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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前面就是蠱王巢xue了,不是嗎?”秦芳川輕聲道:“此處已經(jīng)沒有毒蟲,不能再將驅(qū)蛇藥殘留在身上,會引起五毒獸圍攻的。你們跟我來。”秦芳川領(lǐng)著他們?nèi)死@過蠱王巢xue,到了林間一汪清泉旁邊。☆、四十一章程漠一怔,那清泉旁邊有巨石圍繞,其中一個巨石之上,散亂扔著一套衣物,程漠認(rèn)得,那是舒長華的衣服。他走上前去,伸手撿起那件衣服,正自恍惚時,忽然覺得腰間一陣劇痛。他伸手去按,猛然憶起那痛處正是曾被舒長華留下多足蟲印記之處。劇痛很快便過去,消散而盡,仿佛是幻覺一般。而此時,程漠身邊的秦芳川已經(jīng)脫光了身上衣物,露出白皙清瘦的身體來,步入清泉之中。秦芳川用泉水清洗身體,抬起頭對程漠道:“我要把身上的驅(qū)蛇藥洗干凈,你們可以不必。”說完,他又從自己衣衫之中掏出一個細(xì)長瓶子,扔給程漠,“不過,進入蠱王巢需得一絲不掛,全身上下涂滿蠱王的毒汁?!?/br>程漠怔愣道:“毒汁?”秦芳川道:“放心吧,毒性已經(jīng)被我調(diào)和過,不傷身體。”慧寂一腳踩在身邊巨石上,“不脫衣服會如何?”秦芳川道:“涂抹毒汁并不是為了對付蠱王,而是掩蓋生人氣息,避開五毒圣獸。要穿衣服,除非是毒汁浸過的衣服,可是我們沒有辦法取得那麼多汁液來浸泡衣服所用,所以只得裸身?!?/br>慧寂道:“怕什麼?一起殺就是?!?/br>秦芳川已經(jīng)將身上藥味洗盡,踩上岸來,用干凈外衣擦了擦身體,“五毒圣獸是守護蠱王的,不一定比蠱王難殺,但是必定會消耗許多時間?!?/br>子霄忽然道:“我與程漠見過五毒獸,確實不好對付。”程漠回頭,對慧寂道:“一只已是難纏,如果五只同時出現(xiàn),難以想象?!?/br>秦芳川道:“反正是不必要的麻煩,看你怎麼打算了。”說完,他拿過程漠手中藥瓶,開始率先往自己身上抹毒汁。程漠問:“舒長華也是這麼進去的?”秦芳川看了一眼舒長華扔在巨石上的衣服,說道:“自然是的?!?/br>程漠點點頭,伸手解開衣襟。他將全身上下衣物除盡,要去取秦芳川手上藥瓶時,秦芳川卻避開,道:“我?guī)湍惆伞!?/br>程漠道:“不必。”可秦芳川仍是幫他在全身上下仔細(xì)抹了碧綠色的汁液。抹完後,秦芳川將藥瓶扔給子霄。子霄掂了掂份量,問道:“如果要帶我的劍進去呢?”秦芳川猶豫了片刻,還是埋下身去衣服中掏了另一個藥瓶出來,對子霄道:“連劍身劍柄一起涂抹。”然後將自己手中的藥瓶拋給慧寂。慧寂接住了,又反手扔給程漠,“你幫我抹?!?/br>程漠臉一紅,仍是接住了,對慧寂道:“先脫衣服?!?/br>慧寂笑了笑,“你幫我脫?!?/br>等到幾人準(zhǔn)備好,全身上下都涂滿了那碧綠色的毒汁,秦芳川深吸一口氣,“跟我來吧?!?/br>即使一絲不掛,慧寂和子霄也步伐坦然,全不在意。秦芳川神色凝重,對於這巢xue中即將發(fā)生的事情,顯然早已在心底留下了陰影。程漠跟在秦芳川身後,不著一縷的尷尬被對舒長華的擔(dān)心所取代,他又一次感覺到後腰處的劇痛,下意識便伸手去摸。