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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快成為花店的‘少爺’,賀大少卻絲毫不為自己擔心,放眼整個香港,誰敢玩兒他賀大少的屁股,活膩了差不多。兩天以后,紅幫的賀大少在一家男性‘公關’店開始了為期兩個月的坐臺生活,此爆炸性新聞引起的轟動僅次于‘總督昨日在某醫(yī)院產(chǎn)下一子’。果然是應了那句話,天理循環(huán)報應不爽,賀大少玩遍男人,這下報應來了。這是花店有史以來生意最好的一天,賀大少第一天‘做生意’,朋友親戚當然要來道賀,店里面擠滿了看熱鬧的,人潮洶涌接踵磨肩幾乎找不到站腳的一處。這些人當中肯定少不了艾九和卓夜旭,這么勁爆的事錯過了他們要抱憾到死。艾少爺和卓少爺是懂禮貌的人,既然來道賀就不會忘記送上賀禮。卓夜旭送的是一箱各種尺碼的安全套,并好心贈言一句‘小心艾滋’。艾九送的是一套齊全的S?M道具,說是讓賀大少‘盡情享受’。賀朱焰十分歡喜地接受了禮物,并表示日后會回禮的,禮尚往來才是上等人。賀大少七點開始上班,九點以前的兩個小時任由那些看熱鬧的奚落個夠,九點一到立刻清場把不相干人士全部攆出了店。如同先前的約定,許毅也在九點整準時到達花店,捧賀大少的場。賀朱焰在花店的第一個客人是許毅。“喝什么?”“一杯水?!?/br>賀朱焰招了招手,服務生立刻將沏好的一杯香茶端上來。按說店里沒有這種不搭調(diào)的飲品,但賀朱焰事先吩咐過,這不就專門為許先生備好了。“吃過了沒有?”賀朱焰又問。許毅沒有回話,抿了一口茶水后仰身靠著椅背閉上了眼。見這張臉上布滿了疲憊,賀朱焰不再出聲,叫服務生把店里的音樂關到最小,不要吵著了人。花店最偏僻的角落,一個人靠著座椅淺眠,另一個人在暗光中靜靜地注視著他的睡臉,手中的紅酒飲了一杯又一杯。你,是不是對我下了魔咒?識相的趕快給我解開,不然,本大少就自己來了。往后的半個月里許毅每天晚上都按時到花店‘喝茶’,風雨不阻,這個一諾千金的人說什么就是什么。當然,賀朱焰也必須遵守約定,在他坐臺的這兩個月內(nèi),如果有客人找上他,他一律不準拒絕,必須切實地履行起他‘花店少爺’的責任。不過話雖這么說,又有誰真的敢去做紅幫賀大少的客人。只有那些平時早已對他傾獻愛慕之心他卻沒看上眼的人,前來請他喝喝酒調(diào)鬧幾句,而且還是賀大少調(diào)戲鬧騰別人。說來這真是個好活兒啊,有白喝的酒不說,不花一毛錢還能有人陪玩兒,雖說不像他挑別人一樣盡是好貨色,但現(xiàn)在這種情況也不能太挑食了是不是。總之,賀大少在這里如魚得水。除了第一天許毅與賀少同桌說了幾句話,這以后他都獨自一人坐在遠離賀朱焰的地方‘監(jiān)督’其工作。賀朱焰的確沒有推卸或是企圖推卸‘少爺’的職責,只不過許毅很快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失誤,他以為這樣或許可以整一整賀朱焰的想法大錯特錯。這只狡猾的狐貍老早就算準了沒人敢打紅幫老大的主意,所以才會那么干脆地把事情答應下來。他的這做法倒是對方歡暢無比。