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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常佑的質(zhì)問,常老爺子沒有再說話。“爸,我就不進(jìn)去了,有事找我?!币S蝇F(xiàn)在去面對屋子里的那兩個人,他指不定會做出什么事來,為了不打草驚蛇,他還是決定先回避一下。常老爺子看著常佑的背影深深嘆了口氣:愿祖師爺保佑我常家能夠躲過這一劫……“爸,常佑回去了?”常庭開了門,朝過道里看了兩眼,笑問了一句。“嗯,回去了……”常老爺子面無表情的應(yīng)了一聲。“呵呵,常佑真是一刻也離不開明非,他們倆感情真好?!?/br>“嗯,是啊,這樣挺好,挺好……”常老爺子看了常庭一眼,將想要說的話給咽回了肚子里,他回到屋子里,一聲不吭就把自己關(guān)進(jìn)了衛(wèi)生間。小胖子看了衛(wèi)生間的門一眼,低聲問常庭:“你家老頭怎么了?”常庭微微瞇起眸子:“怕是都知道了吧。”他譏笑著瞥了小胖子一眼,“你演技太差,也太得意。怎么能對華明非和盤托出?華明非知道了,常佑又怎么會不知道?”“知道又怎么樣?我還會怕那兩個小子?”一杯暖熱黏糊的東西被潑在了小胖子的臉上,常老子蒼白著一張臉從衛(wèi)生間里沖了出來,他手里的玻璃杯還在滴血。“爸……”常庭很驚訝,他沒有想到常老爺子居然會這么做。小胖子抹了一把臉上的血,他先是一愣,但是聞了聞那血的滋味卻是揚(yáng)聲大笑:“老頭,你早就沒道行了,就算是常氏的血也沒多大用處,你這叫什么?以卵擊石,明白不?你惹我生氣了,老頭!”說完,小胖子眼眸一變,他伸手張開手指捅進(jìn)了老爺子的身體。天際,鐵索摩擦著地面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常佑看著鬼使飄去的方向忽然一怔,他轉(zhuǎn)身便朝旅館跑去。“你……”常庭抬手想打小胖子,可是小胖子一個狠戾的眼神就讓他退縮了,這個人捏死他真的就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小胖子擦了擦手上的血跡,“你家這老頭是自己找死吧,本來還可以多活一陣子的?!?/br>常庭看著父親,腦子里想著的卻是怎么脫罪。要是能把這個嫁禍到常佑身上的話……“呵呵,你這個人吧,我唯一欣賞的就是心夠狠?!笨赐噶顺Mサ男乃?,小胖子笑了,這人狠起來還真是六親不認(rèn)啊?!跋氩幌肟茨愕艿艿姑梗课矣袀€好主意。”小胖子沖常庭笑笑,就當(dāng)常庭感覺不對勁的時候,就看一顆血珠從小胖子的嘴里飛了出來,沒入他的心口。常庭捂著心口,立刻釘住自己的魂魄不讓它被吞噬。“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就聽常佑在外邊喊道:“爸?爸!開門!”哐當(dāng)一聲,門被常佑給踢開,他看到倒在血泊中的父親,怒目望著站在面前的人,結(jié)著手印就朝常庭打去,兩人在屋子斗了好一會兒,忽然,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故意,常庭順著常佑的姿勢就噴了一口血倒在地上。“警察!不許動!”常佑一頓,就看他曾經(jīng)的同事們拿著槍對著他。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有事出去了,所以更的有點(diǎn)晚~~大家諒解=3=因?yàn)榻裉爝€要更新古耽武俠,所以今天木有雙更了~~~\(≧▽≦)/~隔日雙更,呵呵。小劇場:兩只小包子的故事(十四)華明非:常佑,你不修行跑河邊來做什么?常佑:噓,別說話,我在抓鱉呢。華明非:你抓鱉干嘛?常佑:給你吃啊,你昨天晚上做夢的時候說要喝鱉湯的。華明非:我……我沒有……【我才不會那么好吃呢!】常佑:呵呵,對對,不是你,是我,我饞了,想喝鱉湯。☆、牢獄之災(zāi)李隊自從接到一個匿名電話之后,他就有點(diǎn)心神不寧,到了兇案現(xiàn)場之后,沒想到竟然會看到常佑殺人。帶著復(fù)雜的心情看了常佑一眼,李隊給局里打了電話:“快捷酒店,505號房,兩名中國籍男子死亡,一名重傷……”報告完了之后,李隊對老葉使了個眼色,老葉和另外兩名警員拿著手銬上去將常佑給銬了起來。“事情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常佑看了地上的常庭一眼,很快就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怕是對方動了手腳讓他曾經(jīng)的這些同事都產(chǎn)生了幻覺。真要是這樣的話,只怕自己想洗脫罪名就難了。“常佑……”李隊嘆了一口氣,他雖然也無法相信常佑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可是剛才常佑拿著刀捅進(jìn)那名男子腹部,以及常佑臉上狠戾的神色他是確確實(shí)實(shí)看到了?!澳阍趺淳汀懔恕崩铌爴]揮手,示意他們將常佑帶走。除了“傷者”常庭被送去醫(yī)院之外,屋里常老爺子和小胖子的尸體都沒有移動過,兇案現(xiàn)場也被封鎖了。正準(zhǔn)備睡覺的代彬在接到電話之后,飛車過來,他看到房間的情形之后卻也是愣了很久。“代法醫(yī),你認(rèn)識死者?”李隊問。代彬點(diǎn)點(diǎn)頭,給自己套上手套,他在老爺子身邊蹲下,一邊檢查老爺子的尸身,一邊說道:“這是常佑的父親,那個是常佑的侄子,受傷送醫(yī)院的那個,要是沒有意外的話,應(yīng)該是常佑的哥哥常庭。李隊,這個事情有點(diǎn)蹊蹺,常佑他應(yīng)該不會做出這種事情?!?/br>“呵呵,你什么時候這么感性了?有罪沒罪都不是我們說了算,而是證據(jù)?!崩铌犛悬c(diǎn)煩躁,剛才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是目擊證人,雖然沒有目睹到常佑怎么殺死老人和孩子,可是捅那個男人的一刀可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代彬拉開常老爺子的衣服,看到胸口那個用手指抓開的血印,看了血印的大小,他將目光鎖定在小胖子染血的右手上,對比了一下,傷口卻是恰好吻合。代彬一愣,一個小孩哪里有這么大的力氣可以抓開人的胸口?為什么這么明顯的傷痕李隊會沒有察覺?“李隊,你怎么看這些傷口的?”代彬沉住氣問了一句。李隊看了一眼老爺子脖子上的刀口,說道:“一刀割斷頸動脈,下手夠狠的,不過這個血液的痕跡有點(diǎn)奇怪……”按照道理來說,如果是割斷頸動脈的話,血液的痕跡應(yīng)該是呈噴射狀,現(xiàn)場的血液痕跡倒是讓他有點(diǎn)疑惑了。聽了李隊的話,代彬也一愣,常老爺子的脖子上皮都沒破一塊,更別說刀口了。“李隊,我覺得這件事情需要找華天師來看看了?!?/br>李隊點(diǎn)了點(diǎn)頭,讓人來看看也好,可是當(dāng)下面的人把和常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