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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難不成換了人類的身體,腦子卻變得比人類都不如了?是啊,他現(xiàn)在不就是被人類關(guān)起來了嗎。王墨不做無用功,既然看穿了沒有逃脫的可能,審時度勢之后,干脆躺會床上休息,等到晚餐時間,季遠言自然會拿晚餐來,他總不能餓著自己。事實出乎王墨的意外,打開門的不是季遠言,而是齊文君。看見齊文君的那一霎,王墨頓時臉黑了,當即就嘲諷道:“怎么,現(xiàn)在你變成季遠言的代言人了不成?”齊文君沒有說話,事實上他也不是一個人來的,他身后還跟著個老太太,一見到他,就誠惶誠恐地彎腰道:“少爺好。”聞言王墨皺了眉,忽視了那老太太,看向齊文君,直截了當?shù)貑柕溃骸凹具h言在哪,我要見他?!?/br>“李媽,你先出去吧。”側(cè)身對那老太太說過之后,齊文君轉(zhuǎn)向了王墨,老太太則是點了點頭,乖巧地出了臥室門,并細心地為兩人帶上了門。接下來,齊文君就看著王墨半晌沒說話。王墨先一步不耐煩了,雙手環(huán)胸不悅道:“我在問你,你沒聽見嗎?”似乎是聽著王墨那種高傲的居高臨的命令口吻,齊文君終于有了變化,他抿唇露出了個輕蔑的笑容,終于開口了:“你以為,遠言還對你像以前一樣,任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嗎?!”這一刻,他不再用“季總裁”這種生疏遙遠的稱呼,而是炫耀似的,用了“遠言”這么親昵的稱呼。聞言,王墨心里猛地有些不是滋味。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是他拒絕叫“遠言”這么rou麻的稱呼,但是聽見齊文君這么叫的時候,他心里卻非常不舒服。比起他自己覺得rou麻惡心,他更討厭別人在他面前和季遠言裝親密。王墨心中不悅,他也不是逆來順受的類型,登時譏嘲道:“那也比你從來都不是什么的好。”王墨話音剛落,齊文君的視線驟然變得仇視,他臉上露出怨毒的表情,神情難得有些激動:“你背叛了他!他不會再信你,你對他而言,再不是什么了!”聽到齊文君的話,王墨登時皺起了眉頭:“是你?”齊文君的只言片語里早已經(jīng)透露了一些信息,不過也不排除有另外的可能,于是王墨就如此試探道。齊文君在此刻徹底卸下了之前的面具,他懶洋洋地歪了歪頭,譏諷地拍了拍手,用贊嘆的口吻道:“真聰明。不過,你怎么知道就不是遠言告訴我的?”果然猜對了。王墨心想,面上卻不動聲色,還要進一步嘲諷道:“當然是因為遠言不會把我們之間的事告訴你這種無關(guān)緊要的人啊,你算什么。”他故意用了“遠言”的稱呼,并在“無關(guān)緊要”四個字上咬了重音,一字一句地強調(diào)。齊文君果然惱了。他在季遠言身邊六年,他愛了季遠言足足五年,卻被凌空出世的王墨這種無名分子搶走了他愛的人。這都讓他可以認命,誰讓季遠言不愛他。但最讓他不能忍耐的是,王墨在一邊霸占著季遠言的喜歡下,一邊又和別的男人勾三搭四。他深愛的季遠言,是何等驕傲何等尊貴的人,如王墨這么賤的男人,有什么資格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他愛的人!并給他帶來污點?!更讓齊文君痛心的是,季遠言為他付出了這么多,他卻不屑一顧,視如敝履。這種人眼里只有利益與金錢,只要能為他帶來好處,只要他能實現(xiàn)目的,他就會不擇手段,即便背叛季遠言,甚至反咬他都不無可能!不,如果有機會,王墨一定會。齊文君怎么也無法眼睜睜地看著季遠言就這樣被王墨玩弄于鼓掌,所以他將前些日子調(diào)查的王墨那幾張“私生活不檢點”的照片發(fā)給了季遠言。他想要季遠言痛過之后徹底甩掉王墨??墒?,他沒想到的是,都到了這種地步,季遠言卻還舍不得放開王墨。這樣想著,齊文君心里更恨更痛。明明是我更愛你,你為什么卻只看著別人?!還是一個對你這么不屑一顧糟蹋你的男人?!齊文君心中痛苦地質(zhì)問著季遠言,如今被王墨戳著脊椎骨嘲諷了,這恨意與嫉妒讓他心中對王墨的仇恨值達到了頂點。他一手抓過王墨的衣領(lǐng),揚起手一個巴掌就朝王墨臉上呼了過去。王墨沒了魔力,齊文君這一巴掌又快又狠,王墨登時被他打的側(cè)了臉去。“這一巴掌只是個小教訓。你要再敢得意,我就殺了你。”見王墨不以為意的模樣,齊文君冷聲道:“不要以為我不敢。你擁有的太多,想要的也太多。而我什么都沒有,也沒有可失去的。殺了你,就算我也得死也無所謂?!?/br>他伸手推了推眼鏡,鏡片上閃過一道銳利的光芒,整個人就像出鞘的劍一般,尖銳而具有十足的攻擊力。鏡片下的一雙黑眼睛里滿是冷酷與漠然,那不僅是對王墨的,也是對自己的不以為意與事不關(guān)己。言盡于此,齊文君轉(zhuǎn)身開門,冷聲沖門外的老太太叫道:“李媽,你過來。”王墨望著他的背影,眼中利光一閃。就在齊文君轉(zhuǎn)身叫人有所松懈地將后背亮在王墨面前的一瞬間,王墨毫不留情地一腳踹上了齊文君后背。齊文君被王墨一腳踹到了地上,接著王墨就壓到了他身上,動作之迅速,順便把門外的老太太嚇得不輕。王墨對上齊文君驚愕的視線,抬起手正手一個巴掌,反手又一個巴掌,直接把齊文君眼鏡都給扇地上了。面對著齊文君紅腫的臉頰,王墨妖嬈邪肆一笑,笑得格外明媚燦爛:“我可是有一還十的類型。扇耳光這種事雖然不怎么疼,但好像格外侮辱人。要殺我?來,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吶,弱雞?!?/br>言語間,李媽已經(jīng)沖到兩人面前了,王墨便神色冷淡地從齊文君身上站了起來,還順便拍了拍身上的灰,一臉嫌棄地瞥了眼手:“真臟,待會得洗澡了?!?/br>他神色自若的模樣徹底惹惱了齊文君,不過此時他也只是揮開了李媽伸過來的手,在老太太的驚呼下,轉(zhuǎn)身走向了大門,咬牙切齒道:“李媽,別讓他踏出房門一步?!闭Z罷,他也就出門走了。李媽著急地沖過來,一臉擔心地看著王墨:“少爺!這可怎么辦,右臉這么紅,我?guī)湍宵c藥吧?”王墨沒理會她他只低頭瞥了一眼老太太手里提著的菜,淡淡道:“先吃飯,我要吃排骨?!?/br>聽見王墨這么淡然的回答,李媽簡直目瞪口呆。但卻是應(yīng)了,乖乖提著菜去廚房做菜去了。王墨見她進了廚房,赤著腳就走向了大門口,他試探著擰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