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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寶貝,我不行了!”賀朱焰低吼一聲,迅速從他的口中脫離,下一秒將他的雙腿高高撐起,沒有任何前奏地把烙鐵棒子刺進了緊閉的xue口。野蠻的進入痛得許毅溢出淚來,忍耐間指甲在榻榻米上劃得‘呲呲’作響。瀕臨決堤的賀朱焰在他體內抽動了兩下便大開閘門,將愛的種子全數噴灑在他體內。許毅雙手緊緊攀住覆壓在他身上的人,抓得受傷的手浸紅了白紗布,生怕插入他體內的木楔子一離開,他就會裂成兩半。“你給了我一槍,我還你這一‘槍’,現(xiàn)在扯平了,以后我們一切重頭再來好不好?”許毅閉眼,忍住揍人的沖動。這下流的人,什么話從他嘴里說出來都變了味兒。直到現(xiàn)在賀朱焰抱住這個人,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的溫暖,這才有了真實的感覺,“許毅,許毅,你終于成了我的許毅。告訴我,你是我的,寶貝,快說你是我的!”“寶貝,快說啊,你是不是我的?你快說嘛。”賀朱焰怕壓著愛人的傷口,將身體的重量移向一邊,可馬上又被許毅拉了回去?!皩氊?,快說是,既然你說你愛我,那你就快說‘是’!”賀大少不依不饒地撒起嬌來,非要愛人點頭不可。許毅把臉偏向一邊不搭理,剛才他頭昏腦熱,現(xiàn)在已經清醒了一些,要他再說那種惡心的話他可說不出來,什么你的我的,他又不是女人。見愛人不響應,賀大少動了動深埋在土里依舊硬挺的根莖,語出威脅,“你說不說,你不說我讓你好瞧!”許先生挑眉,那你就讓我好瞧吧。“人家不干啦,原來你說愛我都是假的,你這個騙子騙子!”賀大少一番嗲聲罵捏,還好許毅今天沒吃什么東西,否則這會兒已全給吐了出來?!霸S毅,說?!毕乱豢藤R朱焰收起了嬉皮笑臉,捧起許毅的臉讓他看著自己,“許毅是我賀朱焰的,說‘是’。”這一雙細眼里的壓迫令許毅不得不正視,掙扎了很久,他終于點頭,近乎無聲地,“Hai…”賀朱焰一愣,隨即爆炸。這一個單音,這樣的表情,“這下別想我放過你了!”抓過靠枕墊高許毅的腰,調整好姿勢后開始了一番最為猛烈的沖撞貫穿……許毅,點了頭就相當于這份‘合約’你簽了字蓋了章,從今以后,你得把這句話給我記在心頭。否則,我賀朱焰是什么樣的人你很清楚,沒有得到的時候也許就算了,一旦到了我的手就沒有再拿回去的道理。你沒有毀約的機會,知道嗎?是…第60章綁架前來送行的高杉離開機場時許毅叫住了他,來到他跟前深深鞠了一躬。高杉的這一番好意,許毅不會不懂。“下次把他弄瞎了吧,我這邊會再給他安排醫(yī)生的。”臨走高杉還不忘抱住他的朱焰來一個悠久綿長的GoodbyeKiss。許毅在旁面無表情地看著,直到上飛機也沒再和賀朱焰說一句話。一路上的時間賀大少都用來向許先生解釋,解釋他為什么會隱瞞聽力失常這件事,那是因為他怕許先生嫌棄他變成了個殘疾。為什么會被高杉弄到日本,那是因為高杉趁他不備扎了他一針獸用麻醉劑。為什么做完手術還不回香港,那是因為高杉家的繼承人扣留了他,他走不了。