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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進(jìn)茶水間也是因為實在受不了常易和小李的牛皮哄哄。原本只是沒話找話的這么一問,可是看戴清猶豫了一下,半天才輕輕說了一句,"見一個親戚。"就因為戴清表情有那么一點點的不自然,高軌心里就突然強烈的不滿了起來。除了因為暗戀上高軌自卑而不理不睬他的那段時間之外,戴清從來都沒有回避過高軌的任何問題,或者眼神。可以說對于高軌的任何事情,戴清都是百分之一百的認(rèn)真,百分之一百的重視。人是一種貪心的動物。當(dāng)你的要求很容易被滿足的時候,在不知不覺之中,除了高興之外,剩下的就只有更多的要求。高軌就是這樣,甚至因為戴清毫不猶豫的溫柔,得來的太容易,一旦只是一個小小的猶豫,小小的回避,都讓他生出一種大大的滿。"什么親戚呀?"表面上依舊是不經(jīng)意,可是實在際高軌心里卻在留意著戴清一舉一動,是在試探他??茨闶遣皇钦娌幌雽ξ艺f,還是只是我的錯覺。戴清稍微愣了一下,大概也沒想到高軌會追問這個問題,過了一會兒才輕輕的說,"是,是很長時間不見的親戚,他過生日。""是嗎?"高軌微笑的看著戴清,心里卻清楚的知道戴清在撒謊。能做到面不改色撒謊的人其實很少。高軌可以,可是戴清做不到。很多人在撒謊的時候,往往都會有這樣或者那樣的小習(xí)慣。戴清不說實話的時候就會拼命的咽口水。短短的幾個字,他居然咽了三次口水。由次可見,這句話的可信程度應(yīng)該是"零"。"嗯。"戴清點頭,眼神卻看著別處。"本來還想約你一起吃飯呢,真是可惜了。"高軌面不改色的撒謊,在說出這句話之前,他根本沒有一點點這樣的打算??墒?,看著戴清急忙的抬頭,道歉。心情卻絲毫沒有轉(zhuǎn)好一點"真的對不起。"看了外面一眼,常易和小李還吵個不停,其它的人要么手里還有事情,要么不在公司沒回來。戴清鼓起勇氣在高軌額頭上親了一記,"下次吧。這次真的不去不行的。"沒想到戴清突然會用這樣一招,高軌摸著額頭有些生氣他把自己當(dāng)發(fā)脾氣的小孩子打發(fā)。隨便給塊糖就想脫身。可是,更讓他生氣的是,自己居然被這樣簡單的方法真的給打發(fā)了,剛才還任性的想逼著戴清不要去的念頭,居然就在他哄小孩子似的"玩親親"的就給打消了。原本應(yīng)該是微笑的看著他著急,看著他慌亂,看著他手足無措,逼得他不得不把實話給說出來,結(jié)果卻變成摸著自己的額頭,有些氣呼呼的說了一句,"那也沒辦法了。"而干脆的撤退了。簡直就是莫名其妙。"不要生氣了。下次我補請你。想吃什么我都帶你去。""要吃你行不行?。?高軌低下頭咬戴清的耳朵。"這里是公司。"戴清退開一點,提醒他。"我偏要。"高軌哼了一聲,低下頭咬戴清的脖子,把他的襯衫領(lǐng)故意咬得濕濕的,還拉歪掉他的領(lǐng)帶,在他脖子上死勁的吮了一口。戴清嘆著氣搖了搖頭,一只手撐住桌角,一只手摟住高軌的脖子,輕輕在他耳朵邊說,"我只是怕,別人會說你的閑話。"然后閉上眼睛,隨他胡鬧。"我開玩笑的。"高軌低頭只在戴清閉著的眼睛上親了一記,摸了摸他的臉就松開了他。"小孩子一樣的。"戴清笑著搖頭,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突然想起這是公司急忙的縮了手,"趕緊出去吧,要不然,真以為我們在茶水間過年了呢。""嗯。"高軌跟著他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坐回位置的時候,常易小李壓根沒有發(fā)現(xiàn)高軌已經(jīng)的去而復(fù)反。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高軌打開電腦,隨手把桌子上的整理的東西往抽屜里放的時候,看見一直放在那里的盒子。盒子里裝著的是原本想送給戴清的領(lǐng)帶。因為第一次被拒絕之后,后來一直放在那里,到也忘記了還有這件事了。把領(lǐng)帶拿出來看了一會兒,高軌想起自己和戴清互換的領(lǐng)帶一直也沒機會換回來。已經(jīng)洗得很干凈也燙得相當(dāng)?shù)钠秸彩呛瓦@條領(lǐng)帶一樣,只是沒有機會還。不如就不還了。就像古代那種交換信物一樣,兩個交換一下領(lǐng)帶,到也是一件十分浪漫的事。想到這里,高軌忍不住笑了起來。剛才在茶水間,那么溫柔的依著自己性子胡鬧的戴清,如果知道他的想法,應(yīng)該會很感動,說不定還會再一次主動吻他也不一定呢。越想越得意的高軌把手里的領(lǐng)帶放回盒子,盤算著再加上這條領(lǐng)帶,不知道戴清會更喜歡哪一條。廢話時間:感冒真痛苦,大家也要當(dāng)心身體啊。前天我加班,通宵。當(dāng)時沒什么感覺,可是第二天白天又連著干了一整天,到了晚上,頭挨著枕頭,睡得簡直不省人事。然后就在想,以后要虐待小高就專門叫他干通宵,再連著白天不許睡覺。大笑~繼續(xù)養(yǎng)小豬,不過,伺料已經(jīng)慢慢多加點東西進(jìn)去了。第十四章下了班,高軌在外面隨便吃了點東西回到家,上了一會兒網(wǎng),看了看新聞。不經(jīng)意看到手邊有個沒拆封的信封。打開來一看,是肖善寄來的同學(xué)聚會的請柬。除了寫了詳細(xì)的時間和地址之外,還特別提出,這是唯一一張?zhí)貏e為高軌準(zhǔn)備的請柬,讓他無論如何也別缺宴。"這家伙,真無聊。"隨手連信封帶請柬往垃圾筒里一扔。剛想繼續(xù)看新聞,突然高軌想了想,又把扔進(jìn)垃圾筒里的東西給撿了回來。"去看看也無所謂。"高軌惡作劇的想。論感情怎么講也應(yīng)該是戴清陷得比他深得多得多。如果自己會為這種事情而覺得不高興,那么戴清一定也會。于是,他拿起電話撥通肖善的電話,聽見肖善問候的聲音才不緊不慢的說到,"是我,高軌。我收到你發(fā)來的東西了。""怎么說,怎么說?"電話那頭的肖善相當(dāng)?shù)呐d奮,"你來的吧?"高軌挑了挑眉毛,也不管電話那頭的肖善根本看不到,說,"來也無所謂。""我就知道你其實也不是像你說的那么沒人情味的嘛。"根本弄不清楚狀況的肖善聲音顯得相當(dāng)?shù)挠淇臁?/br>"才不是那么一回事呢。"高軌好笑的搖頭,不過也不想和肖善多作解釋,于是隨便又聊了幾句,掛上了電話。"誰讓他惹我不高興的。"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做錯的高軌,哼著歌把請柬收進(jìn)自己的公文包。高軌這么做,其實雖然有點小小的報復(fù)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