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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的時候不給預(yù)備著點心……”“哦?點心本就是不到飯點的時候給主子們解悶吃的,誰還拿點心當(dāng)正經(jīng)飯菜不成?”柳眉一挑,付東樓竟是笑了笑,“即便不給,又為何打你,誰打的?”“是……”風(fēng)泱似是不愿意說,可付東樓那雙水藍(lán)的眸子那樣不遠(yuǎn)不近地看著他,真真給人一種壓迫感,“是夫人身邊的李嬤嬤?!?/br>原來是那個老虔婆,看來這扭腳扭腰的傷得還不夠狠,她好得到快!“夫人身邊的李嬤嬤故意打破了灶上的湯煲賴在奴才頭上,說那湯是給夫人煲的,夫人正等著用呢,然后她就打了奴才一耳光……”風(fēng)泱摸摸自己還有些發(fā)燙的臉蛋,恨恨撇過頭,“等李嬤嬤耍夠威風(fēng)離開之后,奴才怕那個湯真的是夫人的給少爺招了災(zāi)就去打聽了下,那個湯分明是李嬤嬤自己要的豬骨湯?!憋L(fēng)泱想了想,還是沒把李嬤嬤的腌臜話全說出來,生怕他家身體孱弱的少爺氣壞了身子。“宰相府的規(guī)矩真是好得很啊,主子沒得吃奴才卻挺會保養(yǎng)的?!备稏|樓招招手讓風(fēng)泱走到身邊仔細(xì)看了看他的臉,“你既然跟了少爺,打你的臉就是打少爺我的,少爺定會給你找回場子來,不過你要先忍忍,臉上的傷且不去管,等會少爺給你做一場好戲看。”“奴才全聽少爺?shù)?。?/br>付東樓年方十六,風(fēng)泱則是比付東樓還小些,這會咬牙握拳的再配上那張娃娃臉,倒真是像呲牙的小奶狗,很是可愛。付東樓忍不住捏了捏風(fēng)泱沒受傷的那半邊臉,端了不過半晌的少爺架子下了個干凈,“少爺?shù)娘L(fēng)泱長得這么可愛,那群老女人一定是嫉妒你皮膚嫩滑才下黑手的。”“少爺……”風(fēng)泱這次是真哭了,外人和少爺都欺負(fù)自己,還有沒有活路啊。“嘖嘖,這才幾天啊,就學(xué)會玩小廝了,我說付東樓你學(xué)壞學(xué)的還挺快啊。早知道你這德性,我何必巴巴送風(fēng)泱這么好的孩子過來,直接去勾欄里買個清倌給你算了?!?/br>嘴巴如此賤如此討人嫌的,除了翟夕,不做第二人想。“翟二傻,你進(jìn)別人屋子從來不會敲門嗎?規(guī)矩學(xué)到狗肚子里去了?”若說付東樓平日里優(yōu)雅如孔雀高貴如鳳凰,那見到翟夕就是一只斗雞,全身毛都炸起來了,撲閃著翅膀照著對方眼珠子死命啄。“你才二傻!不過是比背書贏過我,你有什么好自豪的,書呆子一個!”這付東樓什么腦子,旁人就算是過目不忘,也不是隨便一翻一本書都能裝進(jìn)腦袋里的。翟夕至今也想不明白,那家伙是怎么用半柱香時間背下來一卷的,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他天賦異稟,早知道的話誰會和他比這個啊。就因為背書輸給付東樓,國師大人的二弟子就多了“二傻”這么個稱呼。自詡玉樹臨風(fēng)的翟公子錐心泣血悲憤難當(dāng),可還是攔不住付東樓一口一個“翟二傻”。付東樓的當(dāng)然不是隨手翻一遍就背下來的,只不過他記性好,十歲那年看過了就再沒忘。穿越人士開掛什么的,古人你傷不起也要傷啊。“你來的正好,我還真有事要找你。”本來做好了付東樓還嘴的準(zhǔn)備,翟夕預(yù)備了好幾種對策,這下全沒用上。不過付美人那如花的笑靨……怎么讓人骨子里犯冷啊……“你要干什么……我是良民,殺人放火我可不去?!钡韵]出息地縮了下脖子,雙手抱胸,活像是付東樓要強(qiáng)他。“那種事我也不干啊,最多就是劫點財?!备稏|樓眨巴眨巴眼睛兩手一攤,甚是無辜。誰去強(qiáng)翟夕才是瞎了眼,一身破布加上雞窩腦袋,臉蛋再好也讓人沒了興致。“劫財?”翟夕蹙眉,“打劫誰???”宰相府的公子,未來的瑞王卿缺錢,這笑話一點都不好笑啊。“打劫我爹?!?/br>“啊?!”“我要分家?!?/br>第五章“付大人請留步?!?/br>付澤凱聞聲腳步一頓回身請安道:“參見瑞王?!?/br>“付大人不必多禮?!卑剽x和虛扶付澤凱,“大人神色匆匆,可是有緊急公務(wù)?”“這倒沒有,是……家中有急事。”付澤凱有些尷尬。今日本該是他當(dāng)值,現(xiàn)在還遠(yuǎn)不到下衙的時辰,可剛才曲氏打發(fā)人傳話進(jìn)來說付東樓要分家,非要他回去一趟不可。“哦?付大人一向勤謹(jǐn),難得會提前下衙,想來確實有要事?!?/br>“王爺找下官不知是何事,若不是十分緊要,可否……”付澤凱急著家去,可柏鈞和卻黏黏糊糊地拖著他,聽著說話的音兒還有點心不在焉。如此吞吞吐吐,莫不是想去見那個不孝子?柏鈞和沉吟片刻才道:“本王找翟夕有事,知道他在付大人府上,正要去?!?/br>誰不知道翟夕是顧賢指給付東樓的西席,要見翟夕可不就是要見付東樓。要是沒有付東樓要分家這檔子糟心事,付宰相沒準(zhǔn)還會端著長輩的款兒和柏鈞和說笑幾句“小伙子急著見媳婦”之類的,可眼下提付東樓不是添堵嗎?付澤凱索性裝傻道:“今日下官家中有些內(nèi)務(wù),顧不上招呼翟大人,興許此時翟大人已經(jīng)離開了,王爺不如去工部看看?!?/br>“翟夕那個工部侍郎不過是掛個名,他幾時去過工部?!卑剽x和淡淡掃了付澤凱兩眼,“付大人家的家務(wù)本王自然不會插手,本也就是想與付大人同路去府上尋翟夕,可大人言下之意是不希望本王去了?”真是屋漏偏逢連陰雨,這瑞王爺今天是吃錯藥了?平日里瑞王除了上朝就是在京郊練兵,難得來一回中書省,更是與自己府上少有走動。今兒個這是怎么了,來了不說,還非要上家里去。憑著付澤凱對柏鈞和的了解,柏鈞和是絕對看不上付東樓的??删退阍倏床簧?,圣旨已下,付東樓也是板上釘釘?shù)娜鹜跚淞?。如今付東樓要分家,要是把柏鈞和招到家里去,這不是明擺著找人給付東樓撐腰嗎?“下官并非此意。王爺要來,是下官的榮幸。您要與下官同路去接翟大人,可下官也不好讓您在臣家門口轉(zhuǎn)一圈連茶都不請進(jìn)去奉一杯。實在是家中今日不宜待客。”付澤凱連連作揖告饒,“要不您說個地方,下官回去給翟大人傳個話讓他找您去?”“本王不講這許多虛禮。”柏鈞和直直盯著付澤凱,深邃的黑眸中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