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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堆東西道:“都是些小玩意,不值什么錢,算是我對那把刀的回禮,希望你能喜歡。以后如果有緣分,我們還會再見的?!?/br>突然間朋友說要走,以后天南海北又是敵國什么時候能再見都不知道,弄得付東樓挺傷感的,還真有幾分離愁別緒。(就愛看書網(wǎng))“你是光明正大上門來的,誰還能拿著這個說事兒不成。既然柏鈞和他們在城里查北燕jian細查了這么久都沒查到你有問題,那就說明你是清白的。別那么多顧慮,怎么也要讓我請你吃頓飯踐行。”“還是不用了……”叱奴本身也不是彎彎腸子的人,要是真不想付東樓,這些東西完全可以叫手下人送來帶個話就是了,見付東樓滿面惆悵便改了口,“要不我們?nèi)コ峭怛T馬吧,也能散散心?!?/br>“騎馬好??!”騎著駿馬馳騁是何等威風(fēng),付東樓早就想了,可是……“我不會騎馬……”這話倒是出乎叱奴的意料,他可沒想到楚國未來的瑞王卿不會騎馬。就說付東樓不是個戰(zhàn)將吧,騎馬也總該會的呀。心中不由竊喜,叱奴一拍胸口:“不是我自夸,我騎術(shù)可是一流的,我教你就是。你府上可有現(xiàn)成的馬匹?最好要溫順點的?!?/br>“有!房福,快去把踏雪牽來?!?/br>柏鈞和早就許了付東樓說教他騎馬,可這就是張空頭支票,到現(xiàn)在也沒見教,付東樓早就埋怨上了,一日看那匹白馬好幾次,現(xiàn)在終于有機會騎了。“踏雪?是白馬嗎?名字還挺好聽?!?/br>“是白色的,‘白馬曉踏雪,淥觴春暖寒’,這名字不錯吧?!备稏|樓用的是白居易的詩,不過現(xiàn)在已不是歷史上的大唐了,白居易這人估計也沒了。“你也是漢人脾氣,起個名字都夠窮酸的?!边撑牧伺淖约旱暮隈R,“它叫奔雷?!?/br>怎么都喜歡給馬起名字叫奔雷……付東樓印象里叫這名字的馬在里面隨處可見。“你倒是和柏鈞和一樣,都喜歡黑馬,他那匹也是黑的?!?/br>房福回來的時候不止牽了馬,屁股后面還跟著雷霆和秦裕。付東樓出門雷霆自然要跟著,秦裕卻也非要去不可。上次付東樓去找叱奴沒跟秦裕說,后來柏鈞和知道了這事兒把秦裕大罵一通。那是胡人的駐地,付東樓要是在那出了點什么事兒,秦裕這一隊人馬誰也擔(dān)不起。現(xiàn)在秦裕也學(xué)精了,只要見付東樓出門就主動去問,若是去羽林軍營王府湛露居這類的地方倒也罷了,出城說什么都要跟著。付東樓不想為難秦裕,卻也怕叱奴不自在,于是道:“如今城里城外的形勢你也知道,他們并非是不放心你?!?/br>“怕什么,明人不做暗事,我還怕你帶著護衛(wèi)不成?!边撑粨]手,滿不在乎,反倒是把奔雷的韁繩遞給秦裕,“他不會騎馬,出城這一路我跟他共乘一騎,奔雷你幫我?guī)е桑獠缓?,你可別惹毛了它。”小爺我一個羽林軍校尉要給你個胡人牽馬?!秦裕窩火,可又不好動手打架,只得沒好氣地接了韁繩。“還是我來牽馬吧,你要照顧后面的弟兄難免顧不上?!崩做姞顝那卦J掷锬昧隧\繩。誰牽馬是小事,主子和這個胡人騎一匹馬出城,被有心人看見傳到王爺那只怕要出事。“主子,您沒學(xué)過騎馬,今天第一次,回來時候定是勞累,還是把馬車帶上吧,您回來也好歇著?!崩做f著又對叱奴拱手道,“叱奴兄弟不如和我家主子坐馬車出城,二人也好在車中暢談?!?/br>叱奴若有所思地盯著雷霆看了一會,哈哈一笑:“也好,還是雷霆兄弟想得周到。”話不多說,幾人駕車打馬出了城。如今是大楚承天七年的六月,要是按照公歷算已是七月多,成都已然熱了起來。好在今日天氣不錯,城郊微風(fēng)徐徐倒也不算難受。踏雪自是上好了馬鞍直接就可乘騎的,到了地方叱奴便給付東樓演示了幾遍如何上馬,付東樓有樣學(xué)樣很快就在踏雪背上坐穩(wěn)了。不得不說柏鈞和精心挑選的這匹馬好,性情溫順腳力出色還頗有靈性。付東樓初學(xué)騎馬,踏雪竟像是能聽懂話似的隨著叱奴的命令遷就付東樓的動作,小跑起來頗為平穩(wěn)也沒讓付東樓受什么罪。騎馬這東西短時間內(nèi)能學(xué)個樣子,可真要隨心所欲地駕馭馬匹卻要下功夫。付東樓在學(xué)東西上很有鉆研的勁頭,今日雖然是第一次上馬,可不學(xué)出點樣子是絕不會罷休的。雖有叱奴護著沒出現(xiàn)摔下馬這類的事故,可一兩個時辰下來付東樓也少不了大汗淋漓體力不濟。好在叱奴十分風(fēng)趣,付東樓與他說說笑笑學(xué)得也開心,見到路邊有垂柳還想折柳送別,又被叱奴抓著說他酸腐。秦裕和雷霆兩人帶著羽林軍候在周圍,秦??催撑T在馬上扶著付東樓的腰糾正著付東樓的動作,那真叫一個不順眼。“你看那個胡人怎么就這么厚的臉皮呢,竟然敢對咱們準王卿又摸腰又摸手的,公子他性子單純看不出那人下作,老子真想上去把那胡人宰了?!鼻卦5鹬莞做÷曕止荆贿呧止疽贿吅莺莸闪诉撑珟籽?,末了還把草根兒給啐地上了。雷霆倒是淡定,還安慰秦裕道:“主子是男人,別拿要求女人的那套守身如玉往主子身上套。學(xué)騎馬被扶個腰沒什么,主子整日不是研究這個就是做那個的,難得交個朋友,人都要走了咱就別太多心了。”“我跟你說,這也就不是你媳婦,你看看換你媳婦試試?你能不著急不生氣?我這也是替王爺抱不平。”秦裕叉著腰嘖嘖兩聲,“你說要是王爺教咱們公子騎馬,兩個人一個俊秀一個英武,騎在白馬上看著多爽眼啊。可惜王爺最近公務(wù)繁忙,都沒時間來看主子了?!?/br>“下個月就要過大禮,再下個月就要大婚了,他們以后還能沒時間在一起?”“那倒是,我覺得最近倆主子的感情好多了,公子也不跟王爺拌嘴了,這可是咱大楚的福氣?!?/br>“誰說不是呢?!崩做f著抬頭看看日頭,“不早了,咱們勸主子回吧,再晚點天色暗了不安全。”“說的是,你上去說吧,我膈應(yīng)那胡人?!?/br>付東樓這廂正玩得在興頭上,叱奴坐在他后面幫他把著韁繩幾乎快要把人摟在懷里了。根本沒察覺這么做有什么不妥,付東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