“我沒想過中秋要怎么過,原本中秋該是我們大婚的日子的,可現(xiàn)在忙成這樣顯然是顧不上了。曦瑜,我是經(jīng)常上戰(zhàn)場的人,也許以后我們會有很多個中秋會是在軍營里過的,也有可能是我們分隔兩地,還有可能……只留下你一個人。”“樓兒,答應(yīng)我,倘若真有那么一天,你一定要選擇一個適合自己的方式好好生活下去。”柏鈞和話里透著一絲悲涼,付東樓一時間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俯□主動吻上柏鈞和的唇,付東樓用力攬住他的肩膀在他耳邊安慰道:“不會有那么一天的。我不信我來到這個時空是毫無緣由的,你是我在這個時空的羈絆,我們在一起,一定可以開創(chuàng)一番偉業(yè),否則我來到這里的意義又在哪呢?!?/br>“我只是想把話說在前面而已,世事無常,又有誰能真正知曉天意呢?!贝蟾攀怯X得這副樣子太過頹廢,柏鈞和自嘲一笑,回抱住付東樓直接將他拉進(jìn)懷里,“傷春悲秋的讓你見笑了,實在是眼下的日子太過美好,讓我得失之心愈發(fā)重了。”“被你這般在乎……其實我也……”聲音一下子小了下去,付東樓暗笑自己太過扭捏跟個丫頭似的。鼓起勇氣在柏鈞和腿上坐直身子直視著對方的眼睛,語氣堅定,“我很開心你這么在乎我?!?/br>“你是我的王卿,注定與我共度一生的人,我不在乎你難道要去在乎別人?”抬起身子在付東樓臉頰上吻了一記,“瑞王是不會娶小的,你放心?!?/br>站起來在柏鈞和腿上假踢了一腳,“我們那個年代的人可都是一夫一妻的,敢找小的那是犯罪,你要是起了外心我就讓你變成墨竹那樣,再給你找一大群鶯鶯燕燕,讓你有的看沒能力吃,燒死你!”“真狠,哈哈。”柏鈞和爽朗的笑聲回蕩在營帳里,“曦瑜,真有你的,太狠了?!?/br>不說還好,一說小老婆,付東樓突然想起柏鈞和要篡位的事兒。“你要是當(dāng)了皇上可怎么辦?你總要有兒子繼承王位,到時候還不是要找女人生孩子。”就算羽林軍里都是自己人,付東樓還是壓低了聲音,眉頭緊蹙好像急著生兒子的是自己似的。“成都傳來的消息,皇兄后宮里有人懷孕了。父王和父卿的意思是好好培養(yǎng)這個孩子做我的儲君,具體的并未細(xì)說,很多情況恐怕要等我們回去才能知道?!卑剽x和也不理解為什么要這么安排,可他的兩個爹都不是無聊無腦的人,這么做必有道理,倒也沒急著深究或是反駁。“你放心,他日我登基為帝,你就是大楚的皇后與我共掌天下。不會有任何男人或者女人來給你添堵,也不會有任何人頂著妃子的名號活在皇宮里,你也不會是后宮中皇帝的玩物,你會是這片江山的另一個主人。這是我對你的承諾?!?/br>柏鈞和的眼神語氣不容人有半分質(zhì)疑,言辭間盡顯一國帝王的威嚴(yán),仿佛置身九重御階之上詔諭天下,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承君一諾,永不相負(fù)?!毙闹斜患て鸬木故侨f丈豪氣而非兒女情長,付東樓不知道自己的心境是不是不恰當(dāng),可這就是他心里最真實的寫照。也許這才該是瑞王與王卿的愛情,不是內(nèi)宅后院里的纏綿悱惻花前月下,而是指點江山君臨四方。“有此一言,我攻取長安心中再無掛礙。”柏鈞和的話停頓了一下,沉聲道,“曦瑜,后日我便要帶領(lǐng)羽林軍的輕騎從子午道直取長安,你留在漢中有兩件事要做。與公輸哲加緊研制神臂弩,一旦能夠大量制作就運往前線,此其一?!?/br>“其二,漢中大營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