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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衣,實際上這是他除了正裝之外唯一一次對所穿的衣服表示出濃厚的興趣,我開始還是挺高興的,后來聽他說那是因為浴衣比較好脫,便徹底的不想發(fā)表意見了。我們到的時候正趕上晚餐,巧的是那天是老板跟老板娘的結婚紀念日,浴湯的晚餐是集體供應,我們便匆匆換了衣服跑去湊熱鬧。安敖換衣服比較慢,我就站在走廊上等他。走廊只有三人寬,各個房間都用拉門隔開,隔音效果不怎么樣,只聽我后面的房間里有一男一女的喘息呻吟聲,不覺尷尬,又有一男人開口:“我先去了,你們等會快來。”拉門大開,走出來的居然是個我認識的人——魏閑。他一身淺灰色的浴袍,赤腳站在過道里,看見我臉上一愣:“你怎么也在這里?”“額……跟朋友一起來玩……”我還在晃神中。他嘴角翹翹,往前一大步,貼臉站著:“怎么還是一樣慢半拍的樣子?”我咬緊下唇甩了一句:“那你呢?怎么在這兒?”“公司年休,跟我弟弟弟妹來找點樂子?!蔽洪e無奈的指指剛才那間房:“要去吃晚飯吧?一起吧。”“我朋友……”我正想分辨,魏閑一下子拽著我的手往前拖:“畢了業(yè)就翻臉不認人啦,老子可是……恩~了你四年?!?/br>中間一個詞說得含糊,我也不敢去問,往安敖的門看了一眼,希望這家伙等會不要發(fā)什么神經。魏閑的目的很明確,幾乎一坐下來就開始喝酒,別人用杯子他用碗,我也被他灌了幾杯,腦子有點暈,可還心心念念安敖到哪里去了,怎么在晚餐上都沒見到他?魏閑瞧見我心不在焉,便皺皺眉頭笑道:“你現在跟誰在一起?”“啊?”我回過神來。“跟肖瀟還在一起嗎?”“啊……沒了。”“哦?”他似乎有些吃驚:“我以為那女的會死纏著你不放的……”“啊……”我不知道說什么好,就自己悶頭喝了一杯酒,酒的味道很淡,有點甜甜的余韻。“所以,是被什么人勾引了?”魏閑盯著我,眼神怪怪的。我一下子看見安敖正跟臺上的老板交流著什么,便安下心來,慢慢笑道:“恩,被勾引了?!?/br>“誰啊?”這時安敖也看見了我,滿臉怒色,大踏步的朝我這邊過來。我不說話,眼珠子轉到魏閑臉上,抿著嘴巴小口小口的瞇著酒,然后小心的往旁邊挪了一個位子,安敖不等魏閑發(fā)問便一屁股坐下來:“你他媽腦子被門擠了!?要等得不耐煩跟我說一聲?。“盐乙粋€人扔在那里傻B傻B的找你很好玩?。??”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看見安敖生氣就想笑,特諂媚的把杯子兩手獻上:“安大王,喝口酒解解氣吧~”“你說的……該不會是他吧?”安敖還沒回答,他腦勺后面的魏閑已經僵硬的指著安敖發(fā)問了。安敖這才意識到后面還有個人坐著,慢騰騰的轉身,把后腦勺又扔給我,靜止幾秒,安大王謙和溫柔的開口:“魏兄~您老別來無恙啊~”魏閑一臉看白癡的表情,仍對著我說:“這家伙不行,人品巨差,脾氣就從來沒好過……”“姓魏的!你真是閑著沒事干了???這里哪輪得到你插嘴?。坷献拥氖赂赡闫ㄊ拢??老子人品怎樣,天地之間自有公道!要你這個外人來指派什么!?”安敖急了。魏閑惱惱的又喝了一口酒:“他大爺的,怎么是你這種……”“我這種怎么了???我這種也自有人喜歡!”安敖調頭對我也是一通火:“告訴他,你被我迷死了!”我端著酒碗,點頭:“我被你迷死了?!?/br>呵呵,這酒真好喝。安敖大力掰著我的臉:“你完蛋了!你居然敢把我丟下來跟這小子跑來這里偷情?別以為說兩句好聽的,我就會放過你?!?/br>我頭往前一撞,嘴唇在安敖那兩瓣上輕輕一碰:“那你懲罰我吧,安sir~”我不知道自己說這話的表情如何,只是我說完了,對面那兩位齊齊咽了一把口水。“靠!”魏閑一仰頭,悶頭喝了一整碗酒。安敖則是一副勾引未成年人的色胚樣,連哄帶騙道:“佳佳啊,你很累了吧,來,我們去困覺~”魏閑刷的起立:“困什么覺???現在才7點!這么早就困覺你小心腎虧!”安敖不管他,拉著我就站起來往過道上去。我一路傻呵呵的笑,安敖也傻呵呵的笑。只是他笑得明顯比我猥瑣許多。于是我不高興了,到房間了就兩手扒拉著門,擠在走廊上。安敖恨鐵不成鋼的咬咬牙:“小佳佳~我們進屋,好么?”“不要?!?/br>“為什么呢?”語氣蠻象春晚的某個經典節(jié)目。“進去你就要干壞事的?!?/br>安敖翻了個大白眼,隨即又換了一副給雞拜年的黃鼠狼的表情:“我能干什么壞事?。俊?/br>“你會用大棒棒插我!”我似乎說了不得了的話,導致才走到過道里來的魏閑扯著眉頭痛苦的調頭就走。安敖瞇著眼睛:“你以為你賴在過道里我就不插了?”身體被一股蠻力往里推,我一邊跟門較勁,一邊萋萋哀哀的看著他:“安敖~不要插啦,我好難受的。”安敖深吸一口氣,喉頭又滾了一圈,半天才對上我的視線:“你哪里難受了?我看你每次都很享受啊,我技術那么好……”腦袋暈乎乎的搖來搖去:“因為心跳太快了……”“恩?”他一只手按著我的腦袋,嘴唇湊得極近。“像要壞掉一樣的跳,臉也熱得……好像要化開了,每次進來都希望留久一點,出去就好像被搶走了什么似的難過……”我迷茫的盯著他的嘴唇,安敖粗嘎的呼吸重重的打在臉上,讓我覺得鼻子下面的汗毛都跟著他的節(jié)奏一下一下的扇動。安敖捏在腰上的手用力一拔,我整個人瞬間離地,被他扛牲口似的甩在背上,門被他后腳跟一帶,呼啦一下關上,屁股上挨了狠狠的一巴掌:“你要敢跟第二個人說這么浪兮兮的話,我就讓你屁股開花!”酒醒之后已經是上午7點了,睜開眼睛就是安敖的面部大特寫,半長的頭發(fā)細細碎碎的遮住半邊臉,手臂和腿都熊抱在我身上。我從被子里拿出手不自覺的將擋著他臉的頭發(fā)撥到耳后,迷戀的看著這人。大腿內側奇疼,腰肢因為昨天晚上的某些劇烈運動別扭的鎮(zhèn)痛。我其實不大記得自己做了什么,所有的印象就是安敖留著汗水的卻異常認真的臉,一下一下在我面前有規(guī)律的上下動……我推開安敖一點,他睡得很熟,而且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