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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問道:“那干嘛還要請客吃飯,難道還要收紅包?”她故意玩笑道。 “不是哪,哪里那么小心眼兒啊,還不是為了答謝親朋好友的關(guān)心和照顧嘛,再說離婚之是離婚,又不是仇人。吃頓飯散場,這樣心里也舒服。沒有誰拋棄誰,完全是為了各自的幸福和自由解散。也好讓大家放心?!?/br> “哦。也是?,F(xiàn)在的人思想都很新潮,也有見地。”蘇臻贊同的說。 “還是你好,日子過的和和美美的,家里也不會(huì)有什么桃色新聞,真羨慕你,我怎么就沒有這么好的命?愛一個(gè)死一個(gè),我真是太失敗了?!?/br> “哪里,我也沒有過的比你好哪里去,只是我能忍受,我說了,為了孩子,我是哭死也不離婚的。我們倆人的人生觀不同,所以給人的感覺就是好像我很幸福,但婚姻和生活就是這么回事,能多美好又能有多壞呢,是不?習(xí)慣就好了。和誰過不都是過……唉——”蘇臻說著長嘆一口氣,似乎想起了什么。 “怎么了?”趙綿綿驚訝的問。 “哦,突然想起成卓……”蘇臻有些感傷。 “他怎么了?我后來一直都沒有聯(lián)系他了。”趙綿綿似乎對成卓的近況一無所知。 “他后來離婚了,然后出家了……唉——你們倆還真是一對苦命鴛鴦?!碧K臻故意憐憫的說。 “他離婚關(guān)我什么事兒?出家就更不關(guān)我的事了。別把他和我扯一起。我后來想想,覺得我和他好像并沒有愛,享受的只是身體上的快樂……他出家你都知道,我卻不知道,只能說他不在乎我罷了。”趙綿綿不屑的說。 “那看來你是真的放下了,這樣拿的起放得下才好,不像我想離婚也離不了?!碧K臻無奈的說。 “你干嘛想離婚?你別跟著我瞎鬧,你就好好的過吧,鐘煜和你很相配,我祝福你們到老?!?/br> “哈哈,多謝多謝?!碧K臻臉上笑著,心里卻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好啦,不說了,我該去幼兒園接豆豆了,現(xiàn)在我兒子就是我的全部。記得來吃晚飯啊?!壁w綿綿說著起身準(zhǔn)備走。 “好,沒問題,拜拜。”蘇臻揮手和趙綿綿作別。 幾天后,蘇臻去吃了趙綿綿的離婚晚飯,晚飯?jiān)O(shè)在某知名酒樓。有簡單的儀式,有主持人,有賓客,有鮮花,有美酒…… 秦楚和趙綿綿臉上并沒有悲傷,來吃酒席的賓客們也面帶笑容,大家對離婚都習(xí)以為常。 看到趙綿綿和秦楚交還戒指的那一刻,蘇臻也驀地釋然,原來婚姻不過是一種關(guān)系,有信物為證,信物歸還,關(guān)系解除。這樣看來離婚好像還真沒有什么,她不免這樣想。 第447章 國際長途 蘇臻想懷孕還真的是會(huì)傳染的,雖然她懷孕了沒有跟任何人說,可這天沈欣居然也說她自己懷孕了。 沈欣說,懷孕了,所以打算結(jié)婚了,所以要辭去現(xiàn)在的工作了,至少一年是不會(huì)出來工作,以后是繼續(xù)干老本行還是轉(zhuǎn)行干別的,那都是以后的事了。 蘇臻聽了不舍,說:“唉,就算你懷孕了,我都不想放你走,真是舍不得?!?/br> “沈欣姐,你懷孕啦?”謝維驚訝的問。 “走了好,走了好。你走了,我來做店花。女人遲早要結(jié)婚生子的,我為你祝福,希望你以后生活的幸福?!痹阑荻鸫蛉さ恼f。 “我也好不舍得啊……但是結(jié)婚生子是好事,希望你以后過的幸福?!泵蹆阂灿行└袀?。 “是啊,但不走又沒有辦法,我也很舍不得你們啊。以后我會(huì)常來看大家的嘛,還有,吃喜酒你們別不來啊。”沈欣笑著說。 “肯定去,這肯定要去的,去看新娘子?!贝蠹引R聲說。 沈欣的突然懷孕和突然辭職,讓蘇臻意識(shí)到一個(gè)問題,那就是以后找教練最好是找岳惠娥這樣的,結(jié)過婚的有孩子的。不然懷孕一個(gè)走一個(gè),這樣總是換教練對客人來說也不好。于是這次她招聘的條件是,已婚的有孩子的,教學(xué)經(jīng)驗(yàn)豐富的教練。她也不知道這個(gè)條件好不好找,但她相信一定有的。 現(xiàn)在蘇臻依然沒有什么妊娠反應(yīng),但是為了安全起見,所有的課程都由蜜兒和岳惠娥來上。蜜兒和岳惠娥都是要賺錢養(yǎng)家的人,想著多上課可以多得錢,所以高興都來不及,而且上課并不累,不是苦力也不是腦力,多上幾節(jié)課對她們來說是可以受得住的,更因有賺錢的心,就更不覺得疲倦了。 話說阿月手術(shù)后,在醫(yī)院住了一段時(shí)間,身體也恢復(fù)了起來,這天醫(yī)生對她說可以出院了,她興奮的手舞足蹈。她說佛主還是愛她的,是眷顧她的,舍不得她的。 想著mama要出院,鐘煜自然要親自己去接了。在幫阿月收拾東西時(shí),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很重要的一件事,于是打電話給了蘇臻。他一直苦于沒有理由打電話給她,沒有想到,現(xiàn)在卻意外得到這樣一個(gè)機(jī)會(huì)。 蘇臻正在家里整理衣服,把以前懷孕的衣服都找出來。她接通了電話,但是卻沉默不說話。她心里既不高興也不排斥,只是有些意外。 “喂,喂——”鐘煜見電話通了沒有人說話,于是連著“喂”了幾聲。 “干嘛——”蘇臻對著電話冷冷的說。 “哦,蘇臻,是我……”鐘煜一直想聽到她的聲音,但是聽到后又嚇得不敢說話。 “怎么了,我還以為你死了?!碧K臻故意說話慪他。 他聽了怔了一下,不過繼續(xù)厚著臉皮說:“對了,我忘記了一件事情,就是石德,石德他出院了嗎?”他到首爾后,把石德住院的事忘的干干凈凈,今天若不是因?yàn)榘⒃鲁鲈?,他恐怕都還想不起。他也不知道自己想什么去了,腦子里每天都很混亂,卻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混亂著。 “我哪里知道,又不是我撞的人?!碧K臻忍著笑故意說道。 “哦,不知道啊,這樣,那我再問問別人吧?!辩婌现缓眠@樣給自己找臺(tái)階下,事實(shí)上他不知道除了問蘇臻,還能去問誰。他自然不敢問石德,心想自己走后就不聞不問的,人家肯定早就罵死他了。 “等等。” “怎么?” “你去問誰?” “我也不知道?!?/br> “那你問我那就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