為什么火狐會這么輕易地就被人劫走扣押,那是因為…賀大少當然不會坦白承認是因為高杉先生的美人計,每每高杉獻來的熱吻他總是拒絕不了,誰叫那張臉和他的許先生如出一轍。“嗯…就是這樣的,我和高杉先生絕對沒有什么,呵,呵呵?!辟R大少干笑著說。許毅冷冷地看著眼前的人,不禁在想他要不要再把這個男人弄死一次。賀大少被這目光看得心里直發(fā)毛,趕緊轉移話題,“睡一會兒吧,你看你累的?!?/br>許毅在日本的這幾天要應付賀大少,又要應付高杉家和秋元家的人,能不累嗎?調整好座位靠背,剛要向后仰躺就被身邊的人摟了過去。“靠著我?!辟R朱焰摟住愛人讓他靠著自己。他的肩硬邦邦的,當然沒有軟軟的靠背舒服,好在許毅也不嫌棄,倚靠過去閉上了眼。“兩位先生,需要毛毯嗎?”漂亮的空姐適時地送來了服務。“謝謝?!辟R朱焰接過毛毯,回給對方一個迷人的笑容。賀大少殺手锏一出,空姐立刻眩暈了兩秒,“啊不…不用謝。”好帥的男人,兩個都是。為了多看兩眼帥哥,空姐繼續(xù)詢問,“先生還需要飲品嗎,有剛煮好的意大利咖啡,加一些熱巧克力味道很不錯的?;蛘呓o這位先生來一杯熱牛奶,這樣有助于睡眠?!?/br>賀大少笑,“小姐不但人長得漂亮,聲音也很悅耳動聽?!?/br>空姐羞澀不已,“謝謝…”“有需要我會再麻煩你的,好嗎?”知道自己打擾了別人,空姐只好識趣地走開,“好的,隨時為您服務。”正要離開時她突然愣了一下,毛毯下十指交握的兩只手…普通朋友不會這樣吧,這兩位先生的關系不會是…如果是那樣可就太可惜了。漂亮的小姐離開后,許毅便要抽回自己的手,賀朱焰卻緊抓著不放,“寶貝,這是我們戀愛的一部分,不準拒絕。”許毅皺了下眉,不再抗拒。兩人悄聲無息地回到香港,沒有驚動任何人,一下飛機就直奔賀朱焰的家,而后隨意吃了點東西沖了澡就準備上床休息,飛機上是怎么也睡不好的。“寶貝,我知道你很累,但是我還是想要…”賀朱焰從浴室里出來,見床上的人已躺下合上了眼,不免郁悶嘆氣。聽見他說話,許毅坐起身來刨了刨頭發(fā),慢吞吞地脫掉睡衣。賀朱焰失笑,走過去抱住他狠狠親了一口,“你這是在補償我嗎?”許毅不解,補償?見他疑惑的眼神,賀朱焰懂了。并非是補償,而是這家伙一旦認定了某個人那便是全身心的、毫無保留的奉獻,從前是對艾少爺,現(xiàn)在是對他賀朱焰?!霸趺凑f你,說你是只忠狗一點也不為過…??!”賀大少罵人是狗的結果當然是挨揍。“別打臉。來,吻我?!?/br>許毅放下拳頭,靠過去吻住他的唇。賀大少正當享受時,床頭的電話響了,本想不理可它偏一遍又一遍地響個不停,拿起電話筒剛要甩到一邊,里面就傳出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藍如是?“朱焰救命啊——!”電話里的人大聲喊叫著。真是他!賀朱焰連忙停止和愛人纏綿,“藍,出什么事了?!”“快來救救我,我快被一個追命鬼給……”許毅躺回軟枕,眼睛半睜半瞇地看著床邊打電話的人,注意到他左邊胸膛靠下的圓點疤痕,伸長手去摩挲打圈。賀朱焰以為愛人在挑逗他,轉過身一邊聽電話一邊做出回應。“我還以為是什么事兒,藍,既然那什么公爵對你一往情深,你干脆就從了他吧?!辟R大少很不負責任地說。電話那端的藍如是大叫,“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