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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慌亂和心虛以及無盡的害怕。"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扔下這句話,戴清沒有半點猶豫地推門出而,絕決的態(tài)度仿佛連背影都不帶半點的溫度。看著辦公室的門打開又關(guān)上,高軌腦子里一時之間簡直不能消化剛才得到的信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那戴清是承認(rèn)他在耍他了?不對,重點還不在這里!剛才他說了要分手,那戴清的意思是說,他們分手了!他居然沒有半點挽留地就同意分手了?那個人,那個人?他居然把自己當(dāng)成垃圾一樣的就這樣輕易給扔掉了?那個人,那個人!那個人居然...空曠的辦公室里,高軌只聽到一陣比哭還難聽的大笑聲。然后一直捧在手里的箱子被用力的扔到了地上,"砰"的一聲。"果然,果然是在耍我?。?高軌笑得渾身發(fā)顫地滑坐到了地上。居然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分手了!明明是自己提出來的,可是怎么看自己都像那個被耍掉的人;明明是在大笑,可是看東西卻是越來越模糊!左胸的位置痛得幾乎讓高軌有喘不過來氣來感覺,就像最重要的東西被人活生生的挖走了一般。可是,那個挖走他最重要東西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就像一個不知道死活的孩子,只是為了證明自己是英雄,跳下了非死不可的懸崖。在沒落地之前依舊為自己看到了別人沒有看到的景象而沾沾自喜,只有在摔成碎片的那一刻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無可挽回的事。可是,是戴清的錯,都是他的錯!明明是他把我寵成這樣的。讓我一直以為他會愛我愛到可以容忍我的一切,可是結(jié)果一切都不過是他的陷井,等我真的掉了進去,卻只有他一個人在岸上冷笑著看我的掙扎。那個溫柔的情人,溫柔的不過是表情罷了。本質(zhì)上的他居然可以這樣的冷血。那個人,那個人...一個人在空無一人的辦公室里,高軌哭得像個迷路的孩子一樣,傷心欲絕,又不停抱怨。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越來越麻痹,思路也越來越混亂。一只溫柔的手輕輕地落到了他的頭上,戴清明顯帶著困惑和無可奈何的聲音在他頭頂輕輕地響起,"你,你到底要我怎么樣才會高興?""你不要走!"高軌捉住戴清的手指,雖然手指冰涼卻仿佛是冬天里唯一的暖意一般死也不肯松手。"別耍我了..."戴清輕聲地請求,臉色慘白,眼角也微紅了起來。"被耍的人是我吧!"高軌怒火沖天地嚷了起來,"應(yīng)該說這句話的人是我才對吧!應(yīng)該生氣的人是我才對!明明把人當(dāng)猴子一樣的耍,卻又裝出一副愛我愛的要死的樣子。既然你喜歡我,為什么不直接向道歉。或者在我離開的時候,索性惡狠狠的罵我一頓?和我吵架也無所謂,對我提過分的要求也無所謂。甚至,罵我,說我無理取鬧也無所謂呀!""為什么要說出那樣的話。說什么將來就算有什么事,你也會一個人承擔(dān)不會連累到我?既然抱著我隨時會離開你這樣的想法,為什么你還要和我在一起?要是愛我愛得要死,應(yīng)該怎么樣也不肯放手,就算我要離開你,你也要死死地拉著我不讓我走才是正常的態(tài)度吧!為什么要說那樣的話?""如果你不在乎我,又為什么要偷偷摸摸地煮什么參茶給我喝?我不喝,我一口也不喝。我才不要你這種假情假義的好心呢!就算你在沒人的時候偷偷坐在我的位置上一個人哭,哭得眼睛腫起來,你是根本不想讓我知道,還是要我明明知道了還要假裝什么都沒看見?""為什么每次都是我是惡人,你永遠(yuǎn)在被欺負(fù)?就像現(xiàn)在,我明明講了那么多無理取鬧的話,你為什么一句也不反駁?想在我內(nèi)疚嗎?我才不會呢。我現(xiàn)在就是生氣的要死,我一點罪惡感也沒有。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說到最后,高軌氣得用腳亂踢散落了一地的贈品。"那你究竟要我怎么樣?"戴清閉上眼睛嘆了口氣,就像被什么抽走了全身的力氣,扶著桌子緩緩坐在椅子上,"你要我怎么樣做你才會高興?我已經(jīng)盡我最大的力氣在討好你了??墒悄憧偸遣粷M意。你要分手,卻又一個人坐在這里哭。你到底要我怎么樣做才會高興?叫我不要走,卻又對我發(fā)脾氣。""還要說我不愛你,到底要怎么樣才算愛你?到底要對你怎么樣才叫愛你愛到不可自撥?你還這么年輕,想要回頭隨時都可以。難道給你機會不栓住你,對你好也是錯?究竟要我怎么樣做你才會明白,生氣不是你一個人專利!輕易說出分手兩個字的人不正是你自己嗎?""生氣的時候把人晾在一邊,自己一個人跑到外面根本不理人,連我煮的參茶也故意一口不喝就為了不欠我的情,我的心又不是鋼鐵做的,難道我就不會痛嗎?我不是不想幸福,只是太想讓你幸福了。不明白的人是你呀!"說到最后,戴清的聲音越來越輕。當(dāng)他忍無可忍流下眼淚的時候,他站起身再一次準(zhǔn)備離開。高軌伸手拉住他,從后面撲上去緊緊地抱住他,"不要走,是我錯了。我是笨蛋,不要走,不要走。""你放開我。""不要...""放開..."戴清奮力掙扎,高軌卻死也不松手,緊緊地抱著他吻他流下的眼淚,不斷在他耳朵邊道歉,一疊聲的"對不起"和"我是笨蛋"好不容易才軟化掉戴清的掙扎。他轉(zhuǎn)過臉,逃避地不看高軌的眼睛。"我錯了,我知道我是笨蛋。不要生氣了。不要生氣了!"高軌跟著戴清轉(zhuǎn)身,迫使他和他面對面,"喂,看我,看我嘛!我不是真的要分手的。我只是胡說八道,你也看到了,想到和你分手,我哭的有多傷心!經(jīng)理,不要生我的氣了。不要生我的氣了。我是真的很愛你的。"無論高軌說什么,戴清只是低著頭不說話。"其,其實都是經(jīng)理不好。"高軌慌了起來,"都是經(jīng)理太寵我了,才會把我寵成這樣的。""你根本不講理。"戴清抬頭瞪了他一眼,又飛快地轉(zhuǎn)過頭繼續(xù)不看他。"我是不講理,可是經(jīng)理還是愛我的吧!還是愛我的吧!不會真的要和我分手是吧,是吧?"高軌近乎厚顏無恥地不停的追問,然后如同強jian犯一般的壓住戴清吻他的嘴唇。"混蛋,混...蛋...放手,放手..."掙扎中的戴清用力地踢打高軌,卻被他越抱越緊。"我是混蛋,可是不要走,真的不要走。"明明是用壓倒性力量強迫別人的高軌卻像個害怕被拋下的孩子一般地死不撒手,一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