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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付東樓的好文采了。不僅如此,更有好事者拿傳說當(dāng)了真事,反復(fù)考證之后一口咬定那眼神龍所化的溫泉正是南山苑這眼。自此之后每日在南山苑外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后來打聽到這山莊是先帝所建現(xiàn)在歸準(zhǔn)瑞王卿所有,皇家的產(chǎn)業(yè),可不是有龍氣么,更讓這群閑人把神龍的故事信了個十足十。既然說的是地里的東西有靈性,自然也就有人打南山苑瓜果蔬菜的主意了。不過這地界現(xiàn)在是準(zhǔn)瑞王卿的產(chǎn)業(yè),誰也不敢貿(mào)然打主意,幾個上門來打聽的被房伯拒絕了之后大家也只能望菜興嘆了。倒是風(fēng)花雪月四個,趁著付東樓閉關(guān),都跑去跟房伯收小麥?zhǔn)沼筒?,好好體驗(yàn)了一把田園生活的樂趣。付東樓從實(shí)驗(yàn)室出來那天可算是讓大家開了眼了,別的不說,就那造型真是得了翟夕真?zhèn)?。風(fēng)花雪月見慣了儒雅俊秀的少爺,對這種雞窩頭打扮真是萬分嫌棄,還沒等付東樓炫耀他的研究成果,就被幾個膽子養(yǎng)大了的小廝侍女打包扔進(jìn)了凈房。(就愛看書網(wǎng))“少爺,這是什么???”雪襟圍著付東樓的研究成果轉(zhuǎn)了好幾圈,想碰又不敢碰,生怕弄壞了。“我看這是個織布機(jī)吧?!被ㄔ鹤聊チ讼?,“你們看這個架子可不就是放紗錠的?!?/br>“還是花院有見識,這是少爺我改造出來的紡紗機(jī),一架機(jī)器上能放八個紗錠,這一臺紡紗機(jī)紡出來的紗比現(xiàn)在的機(jī)器多八倍不止。過兩天我就讓咱們布莊的人來拿機(jī)器投產(chǎn),等布莊裝修好了立刻開張?!毕戳藗€澡付東樓舒坦了不少,此刻有風(fēng)花雪月外加房伯幾人崇拜的目光犀利,那渾身上下真是說不出的得勁啊。“乖乖,這一臺紡紗機(jī)一天能賺多少銀子啊?!痹聵蛘f著拿出隨身帶著的小算盤一五一十地算了起來。“主子您真是太厲害了,居然能做出這種東西?!憋L(fēng)泱看自家少爺?shù)难凵穸甲兞?,精光直冒,“難怪翟大人以前給您上課的時候不讓奴才聽,原來他是把魯班一族的手藝教給您了。”“什么翟夕教的,他哪會這個啊?!边@可是珍妮紡紗機(jī),第一次工業(yè)革命時候才有的東西,翟夕要是能知道才見鬼了呢,除非他也是穿越來的。“翟大人是不會,可翟大人的摯友是魯班后人啊?!憋L(fēng)泱一拍腦袋,“奴才忘了,主子您不記得以前的事兒了。說起來這個人您以前也是知道的,叫公輸哲,他和翟大人的關(guān)系可好了,是朝廷的將作大匠呢?!?/br>爺還是機(jī)械制造專業(yè)的博士生呢,那什么公輸哲就是魯班在世也做不出這個。“這可是少爺我獨(dú)立做出來的,和別人沒關(guān)系,上面每一個零件都是我自己打磨出來的?!备稏|樓說著走到紡紗機(jī)前示范起來,“瞧見沒,簡單易用,只要轉(zhuǎn)動這邊這個輪子就可以了。”“老奴今天真是開眼了,主子是大才啊?!狈坎Σ[瞇地捋捋胡子,跟著這么個有本事的主子,奴才臉上也有光啊。“呦,少爺您平時舞文弄墨的哪做過這種粗活,快讓奴婢看看手指磨破了沒?!