其實如果真想整到賀狐貍也非不能,但許毅到底不是無聊的人,原本這一次的賭槍他事后就已覺得無聊透頂,根本懶得再耗費精力去和對方糾纏。每日前來不過是為了信守承諾。這晚請賀大少喝酒的人中途有事早早走了,一脫身賀朱焰馬上來找許毅。“今天的鮮蝦小米粥味道還好嗎?”許毅點了點頭。每天晚上花店都會為許先生準備一壺香茶,一盅可口美味的粥,每天都是不同的口味。許毅以為不過是店里為客人準備的宵夜,卻不想這是某個有心人為他張羅的。枉費某只狐貍花名響當當,到頭來卻連討人歡心的基本原則都忘了,光背地里做手腳有什么用,對方不知道,去領誰的情。這種事要正大光明、發(fā)揚光大的去做,讓對方看到你是多么多么的癡情。只是,對方要是知道是他所為,這粥怕是吃下去也會給吐出來。“銅鑼灣的老七死了?!?/br>許毅想了想,“前天舉行的葬禮?!?/br>“知不知道怎么死的?”許毅挑眉看著瞇成縫的狐貍眼。賀朱焰哼笑,“過勞死。這病也不稀奇,香港每天都有人這么死的。這種蠢貨,死一個就少一個?!?/br>許毅不懂他為什么同自己說這話。據(jù)賀朱焰所知,許先生連日來不分日夜地處理幾宗大生意,似乎只有在花店的這兩個小時才空閑下來。雖然賀朱焰害他破了產(chǎn),但許毅這么拼命卻不是為了存私房錢,無非是為了他的少爺。這幾宗生意原本是直屬艾老爺子的蔡俊和他兩個人輪流監(jiān)管,但不久前他察覺到鐘萬宏聯(lián)合艾家另外兩位堂主企圖截斷這些生意的渠道,甚至連蔡俊也有可能參與其中。許毅仔細想過,尚未有任何根基的少爺日后想打下基石,直接接管這幾宗長期性的大買賣無疑是最快的捷徑,在少爺收心做事之前他絕不能讓它們落入旁人之手。說完話賀朱焰就想拍自己的嘴巴子,人家忠仆為了少爺獻身理所應當,他發(fā)什么火,吃撐了是不是。“今天就不喝茶了,我請你喝酒?!?/br>不等許毅出聲,服務生已把酒端了上來,不是紅酒不是白蘭地,而是日本清酒。在這燈紅酒綠的聲色場所,四個小巧的土陶酒壺顯得格格不入。許毅本要拒絕,但一見是這種酒就點了點頭。清酒的味道,他也有些懷念了。過后服務生又端上來些下酒菜,兩人的這個角落儼然變成了小酒館,旁人紛紛側目。“這酒我還是頭一次喝?!本剖菧責岬?,散發(fā)著濃郁的酒香。賀朱焰倒上兩杯酒,自己那杯先干為敬,酒入口好不容易才忍住沒噴出來。賀大少一向挑嘴,不管是對食物還是酒,清酒的口味在他看來實在是糟糕,這和那普通的低度白酒和什么區(qū)別。許毅倒是很滿意,原本清酒就很單純,大多嘗著都是這種味道,沒有別的酒那么多花里胡哨。“在香港和日本的生活有什么不同嗎?”不同?許毅挑眉。要說不同,在日本離少爺遠些,在香港要近很多,這就是不同。許先生自然不打算這么回答賀大少,只是敷衍,“沒有。”“以后會一直留在香港?”賀朱焰又嘗了一口酒,仍是覺得難以下咽。“不盡然?!鄙贍斣谙愀鬯驮谙愀?,少爺不在香港他也就不在,少爺去哪兒他就去哪兒。“不盡然?難道艾老爺子另有安排?”許毅掀起眼簾看了他一眼,“無可奉告?!?/br>賀朱焰笑,“有進步,兩個字,三個字,四個字,下一句話你是不是就要回我五個?”“你想說什么?”說完這話許毅就懊惱地咬了下頜骨。當真是五個字。賀朱焰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