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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于他還是可用的棋子。王墨托腮將一系列都想清楚后,等了約莫有半個小時都沒能等來夜宵,他起身試探去開門,果不其然,臥室門已經(jīng)被鎖住了。王墨不由生出一股詭異的情緒來。怎么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當初季遠言為了不讓他出門引起各方虎視眈眈人士的注目,所以將他鎖在那一方小小天地里長達三天,還取下了他的手機和魔力鏈,讓他無計可施……的時候好像也是這種狀況?王墨掏出褲袋里的手機一看,果不其然,這里完全就沒有信號,應(yīng)該是處于信號屏蔽的區(qū)域。王墨不由笑了。做得這么徹底這么細致,倒還真有幾分季尚麟的性子了。他絕對是那種面上看著粗獷隨意,但卻考慮得很是細致的類型。若這么做的不是他的話,那就只有可能是相當熟悉他性子的人了。會是誰呢?王墨唇角勾起玩味的笑容。現(xiàn)在手頭的情報信息還不足夠,那么目前唯一能做的——王墨思索了幾秒,直接打開了房間里的那張門,如果他沒想錯,那門里的應(yīng)該就是浴室。打開門看見了馬桶浴室之后,王墨滿意地勾了勾唇。他走近鏡子前,拿起上面擺放的全新木瓜果粒型沐浴乳瞧。他現(xiàn)在可以肯定罪魁禍首是相當不想惹怒他了,不然不會這么好的房間招待,即便將他鎖在了房內(nèi),但準備卻是一應(yīng)俱全。作者有話要說:更新了__兩天沒更了吧……抱歉,昨天本來打算更的,結(jié)果八點去睡覺,打算九點多起的,結(jié)果一睡不醒喂!還有……沒人留言略有點傷感so……第62章陸貳一箭三雕果真如王墨所料。王墨好好睡了一覺,第二日醒來后沒待上多久,王墨就聽見門“咔噠”一聲響了。此時王墨正坐在床上看書,這房間里還安置了個書柜,好在還有幾本他無動于衷地將手里的書又翻了一頁。門外的人進來已換了一個黑衣人,面目平庸,讓人一見即忘。王墨一看他,就不由冷笑地撇了撇唇。這么快就被他刺激得連面都不敢露了?還是說……那個“少爺”并不在此地,他此刻趕回去匯報卻是趕不回來了呢?那人進門手里還端著個托盤,一見王墨就將手里的托盤放他面前了,上面擺放著的早餐……王墨視線在那托盤上的食物上,面包片牛奶,典型的西方早餐,卻沒有培根,看著當真不怎么樣。王墨很是嫌棄地挑挑揀揀了許久,也還是沒找著一樣好吃的,當即就皺眉揚起了下巴。“你們少爺就是這樣招待客人的?準備的食物也太粗糙了吧?這種東西也好拿出手來?”王墨雙手環(huán)胸,揚起尖尖的下巴,低下視線一臉嘲諷。倒是來人被他這表情嚇了一跳,當即不由后退了一步。黑衣西裝男頓時賠上笑容:“先生想要吃點什么?現(xiàn)在幫您換。”王墨眸底閃過一抹莫測的光芒。與昨日的恐嚇不同,今日倒成了懷柔政策么?背后黑手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他之所以不著急的緣故,自然是因為他是自己選擇進來的,當然,他也有能力可以自己選擇出去。就像昨夜他說的,今日若見不到這少爺,他就會選擇離開。他還有戲要拍,時間緊得很,沒這么空和這連面都不敢露的幕后黑手周旋。他之所以來,就是想要揪出站在后面這人究竟是誰,而他的目的……又是什么。這人的目的只會有兩個,一個是想與自己達成同盟,一起對抗季遠言,對方既然當他是季遠言的甜心情人,這種一震懾二安撫的政策倒也說得過去。不過若是這個目的的話,就算吊足他的胃口,讓他急切,今日之內(nèi)也應(yīng)當會出現(xiàn),不然不可能得的了他的信任。不過就昨天他對那黑衣男的態(tài)度,怎么也該判斷出他性格不好相處了,只怕難以控制,而這一點,會成為那幕后黑手改變目的的理由。第二個則是想要通過關(guān)住他向季遠言索取東西,這一點的話還可以有兩種分類,一種是幕后黑手真的想要季遠言手里的東西,另一種則是將這頂黑帽子扣到別人的頭上。目前的信息太少,只怕無法判斷事實究竟如何,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待……或者先聯(lián)系下季遠言那邊的信息整合。但一則手機徹底搜索不到信號,二則要用魔力千里傳音的話,太過浪費,如今肚子里有了塊rou,也不能輕易xxoo來補魔,只能用接吻、撫摸這種聊勝于無的方式,所以王墨格外珍惜自己的魔力。既然如此,也沒必要聯(lián)系季遠言了。綜上所述,現(xiàn)在王墨能做的,就真的只有看看書休息休息,等著重新端來的早餐,舒舒服服地等著人來服侍。好在他當慣了魔王,對被人服侍已經(jīng)相當習慣成自然了。他在這里觀察整合幕后黑手的資料,幕后黑手也同樣在估量著王墨的價值和使用方式。昨日對王墨放完殺氣就走的黑衣男正如王墨所料,當夜就匆匆趕回了城區(qū),如今他正站在一片黑暗的大廳里,背對著他身前站著一個人,那是個身姿纖細卻并不嫌嬌弱的男人,只比季遠言稍矮幾分,此時他正彎腰逗弄著籠子里的一只小鳥兒。那小鳥兒長著翠綠色的尖嘴,渾身的毛是鵝黃色的,即便在這黑暗里,它邁出的步子神氣又驕傲,以它漂亮的模樣兒來說,確實不由讓人感嘆它有這個資本。男人背對著那黑衣男兀自逗弄了半天小鳥兒,直到小鳥兒啄了下他的手指,他才收回手指,淡淡道:“是嗎。他壓根沒有受到威脅,反而想要見我?”“是的?!焙谝履杏行擂蔚氐椭^,之前怎么也有些許殺氣的人,在這男人面前卻宛若乖巧的小鵪鶉似的,大氣都不敢出。這男人倒是逗弄了一會兒鳥之后,就直起身來,他聲線宛轉(zhuǎn)柔和,輕笑聲響起:“既然他這么自信,那你們就好好觀察房里的監(jiān)視器……我倒要看看,他說的‘走’要怎么做。”“是?!焙谝履械皖^應(yīng)聲之后,半邊臉隱在黑暗里的男人便叫他退下了??粗谝履型氏轮螅腥舜蜷_那鳥籠子,一手就抓過了那翠綠嘴兒的小鳥,小鳥圓乎乎的黑眼睛里一片茫然慌亂,似是被他壓得有些痛了,努力拍打著翅膀想從他手里逃脫,男人卻只彎了彎唇。“是人都會有求生的心態(tài)……若他不是個蠢貨,那就一定是有辦法逃出去了,我倒是很好奇這么緊密到毫無縫隙的籠子,他要怎么跑出去。是吧,乖乖。”他另一只手輕輕撫摸著努力撲騰的小鳥的羽毛,一甩手就重新將鳥兒扔進了籠子里。“鎖它一天別喂它食物。”男人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