忽然,子霄的手指按在他後腰的印記處,道:“淺了些?!?/br>程漠心里一緊,抬頭朝前面黑暗的巢xue看去,卻什麼也看不到。秦芳川沒有點火,是沿著記憶中的道路前進的。巢xue中似乎四通八達,不時有冷風(fēng)從前後吹來,程漠伸手摸時,也只能觸碰到兩邊潮濕陰冷的洞壁。幸運的是,五毒獸沒有出現(xiàn)過,似乎都蟄伏了起來,將他們視作了蠱王的同類,沒有進攻的意圖。秦芳川悄無聲息地走著,程漠跟在他身後,只能大概判斷出,這里是條盤旋而上的道路。腳下的路沒有階梯,甚至也沒有石子,一路平坦光滑。盤旋朝上的路走了大概有小半個時辰,突然道路急轉(zhuǎn)直下,只能撐著兩邊山壁才能緩住身形,不至於滑落下去。程漠的手腕上,還掛著昆侖山寒石制成的藥包,他不敢大意,若是蠱蟲蘇醒過來,只是平白耽誤了時間。巖洞的空氣中,不知何時開始彌漫一股奇異的香味,那種香味程漠很熟悉,他曾在舒長華身上聞到過。只是舒長華身上的氣息很淡,而這里的確實越發(fā)濃烈,充盈在鼻息之間。秦芳川聲音放得極輕,他說:“這是蠱王的味道?!?/br>蠱王的味道與舒長華身上的香味所重疊,就像秦芳川說的,他們是以自己的血脈養(yǎng)毒蠱,從而飼養(yǎng)著蠱王。秦芳川身上本來也該有蠱王留下的氣息,被他長久以來用藥物熏制,掩蓋過去了。☆、四十二章忽然,秦芳川停住腳步,他回頭對程漠道:“到了?!?/br>程漠越過他的肩頭,遠(yuǎn)遠(yuǎn)看到有一絲微弱光線,仿佛是個洞口。程漠感覺得出來,秦芳川有些恐懼。他走上前去,與秦芳川并肩時,輕輕牽起秦芳川的手,拉著他往前走去,他說道:“跟我來?!?/br>程漠不由自主將腳步加快,距離那個洞口越近時,他似乎能聽到里面的聲響,有黏膩的摩擦蠕動的聲音,還有微弱的,極難捕捉到的,一個人輕聲的呻吟聲。程漠握緊了秦芳川的手,幾乎是往前奔跑了過去。那是個巨大的洞xue。洞頂極高,掛滿了奇形怪狀的尖石,許多尖石都是透明的,反射著五彩的光芒,有些像夜明珠,卻遠(yuǎn)比夜明珠璀璨晶亮。程漠所看到的光線,便是那些尖石所蘊發(fā),在層層折射,將整個洞xue照得透亮。而在洞底,安靜趴伏著一只黑色的蟲子,那蟲子足有五、六人高,身形臃腫,幾乎盤踞了大半洞底。它的身體底下,鋪蓋著淺淺一層濃稠黏液,在尖石光線下,散發(fā)著墨綠色的光芒。那就是蠱王。此時,蠱王的腳邊,安靜地匍匐著一個人。同樣是全身赤裸,一頭長發(fā)隨意披散著,舒長華一動不動,只是偶爾發(fā)出一聲微弱的呻吟。當(dāng)此副場景落在程漠眼里時,他不由全身一陣發(fā)冷,後腰開始刺痛。而緊牽著他手的秦芳川,也是陡然身體發(fā)冷,僵住了身形。蠱王從身體伸出兩只細(xì)長觸手,一只落在舒長華胸前,一只落在舒長華後背,即使看不到,也知道他正在吸舒長華體內(nèi)的血。慧寂輕輕動了動身形,秦芳川連忙抬手阻攔,“不行。會要他命的?!?/br>程漠目光緊鎖舒長華,輕聲問道:“該怎麼做?”秦芳川道:“蠱蟲將他全身的血吸走,這時若對蠱王出手,很可能蠱王直接從他身體撤開,那他就是死路一條?!?/br>程漠道:“豈不是在蠱王將血送還他身體之前,都不能動手?”秦芳川點點頭。程漠四人腳下所踩,是個只能容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