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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臻卻已然聽不懂她在說什么了,于是說了句:“好了,不和你說了,拜拜,有空打給你?!?/br> 她意外的得知這個消息,心情異常沉重。她毫無心理準(zhǔn)備,一點(diǎn)都沒有,只以為他是故意不見自己,好逼著自己離婚,沒有想到他卻選擇了佛門。她想,那么他給自己的答案就是,不要離婚,繼續(xù)和鐘煜生活下去。想到此,她就伏在方向盤上大哭起來。 第439章 冷言相對 蘇臻坐在車子里哭了多久,她自己也不知道,但是不管怎么哭,都無法驅(qū)散心中的悲痛和無奈,越哭反而越心碎。她呆呆的坐在車?yán)铮毙钡淖藙菟坪跸袼粯?,就要從座椅上滑落下去。她一直在默默的流淚,想忍住淚水,卻根本忍不住,也不知道那眼淚從何而來,亦不知道這悲傷要如何傾瀉。她想如果就這么坐著,淚水不斷的流,可以流到天亮,可那樣的話,眼睛肯定會腫的沒有辦法出門。 她哭累了,不想動了,心想在車?yán)锾芍X就好,她放下車椅靠背,身體傾斜的平躺著。打開車窗,有涼風(fēng)吹進(jìn)來,她想就在這里睡一覺吧,等睡一會兒,有力氣了再回家。 才剛剛合上眼,她就聽到有人敲車窗戶的聲音,她想一定是鐘煜了,都不想睜開眼看,但還是睜眼撇了一眼,的確是鐘煜。 “怎么睡在這兒,回家吧。”鐘煜說著打開車門,輕輕拉起蘇臻的手,感覺她的手軟的似水。她沒有一絲力氣了,腦袋里的水分好像都被哭盡了一般的頭昏目眩?!捌饋戆?,回家去睡吧。這里睡著怎么舒服。”他撫摸著她的手背說道。 “我沒有一點(diǎn)力氣了,走不動了。”蘇臻氣若游絲的回答。 “怎么了,哭了?誰欺負(fù)你了?” “沒有……拉我起來吧……”她說著舉起另一只手。 鐘煜拉著她的兩只手,輕輕用力,蘇臻緩緩的坐起來,頭發(fā)已經(jīng)沒了發(fā)型,亂七八糟的搭在臉上。她用手捂著臉,知道自己哭后的樣子肯定很丑,所以不想讓他看見,也不想他問為什么哭。 鐘煜卻偏偏問了:“為什么哭?怎么了?不開心嗎?” 蘇臻不回答他的問題,抬起胳膊說:“我沒有力氣了,不想動了,你抱我回家吧。” “這,我怕我不夠手勁兒,要不我背你吧,好不好?” “嗯?!碧K臻閉著眼睛點(diǎn)頭,她一直是閉著眼睛低頭在跟鐘煜說話。 她伏在了鐘煜的背上,然后感覺身子在向前移動,她覺得不用自己走路的感覺真好。 “你還不重,再重十斤我都背的動。”鐘煜吃力卻又好面子的說。 “那就每天背我好了,我實(shí)在不想再走了,自己走路真費(fèi)力氣?!彼龑㈩^擱在他的肩膀上,瞇著眼睛感受這特別的時(shí)刻。 蘇臻想著,長大成人后這是自己第三次被人背,第一次是社長背著自己去醫(yī)院,第二次是爸爸背著產(chǎn)后的自己回家,而這次是老公背著自己回家。她突然覺得做女人真好,有男人做大山做依靠,自己是弱小受保護(hù)的對象。 想起社長,她心里無限懷念和感慨,那么好的一位老人,卻走的那么早。她常想如果社長還在世多好,那么生活一定會是另一番模樣,說不定還依然在延邊,在那個山清水秀,民風(fēng)淳樸的小城。如果社長在世,他還可以陪著子衿一起玩,他一定會很喜歡子衿的。 她越想越覺得命運(yùn)不公,覺得悲傷,忍不住又掉淚了,她將臉埋在他的脖頸里,似乎這樣可以覺得有安全感一些。 這是鐘煜第一次背蘇臻,他說不出是什么感覺,非要用個詞形容的話,或許是喜歡一詞占的比重最大。背著蘇臻,他感覺到肩頭的責(zé)任之重大,背著九十幾斤的人在背上走,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背著她進(jìn)了電梯,他有些氣喘和腿軟,連胳膊都開始發(fā)痛了,但他咬牙堅(jiān)持著,希望能把她背回家。而蘇臻緊緊摟著他的脖子,沒有想要下來的意思。不過她的心里在竊喜,心想,看你能堅(jiān)持多久。她覺得這樣挺好玩的。 終于到家了,鐘煜將蘇臻放到沙發(fā)上,然后像灘水一樣攤在沙發(fā)上喘氣,用手撫著胸口說:“哎呀,累,累死我了?!彼X得連腦細(xì)胞都在暗中使力,所以現(xiàn)在都覺得頭有些發(fā)暈了,他躺在那里一動不動,想要好好喘口氣。 “還不錯嘛,居然把我背回來了,還以為你細(xì)胳膊細(xì)腿兒的不中用呢?!碧K臻嘟著嘴,想笑又忍著,不過說話有nongnong的鼻音。 “開玩笑,我連吃奶的力氣都使上了?,F(xiàn)在……你的心情有沒有好一點(diǎn)啊?”鐘煜關(guān)切的問。 “我心情就沒有好過,每天都煩死了,不知道要怎么了,估計(jì)是得了抑郁癥。都怪你,以前不關(guān)心我,害我落下這個病。從前我都不知道什么是抑郁,每天都是開開心心的,跟你在一起后,就變得不開心了。”蘇臻故意抱怨而無中生有的說道。 “這,都怪我?我冤枉。我一直都想把快樂和幸福帶給你,沒有想到卻事與愿違,那么你是后悔了?”鐘煜笑著問。 “早就后悔了,后悔死了。我都想要出家了。” “出家?你出家我陪你。” “沒出息。我出家,你肯定是拖著我別出家才對,你怎么可以這樣。真沒意思。”蘇臻不滿了,她覺得他太乖順了,她反而不喜歡。她喜歡霸道一點(diǎn)的男人,大男子主義的??墒乾F(xiàn)在變成了女子英雄主義,她連連搖頭。 “唉,我怎么都不是,你就是看我不順眼?!辩婌想y過的說。 蘇臻聽了這話,心里非常生氣,于是也不客氣的說:“你就沒有一點(diǎn)地方看的順眼的?!彼室馑W炱ぷ?。 “好吧,那我認(rèn)了,隨便你怎么看我,只要你高興就好?!?/br> “你看你,就是這樣,唉,真沒意思?!?/br> “那你要我怎樣,我不順著你你不高興,順著你你也不高興。我已經(jīng)很努力的在改變了,可你還是對我不滿,我都快沒信心活下去了,難道我真的那么糟糕嗎?” “那是因?yàn)槲伊私饽?,不了解你的人還是對你很喜歡的,不是嗎?” “你什么意思?”鐘煜笑里藏刀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