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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退變湊上去在柏鈞和的面頰上會吻一記。瑞王爺十分滿足,攬了媳婦笑而不語。到了地方付東樓下車一看,愈發(fā)肯定柏鈞和以前在這洗過。瞧這風(fēng)景,綠樹環(huán)繞水清見底,周圍還有野花野果子,真是個郊游的好地方,柏鈞和一定來踩過點。柏鈞和身邊的七星身上有傷自去一旁清洗處理,瑞王爺親自拿了巾布皂角過來伺候準(zhǔn)王卿沐浴。“需不需要我回避?”話是這么問,柏鈞和卻沒有要走的意思。他又沒想對付東樓做什么,只是怕付東樓介意。“不必,你不是也要洗嗎,我們互相幫著搓搓背不是挺好?!备稏|樓更沒往別處想。瑞王爺對這個回答甚為滿意,利落地脫起自己的衣服來。(就愛看書網(wǎng))付東樓哪里看過柏鈞和的*,等脫了衣服回身一瞟頓時被驚住了。哎呦,柏鈞和你身材也太好了吧,比之前在軍營見得那群小伙子們還要棒。這肌rou線條,這光潔的皮膚,還有兩腿之間威武雄壯的那啥啥。不行,再看非長針眼不可。柏鈞和半天沒聽到付東樓那邊的動靜,打眼一看他媳婦神情癡迷盯著自己,一下就想明白緣由了。瑞王爺這回沒生氣,媳婦的反應(yīng)極大地滿足了他的虛榮心,同時兩人這般坦誠相待也讓柏鈞和覺得有些尷尬——他倆還沒成婚,這么做會不會于禮不和?一會要好好叮囑下那七個小子不許亂說洗澡的事兒。“下來吧,現(xiàn)在天熱,有太陽曬著水不算涼?!?/br>“咳,你是怎么練的,身材也太好了吧?!备稏|樓趕忙走入水中掩飾了尷尬。“我自幼習(xí)武,經(jīng)年累月練出來的?!崩烁稏|樓在身前幫他洗頭發(fā),“閉上眼睛,當(dāng)心迷眼?!?/br>柏鈞和手勁拿捏得很好,付東樓的頭皮被他揉得舒服,連帶著心也像是被揉軟了。“卓成,我這幾天想了幾件事兒,和你念叨念叨,你看看能不能辦?!?/br>“什么事兒?”“是和軍備有關(guān)的。你看那天在林子里襲擊我們的黑衣人了沒,那種夜行衣晚上穿著固然是隱蔽色讓人不易察覺,可大白天在林子里來回穿梭就太顯眼了。雖說軍隊在林間作戰(zhàn)的時候比較少,可你手下總是有執(zhí)行秘密任務(wù)的人,他們少不了要在各種復(fù)雜的環(huán)境中穿行,所以我想到了一種衣服,能最大限度地保護(hù)他們不被發(fā)現(xiàn)?!?/br>“這種衣服叫迷彩服,是我生活的那個年代軍隊常見的作訓(xùn)服裝。它是由好多種近似于綠色黃色的顏色混合成的,有好幾種不同的搭配可以適應(yīng)不同的野外環(huán)境。這種衣服我想很難做成鎧甲,但給那些暗地里活動的人穿正合適?!?/br>柏鈞和手上動作一頓,而后道:“我懂你的意思了,若是真能把這種東西做出來,斥候與暗衛(wèi)將是得益最大的?!?/br>“我對于織布染布這些具體的東西不太了解,也不知道這個想法能不能實現(xiàn),我想這種布料的印染可能有挺大的難度,回來你給我找?guī)讉€行家來我和他們說說看?!?/br>捧了清水給付東樓清洗頭上的皂角,黑亮順滑的發(fā)絲從柏鈞和指尖劃過帶來一種異樣的滿足感,整顆心前所未有的充盈。低頭看見付東樓雪白優(yōu)雅的頸子,柏鈞和很想親吻那里,卻又覺得如此對付東樓太過輕薄,便抑制住了這個念頭。將付東樓的長發(fā)盤在他的頭頂用簪子固定住,柏鈞和在手中融了皂角開始按揉付東樓的背脊。“漢中是羽林軍的前沿駐地,想找手藝精湛的繡娘或是織布染布的手藝人不太容易。不如等我們回成都成婚之后再說。王府的產(chǎn)業(yè)以后主要都是由你來打理的,咱們有自己的布莊,你到時候看著調(diào)配就是?!?/br>付東樓如何不知道柏鈞和的用心,在這種非常時節(jié)去羽林軍與將士們共同御敵為的就是給他機(jī)會在軍中樹立威信鞏固他的地位。正是因為這份體貼,付東樓才更愿意多思多想盡可能多的將自己的知識傳給這個時空的人。與柏鈞和在一起,他覺得付出這些努力心血都是值得的。柏鈞和有意按了按付東樓背后的xue位,輕微的酸痛過后是微熱的舒暢感。付東樓沒料到柏鈞和會這么擅長這種事兒,忍不住問道:“你以前還給誰搓過背啊,挺有一套的啊?!?/br>“你是第一個?!?/br>“呃……”“不然你以為還有誰敢讓本王這么伺候?”“什么伺候不伺候的,不就是幫個忙么?!弊炖镞@么嘀咕著,付東樓卻是說不出的開心,“你就沒服侍過王太卿殿下嗎?”“父卿不讓我做這些,最多也就是容我給他捶個腿。”提起顧賢,柏鈞和想起一事:“父卿的來信里說,你讓窯廠那邊燒造的新瓷器已經(jīng)燒出來了,非常好看。父卿已經(jīng)讓人把瓷器送到東府去了,你回去就能看到。““真的!”付東樓興奮得差點蹦起來,當(dāng)即轉(zhuǎn)過身子來抓了柏鈞和的手不停地問,“瓷器燒出來是什么顏色?我新畫的那幾個樣式都燒出來了嗎?有沒有變形變色?”“信里哪能說的那么清楚。”拍拍付東樓的肩膀示意他冷靜點,柏鈞和笑道,“父卿說那些瓷器很好就一定差不了,父卿的眼光可是很獨到的。”“殿下也是,何必給我送回去,自己留下用就好了,殿下幫我良多我都沒有拿得出手的東西孝敬殿下呢?!?/br>臉上的笑意漸漸淡了,柏鈞和有些擔(dān)憂有些猶豫地開口問道:“曦瑜,父卿與我最初都存了利用你的心思,你當(dāng)真不介意嗎?父卿勸過我好好待你,但目的是從你口中探聽到傳國玉璽的秘密……”“卓成,你也真夠婆媽的?!彪p手叉腰,付東樓還沒見過柏鈞和這般吞吞吐吐的樣子,好像做錯了事情的大男孩,“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我要是既沒長相也沒才學(xué)只會混吃等死,又憑什么要求人人都喜歡我尊重我?”“我來到這個世界后,你和殿下幫了我很多,沒有你們我也絕對不會有今天的成就,更談不上未來如何,我不是那種不知感恩的人。王太卿殿下在我心中是一個很有智慧很有胸襟的人,我想,如果我能證明我的價值,殿下也會真心接受我,你說呢?”將人擁入懷中,柏鈞和沉醉在心上人給予的幸福中,“父卿現(xiàn)在是真心喜歡你的,這一點我敢肯定。”柏鈞和身上的溫度與緊實的肌膚讓付東樓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