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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她為身負(fù)這樣的使命而自豪,看看子衿,這個從自己身體里爬出來的小怪物,如此可愛乖巧,她就更有動力了,時時想著,下個小妖怪會是什么摸樣呢。 蘇臻每天都會去店里上班,只是下班的時候會早些回來了,通常是回家吃晚飯,因為開車不安全,她都是打車上下班,覺得自己不用開車也還挺好的。 下班回家,她就會陪子衿玩玩具,看動畫片。 子衿馬上就要滿兩周歲了,現(xiàn)在的她就是一個小搗蛋,家就是她的游樂場。 每天她在家里像蝴蝶一樣飛來飛去,嘴里還會自己給自己配音;她通常一個人也可以高興的玩上半天,看大人心情不好,還會叫大人和她一起玩玩具;她自己無聊的時候也會纏著大人一起玩,但是大人不理她,她也不蠻橫耍性子;她已經(jīng)完全可以自己吃飯了,只吃很沒有吃相,通常把飯喂到鼻孔里,桌上地上還要撒一片;她喜歡畫畫,不過畫的什么,誰也看不懂,問她畫的什么,她也笑著不回答。 子衿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思想和愛好,不喜歡的東西,她絕對不會要,不喜歡的衣服堅決不穿。蘇臻的mama說,子衿的個性也很倔強(qiáng),這一點和蘇臻很像。還說子衿長大了,肯定是個愛臭美的姑娘,這么小就有了自己的審美觀。蘇臻倒是覺得挺好的,她覺得子衿不管怎么樣都是好的,她愛都來不及。為了子衿,她什么都愿意做。 蘇臻喜歡抱著子衿,讓她躺在自己的胸前,她喜歡聞孩子身上淡淡的奶味,喜歡看她笑,喜歡聽她說話,還喜歡親她的小手小腳丫…… 有時蘇臻還會教子衿使壞,在和鐘煜通電話時,她教子衿說“你不回來就別回來了”,孩子鸚鵡學(xué)舌的樣子,逗得她笑著前仰后合。子衿也會跟著她一起笑,雖然她還不太懂自己說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鐘煜知道是蘇臻教唆的,所以也不生氣。 鐘煜參加美術(shù)大賽的作品早就送去參選了,只是遲遲沒有音訊,想著肯定是石沉大海了。因為心中還是有期盼的,所以心中不免有些失落。眼看就要過年了,他打算和阿月回中國去了,這次美術(shù)比賽的事,就當(dāng)沒有發(fā)生好了。他也知道自己并不是勤奮努力的畫家,不能入圍,也是情理中的事情。 這次他送去參選的作品,一幅是,畫的自己和樸青河。一幅是,不過畫中的三個人,是三個女人,外婆,孩子和孩子他媽。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否能被人看懂,但是他覺得這是他自己想要畫的,也就足夠的。 關(guān)于比賽的結(jié)果,他也不好意思去問樸青河,因為他不是那種想要用關(guān)系去得到什么的人。于是打算就這么默默的回中國去好了,先過個開心的年,然后明年再去找工作,他打算去公司做職員,不管什么公司都好,他決定腳踏實地的從零開始,他認(rèn)定只要有決心,做什么都不晚。 這天蘇臻正在家里看電視,突然聽到電視里傳來一首熟悉的歌,一首她快要忘記的歌,天啊,她激動的眼淚都掉出來了。子衿還以為她有傷心事,說著“mama,別哭?!比缓蠼o她拿紙巾擦眼淚。 起先看著電視里的那個人,她還真沒有認(rèn)出來,但是聽到旋律,她認(rèn)出來了,這不是小藝嗎?她唱的正是那首啊,蘇臻很用心的聽她唱完這首歌,只是歌詞的最后一段被改了,但改了后,歌詞顯得更讓人動容了: “那時我孤身一人,以為將狼狽一生。流浪到你的紅塵,我的心才開始安穩(wěn)。那時候你如星辰,卻擁有花的香芬。迷離深邃的眼神,讓我感覺不再寒冷。 不曾吻過你的唇,不曾得到你的吻。彼此卻是心上人,誰說這不是緣份?如何答謝你的饋贈,容我愛你此世和今生。如何回謝你的深情,請讓我陪你到永恒。 就算在世界盡頭,也有你溫柔相伴??v使時間的灰燼,也藏不住我的誓言。讓我陪你到永遠(yuǎn),讓我陪你到永恒。你是我的心上人,注定相伴到永恒?!?/br> 天啊,小藝真的做藝人了,蘇臻驚訝極了,而且還唱著她的歌,她的心情已經(jīng)不是可以用激動來形容的了。聽著這歌,她想起從前的舊事,那一幕幕如荷蘭大風(fēng)車般在她心里不停轉(zhuǎn)動。 她正感傷之時,接到鐘煜從首爾打來的電話,她想鬼來了,這也太巧了,他怎么知道她想他了,偏偏這個時候打過來。 “喂——”她帶著哭腔接通了電話。 “怎么了?哭了?”鐘煜好奇的問。 “嗯?!碧K臻紅著眼眶,嘟著嘴點頭。 “誰欺負(fù)你了?” “你?!?/br> “我?” “是。你這個混蛋,你什么時候回來?” “我正要告訴你啊,我后天就回來了,已經(jīng)買了機(jī)票了哦,我一買了機(jī)票就馬上告訴你了。我和媽一起回來,你們等著我好了?!辩婌下犚娞K臻這樣說,心里恨不得馬上就飛回去就好。 等待的這兩天是漫長的,蘇臻簡直寢食難安,她想還不如不要告訴自己,等到了家門口再打電話說都好,這樣提前兩天說了,心里有了期盼了,就覺得時間過得慢了。越是心急,時間越發(fā)過的慢。而且她還有個秘密沒有告訴他,那就是自己懷孕了,她想他知道了,一定也會很開心吧,每次想說的時候,她都忍住了,沒有說。 這兩天對于鐘煜來說,也同樣是漫長的,他的心早就飛中國去了。 可是蘇臻等了兩天,本該是鐘煜該到家的時間,卻并沒看到鐘煜和阿月的影子。蘇臻暗想,原來自己又被耍了一次,這個混蛋,已經(jīng)食言無數(shù)次了,她再也不想相信他了。他也沒有打電話回來報告情況,她就更生氣了,想著不理他好了,并暗暗咒罵,別回來了,死在外面好了,免得見了心煩。懷孕后,她的情緒波動很大,此刻她真是要氣的肺都要爆炸了。 正在看電視的蘇臻一家,看到電視里的一條新聞,瞬間都沉默了,一股悲傷的氣氛籠罩在空氣中。 新聞里說,今天上午從首爾機(jī)場飛往中國大陸的飛機(jī),在東海上空墜毀了,機(jī)上人員全部遇難…… 看看飛機(jī)的航班,這不正是,鐘煜和阿月坐的那趟班機(jī)嗎?蘇臻不敢往下想……于是拿起手機(jī)趕緊撥打鐘煜的電話,提示關(guān)機(jī)了。而家里的座機(jī)無人接聽…… 蘇臻瞬間蒙了,眼淚不知不覺的就流了下來,她感覺自己要昏過去了,感覺房子也搖搖晃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