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
書迷正在閱讀:狐貍和忠狗的愛戀、GV記事、一代舞男、小人物(胖受)、武林盟私密記事、yin蕩男的性之旅(高H)、天師請hold住、重生之魔王也被潛規(guī)則、論王爺愛上學(xué)霸的可能性、第十一只白鴿
曾經(jīng)問zark覺得安敖怎樣,他給了很客觀的答案:安敖是一個很三俗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真實的人,一個就不脫離低級趣味的人。可要我說,安敖是一個不知道什么叫‘不可以’的人。寶馬車被盜,應(yīng)該說我的責(zé)任很大,可是安敖就從沒想過讓我賠錢給他,因為他知道,我沒錢,是個窮光蛋。這是我們之間一個很大的不同。這塊表,少說也有十幾萬吧,十幾萬對安敖來說只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數(shù)字,他的母親身份已經(jīng)這樣顯赫了,相信父親的家世也不會差到哪里去,所以他從小到大會因為錢的關(guān)系享受到很多福利,這些福利滋長了他的驕傲,他的自信,他的一意孤行。可我不同,我從小便沒有mama,爸爸是我人生的支柱,我至今仍記得自己在小二的作文里這樣膜拜父親:以后遇到喜歡的人成了親,一定要變成好丈夫好父親,變成像爸爸那樣令人敬佩的好男人。可是現(xiàn)在,另一個男人要用他浮華世界中與生聚來的驕傲征服我父親用大半生換回來的兒子,我,真的就下賤到連親爹也顧不上了嗎?“啪啪啪!”門板一連串的猛響,打斷我的自怨自艾。我以為是他們又折回來了,可一開門,卻是4個不認(rèn)識的男人,都是黑西裝,為首的那個肥頭大耳的,戴著個墨鏡,脖子上一串金項鏈:“請問……安敖安先生在嗎?”我琢磨著是跟他一起做生意的人,便老老實實道:“他出去了,一會兒回來,你們先在屋里坐坐吧。”那幫人也不客氣,其中兩個搬了客廳里最大的一把椅子伺候金項鏈坐下,最后一個狠狠的將門撲上,上了保險。我頓覺不妙,面上又不能顯出十分的慌亂,便沒話找話道:“不然,給各位大爺弄點水喝?”說完暗道窩囊,還沒怎么著呢,大爺都叫上了。見我說話要進廚房,金項鏈笑瞇瞇的伸手拉住我:“不必?!?/br>說罷朝那兩手下使了個眼色,那兩人便搬了張凳子在金項鏈對面,按著我坐下去。我心道來者不善,這是擺上砧板了。“先生怎么稱呼?”“……王佳?!?/br>“哦,王先生和安敖關(guān)系很深厚嗎?”其實我大可以說跟安敖不熟的,可我一時整不明白金項鏈要干什么,萬一他要對安敖不利我也好套他的話不是:“是,很深厚?!?/br>“怎么個深厚法?”“他喜歡我,我被他喜歡,如此深厚的關(guān)系?!逼婀诌@一刻這種話我還能坦然說出口,對面的金項鏈有點掉鏈子,大概是沒見過這么老實的人,嘴巴開合了半天才道:“既然如此,牢煩王先生打個電話給安敖,叫他早點回來,就說臺灣的朋友來找他了?!?/br>臺灣人?我心里一緊,安敖來錢路數(shù)雖然都不太正,但殺人放火也不至于,怎么會招惹海峽對岸的人千里尋晦氣?:“你們跟安敖有什么過節(jié)嗎?”“沒什么,福建的一批貨物問題,王先生你只要打電話就行了。”金項鏈說話不痛不癢的,可是提到福建兩字又讓我的警戒上去了一個段數(shù),安敖這些天發(fā)燒病成那樣了,每天還不忘跟電話那頭的阿來交待半個多小時的事情,可見在福建準(zhǔn)沒發(fā)生什么好事,這幫人明顯找茬來的。“我沒他電話號碼。”摸清楚這幫人的來意,我當(dāng)然是不會去打這個電話的。金項鏈疑道:“可是剛剛王先生明明說……”“那是他喜歡我,我對他可一點意思都沒有!干嘛要留著他的電話號碼?”這種關(guān)鍵時刻不管再蹩腳的謊話都會救你一命:“其實我今天就是來找他算帳的,他老纏著我,我女朋友都快吹了。”金項鏈瞇著眼睛顯然不太相信,我趕緊又道:“你們要不相信咱們就在這里等著,看看這王八蛋回來怎么說!”金項鏈一副正有此意的表情,時間便一分一秒的在我們的坐等中過去。“我去上個廁所啊……”我剛站起來,兩個黑衣男就跟我一起站起來。我趕緊沖著金項鏈打哈哈:“你們還擔(dān)心我跑了???這里6樓,衛(wèi)生間就一巴掌大氣窗,我還能縮骨???”金項鏈突然站起來向我伸手:“手機,呼機,大哥大,統(tǒng)統(tǒng)交出來?!?/br>嘿,原來兩岸同胞都愛看啊。我老老實實交了手機,進了廁所就關(guān)上門從紙堆里翻出一只小靈通。這還是因為阿來上廁所沒紙,在里面憋了一下午之后想出來的應(yīng)急策略。我輕手輕腳的接通了安敖的手機。“喂!”里面雜音特大,想來是在酒吧,安敖這嗓子吼得我趕緊拉了沖水掩飾。我要直說這里出事了讓他別回來,他一定立馬飛回來。“這么晚了都不回來,玩的很開心???”我酸溜溜的:“跟那個叫蕭楠的看對眼了吧?”“你不肯跟我在一起,我跟誰好你又那么關(guān)心做什么?”“我關(guān)心你什么了讓你這么自作多情?有種你今天晚上跟他開房去??!”“你以為我不敢???”“我賭你不敢?!?/br>“憑什么?”“憑你喜歡我喜歡到不行了。”說這種話臉上熱熱的。“……”電話里傳來一片盲音,門口空空空的響,我也不知這招管不管用,只希望這幫人今天等不到明天就會走,便長呼了一口氣,開門出去。我又跟他們耗了幾個小時,眼看都夜里一點多了,安敖還是沒有回來,他們就開始懷疑安敖是不是住在這里了,我乘機旁敲側(cè)擊:“這王八蛋,該不會因為知道我們這么多人來找他算帳,就跑路了吧!”金項鏈沉不住氣的連連喝了幾大杯白開水,站起來哼了一聲,去放水了。我忙孜孜不倦的拉著剩下的三位,口才從來沒這么好過的數(shù)落安敖的種種人面獸心。數(shù)落到一半,被人冷不丁從側(cè)面踢了一腳,等我反應(yīng)過來臉已經(jīng)給人踩在地板上,一只熟悉的小靈通豎在眼前,金項鏈陰陽怪氣的哼哼:“王先生的女朋友是要吹了,這么一對有情有意的玻璃,老天爺都要掉眼淚了?!?/br>我知道事情敗露,不死心的呲牙道:“我剛才說的謊話,是我喜歡他,他看我象屎一樣?!?/br>“王先生是不是屎,還是聽聽安敖怎么說吧?!苯痦楁溨苯訐芰嘶?fù)苕I,將小靈通擱在我嘴邊,三個手下各有分工的力求讓我的臉跟地板擠得再變形點。電話接通之后先是一陣讓人臉紅耳熱的喘息聲,看來安敖這次無比聽話,真去辦事了。“喂……”安敖的聲音帶著情欲中的暗啞,我以前就很喜歡他的聲音,此刻就更加喜歡了,明明身上痛得眼淚都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