被ㄔ鹤⒁獾礁稏|樓白玉般細(xì)膩修長的手指粗糙了不少還有地方破了皮,心疼得直跺腳,趕忙下去調(diào)制藥膏去了。“主子這幾天吃不好睡不好的,奴才讓廚下給您燉了人參雞湯,您現(xiàn)在去用一點(diǎn)?”房伯興奮之余瞧見自家主子瘦了一圈的俊臉,自是心疼,卻也暗暗慶幸主子沒有因?yàn)橥鯛數(shù)牟幌捕?。大戶人家的正房少有與老爺水(乳)交融卿卿我我的,一般都是相敬如賓,說到底能在內(nèi)宅立身還是要靠自己的本事。付東樓能自己安身立命賺銀子,至少以后不用看王爺?shù)难凵^日子。房貴心里拿付東樓當(dāng)自家孩子看,見狀放心了不少。“是呀,主子快去用飯吧,您這幾天吃不好睡不好的,這都瘦了呢?!痹聵蛘f著收了算盤很是不滿地哼了一聲,“咱們主子生的這樣美有這么有本事,王爺憑什么就瞧不上主子呢,主子您真不值得為王爺這么傷心?!?/br>付東樓被風(fēng)花雪月簇?fù)碇垙d走,聽著幾個人嘰嘰喳喳說柏鈞和的不是越聽越不對味。“少爺我什么時候?yàn)槿鹜鮽牧?,我這幾天只是忙著做紡紗機(jī)而已。我一忙起來就是這樣,吃飯睡覺都顧不上,你們習(xí)慣了就好。”“主子您真不是為了瑞王?”風(fēng)泱和付東樓情分最深,也是幾人里最沒大沒小的一個,“可您打從王府出來就沒個笑模樣,更是扎進(jìn)那什么實(shí)驗(yàn)室里沒出來,奴才幾個都以為您是傷心了呢。”廢話,誰被狗咬了心情能好。想到這個付東樓下意識地去摸嘴唇,那股子火辣辣的酥麻似是還殘留在唇上,一時間付東樓的心跳都快了兩下。“沒影的事兒,你們少八卦主子。”付東樓梗著脖子狡辯了一句,趕忙轉(zhuǎn)移話題,“上菜上菜,忙起來的時候不覺得,閑下來還真是餓了?!?/br>“主子,奴才有個事兒要請示您一下。”房伯猶豫了下,“王府給您下了納采禮,按說下面該咱們過問名禮了,您打算讓誰把庚帖給王府送過去?按說這送庚帖的人身份是不能差的,即便不是親生父母也要請有頭有臉又沾親帶故的人,您的意思是……?”這事原應(yīng)該是相府cao持,可房伯見付東樓自己帶了納采禮回了南山苑,就知道王府不打算讓相府過手。失了相府這面大旗,付東樓的身份難免要打折扣,房伯暗道王爺待自家主子是真不上心,心疼付東樓的同時也少不得替他cao心這些事。付東樓一聽就想說讓房伯去送,可話沒出口自己就把這想法給否了。雖說房伯被自己放了自由身,可名分上還是自家的下人,就算付東樓不在乎這些瑞王府的臉面卻是不能不顧的,派個下人去這不是打顧賢和柏鈞和的臉嗎?自己現(xiàn)在能分得這么一份產(chǎn)業(yè)還有將來要做的那些生意都要背靠王府撐腰,他柏鈞和能犯渾,自己可是還沒這個資本。“我親自去吧,剛好把這個紡紗機(jī)給王太卿帶去看看,殿下要是看得上,以后我做起買賣來也多一份助力不是?!?/br>“主子您能這么想可真是太好了,奴才還擔(dān)心您生王爺?shù)臍饨o王爺甩臉色呢?!憋L(fēng)泱拍了拍胸口,“奴才這幾天可是擔(dān)心呢?!?/br>“你主子我不干那種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事兒,那不是跟自己過不去嗎,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付東樓微笑道,“咱們?nèi)缃駝偑?dú)立門戶出來,吃點(diǎn)虧在所難免,遲早有一天我要讓瑞王求著我,到時候就能把今天受得氣找補(b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