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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須擔心害怕?!?/br>柏鈞和將掌心貼到付東樓的面頰上,“這就好?!?/br>付東樓并未躲開,反而在柏鈞和手心上蹭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氣道:“卓成,我有話跟你說?!?/br>作者有話要說:你們猜小付要說啥~第五十八章柏鈞和進來之前已經(jīng)讓守衛(wèi)站遠了,憑瑞王的威信想和媳婦說幾句私房話還是不成問題的。柏鈞和坐到付東樓對面握住他的手,“你想說什么盡管說?!?/br>付東樓笑了:“原該是讓你先問案子的。”“你都說了不是你做的我還問什么?具體情況你肯定不知道,我去問房貴都比問你有用。”“這倒也是。”付東樓垂著頭沉了片刻,“卓成,我聽說這事還牽連了相府和王府是不是?”“也說不上牽連,只是有些嫌疑要洗清?!卑剽x和挪到付東樓身邊挨著他坐在坐榻上,“如果真要定罪,哪能把你們都禁足在各自府邸,早就關(guān)進刑部大牢了?!?/br>“我從來不關(guān)心朝政,可的事情我還是知道的。茲事體大牽連甚廣,顯然是有人故意栽贓的,而且這人的圖謀一定不小?!?/br>“宰相是百官之首,任免宰相朝政難免動蕩,更不要說給宰相扣上這么大的罪名了。”付東樓這兩日被關(guān)著什么都做不了,就剩下思考這些事兒了。以往研讀史書時付東樓注意的并不是權(quán)力更迭,但如今走起心思來對朝局也能琢磨出一二門道了。“你若是能將真相查個水落石出也就罷了,若是不能,就把罪名推到我身上。這種事拖不得,越拖就越說不清了?!?/br>“胡說,難道你又把我說過的話都忘了?我是那種拿伴侶頂罪的人?”自從付東樓來談過之后,柏鈞和很注意不在付東樓面前再用“妻子”之類的稱呼,“媳婦”也只是自己心里叫叫,他不想在付東樓適應(yīng)身份前刺激他。“你以為我是孫河那種大義凜然舍生取義的人?”付東樓握了握柏鈞和的手,勉力對他露出笑容安撫道,“我可怕死了,還怕疼,但是我跟你們不一樣?!?/br>“你們是屬于這個時代的人,生于斯長于斯,這里本就是你們施展的天地。可我不是,我是從一千兩百多年后來的人。卓成,你能明白嗎?”不出所料,柏鈞和臉上露出了從未有過的驚愕,甚至都有些呆了。“你們都認為我進了相府之后是失憶了,其實不是。我也叫付東樓,但我不是付澤凱的兒子,付澤凱的兒子在一進相府的時候就被曲氏的香藥毒死了。”“我睜眼之前一直在我家的床上睡覺,活在一千兩百多年后,誰知道醒來居然來到了大楚。還沒等我弄清楚狀況呢,殿下就來跟我說我要嫁給你做瑞王卿。我當時連瑞王卿是個什么東西都不知道?!?/br>“失憶是我裝的,否則如何解釋我連自己爹媽是誰都不知道?”“我之前一直很怕自己會被人看出破綻,又不好去問身邊的人原來的我是個什么樣。[77nt.千千]如果不是風泱告訴我,我不學無術(shù)的名聲都是裝出來的,我哪敢又開飯館又造織機的?!?/br>“我有意無意地會去注意風泱和翟夕對我的看法,可到底還是裝不長久,總是一沒忍住就抖機靈,翟夕都問過我好幾次哪學了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了?!?/br>“我真的活得很……矛盾……”付東樓停下來觀察了下柏鈞和的表情,柏鈞和英挺的眉毛緊鎖著,卻并未露出不屑或者厭惡之類的神情。只是付東樓的話里要消化理解的東西太多,一時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你不會當我是妖怪吧?”“怎么會,奪舍之說自來有之,我是第一次見到所以才會吃驚。”柏鈞和湊過來在付東樓臉頰上輕吻了一下,“這是你最大的秘密吧,你能告訴我說明你已經(jīng)開始信任我了,我真的很高興。”付東樓瞪著圓圓的藍眼睛傻了,臉頰上薄薄的紅暈好似煙波芙蓉。回過神來咳嗽兩聲,付東樓別過頭去繼續(xù)說道:“我那天找你去,也是想通了。無論如何我都要在大楚生活下去了,一直裝著是不可能的,總會有露餡兒的一天。那天只是個鋪墊,我原本是想大婚之后再和盤托出的?!?/br>“這些都不重要?!卑剽x和搖搖頭,“為什么說要自己出去頂罪,你是不是原來的付東樓不重要,從一開始我認識的就是你而不是原來的付東樓。”“卓成,我如果在這個時空死了,沒準原來的付東樓就回來了。也許你們認為我是死了,但實際上我是回到一千兩百年之后了,這樣我沒有真死你們也能脫罪,不是很好嗎?”“可是這樣的話本王的王卿就要換人了。”“大楚才俊良多,不是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你還怕娶不上王卿?”凄惶的笑容看得柏鈞和甚是刺心,伸手掐住付東樓的下巴,柏鈞和幾乎是惡狠狠地威脅道:“本王早就說過不許你逃離本王身邊,難道你想嘗嘗違逆本王的后果?”“別跟我在這個時候談尊重,我可以尊重你的想法你的決定,但這并不意味著我連你愚蠢的念頭也要尊重!”“卓成別這樣,你也許看中的只是我先進了一千兩百多年的本事,比如紡紗機什么的。其實那些東西本就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我走了也只是讓一切恢復原狀罷了?!?/br>“吾心悅?cè)辏 ?/br>幾乎是喊出來的,柏鈞和自己腦中也是嗡鳴一片,更不要說付東樓了,屋里頓時一片寂靜。似乎能聽見彼此的心跳,柏鈞和松開手,在廳中踱了幾步,轉(zhuǎn)回來對付東樓一字一頓地又重復了一遍:“吾心悅?cè)?,對旁人從未有過?!?/br>“哈哈,哈哈哈……”愣了片刻之后付東樓坐在榻上捧腹大笑,笑得都打起滾了。“柏鈞和,你說你喜歡我就喜歡唄,還‘吾心悅?cè)辍f得這么文縐縐的,我這個古典文學的碩士都沒你這么酸,虧你還是個將軍。”“別笑了!”柏鈞和真想沖上去把付東樓按在榻上抽他屁股,他這輩子第一次實實在在喜歡上一個人,有這么好笑?!“還有,再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溫柔點,別跟下軍令似的,太違和了!哈哈!”“我現(xiàn)在覺得我這輩子活得真狗血,連被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