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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知道了吧,付東樓被北燕的人抓走了,和弟說劫持付東樓的人很可能就是令狐純。如今外有大軍北征,內有未肅清的jian細,朝廷正是用人之時,朕意特赦你,助朕整頓朝綱?!?/br>按照付澤凱對皇上的了解,如此大好機會皇上肯定是要攬權的,怎么會跑來特赦他?略一思索便明白了,付澤凱輕聲問道:“陛下,是不是顧賢上朝去了?”被付澤凱一句話揭了底柏鈞昊自是尷尬,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才道:“宰相果然料事如神?!?/br>付澤凱沒心思看皇上不自在,請柏鈞昊在正位上坐下才慢慢分析道:“皇上,您若是特赦臣,就等于說是臣有罪,否則何來一‘赦’。若臣不能洗清私藏與叛國通敵的嫌疑,如何統(tǒng)領群臣幫皇上牽制王太卿?一案必須就此了結才行?!?/br>“宰相有何高見?”“眼下瑞王即將與北燕交兵,此事全都推給北燕便是。陛下大可查封博古苑,只說博古苑管理不力,竟然有北燕jian細混入偷梁換柱栽贓陷害大臣就是。如此一來,臣能脫罪,皇上也可借此打擊瑞王府在文人中的名聲。”柏鈞昊眼前一亮,當即還補充了一句:“朕可以叫內府把京郊的幾處前朝留下的顯貴別院打掃出來,免費提供給那些無處落腳的學生?!?/br>“陛下要施恩于學子,是他們的福氣?!?/br>胸口的悶氣頓時散了不少,柏鈞昊心情見好,“這幾日金吾衛(wèi)還要守在這里,不是為了看著你,實是保護你的安全。朕會叫三法司盡快處理此事,宰相也要提起精神來保重身體,朕還等著你為國效力呢?!?/br>“臣遵旨。陛下,臣還有一事啟奏?!?/br>“何事?”“此次栽贓陷害之事真相究竟為何陛下還要讓三法司暗中查訪,務必水落石出才是。那個前去舉報的柳姓書生,臣覺得他的來歷甚是可疑,陛下不妨暗查他,在沒有結果之前,切勿打草驚蛇?!?/br>柏鈞昊見付澤凱神色凝重,雖覺得他疑心那個書生有些無稽卻也沒有輕慢,點點頭道:“知道了。你多保重,朕先走了?!?/br>“恭送皇上。”付澤凱望著柏鈞昊遠去,捻著胡須喃喃自語:“柳姓……木炎……”大軍開拔的第二日,柏鈞和與眾將軍商議了一上午,擬定了幾套作戰(zhàn)方案,待到正午時分,車輦之內的將軍們都感到些許疲憊。“方略已定,諸位照著行事就是?!卑剽x和敲了最后一些細節(jié)卻不放諸將下去休息,而是突然沉聲道,“攻取長安期間,本王將不在軍中?!?/br>“什么?!”眾人大驚,連在一旁打瞌睡的翟夕都給驚醒了。柏鈞和沖著翟夕勾勾手指:“翟大人一路睡得可好?上前來,本王有大事托付你。”心里立刻開始罵娘,翟夕就知道,碰上柏鈞和自己就落不下好事兒,這次這小子肯定又要出幺蛾子。“無論是誰劫走的王卿,他們此刻定然還在大楚境內。無論令狐純在不在長安,長安兵力空虛是必然的,諸位由子午道快馬前去偷襲勝算很大。可若劫走王卿的人是令狐純本人,那么能將令狐純攔在大楚境內的便只有本王了?!?/br>“翟大人的易容術出神入化,男扮女裝都不會被人識破武藝也非等閑,想來假扮本王也不是難事。這段時間就有勞翟大人扮作本王坐鎮(zhèn)軍中,諸位要好生襄助翟大人攻克長安?!?/br>在場諸人愣了一會才回過味來,他們的主將大帥這是要孤身犯險去救心上人啊!江涵第一個不干了,“王卿殿下下落不明,上將軍怎可親赴險境。再者,翟大人即便能易容成上將軍,可他也不是上將軍您啊,臨陣御敵隨機應變還需上將軍統(tǒng)軍,否則出了我們預料之外的事情該如何決斷?”“本王又沒說要自己一個人去,本王自然是要帶著一隊親衛(wèi)一起。王卿下落何方本王自有計較,此番前去若是尋得王卿與令狐純,救王卿自不必說,令狐純也要一起抓來。若是尋不到王卿,即刻便回。其間若有變故,鷹隼傳信便是。”柏鈞和見眾人具是擔憂之色,淡淡一笑道:“令狐純敢跑到我大楚境內劫走王卿,本王怎就不能單刀赴會前去擒他,難道本王不如令狐純不成。諸位別忘了,他現(xiàn)在可是還在我們的地界內呢?!?/br>如果真能把令狐純給抓了,對于戰(zhàn)局的影響不言而喻,雖然江涵等人都不愿意柏鈞和冒險,可這個風險背后的收益實在太誘人了。況且柏鈞和也說了,是有的放矢,如若不中即刻回來不會拖延,可見他不是毫無準備突發(fā)奇想的。翟夕站在一旁都要瘋掉了,這群人怎么都不考慮一下他的意見啊,他同意幫忙了嗎!“王爺就這么信任在下?”翟夕話里有話,柏鈞和自是能聽懂。“當然。你不傻。”柏鈞和說著一指江涵范書意幾個,“他們也不傻?!?/br>“翟大人,有你在軍中假扮本王,燕軍定然不會猜到本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無論本王是去救人還是另有什么計劃,你都可與本王唱雙簧。若不是看中翟大人的易容術,翟大人以為本王為何要帶著你一起出征,早就借此機會把你打發(fā)回去了,難道本王真的是讓你幫忙清點看管軍械不成?”翟夕沉著臉看了看那群將軍,柏鈞和倒是當真不用怕他動什么不該有的心思。雖然自己假扮柏鈞和,可這些高級將領誰都知道自己是冒牌貨,只要自己敢有異動,必死無疑。“翟大人,不妨再說一句掏心窩子的話。本王懷疑朝中有人通敵,當然,本王并不是說宰相通敵,只是懷疑有其他人心懷不軌。本王不知道這人手有多長,所以本王不放心別人去找曦瑜?!?/br>翟夕眼眸微微一瞪心底一寒,沉吟片刻拱手一禮:“下官謹遵上將軍軍令,必不負上將軍所托?!?/br>“有勞翟大人了。”這幾日令狐純一行走得并不快,依舊是在林間穿行。幾日間,常有鷹隼在他們上方盤旋,令狐純身邊有一鷹哨,鷹隼聽到哨聲便會落下來,令狐純與外界傳遞消息靠的就是這些鷹隼。付東樓這幾日并不與令狐純多說話,每日伏在馬上除了借機學學騎馬適應馬上行路,便是仔細聽令狐純與手下人交談。因著說的是鮮卑語付東樓不懂,令狐純與手下商量事情并不背著付東樓。回憶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