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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快呢,明天應(yīng)該可以出院了吧,這骨頭斷了而已,又不是什么惡疾。我不想住醫(yī)院了,想回家。” “那就回家吧,要不明天我們?nèi)ソ幽惆?。你住家里吧,你在家里我也放心。我今天因?yàn)楦忻傲?,所以不去醫(yī)院看你了?!?/br> “嗯好,那阿姨你早些睡覺吧,不用擔(dān)心我,我好著呢,這不我在看電視,看了兩天看上癮了呢。”她故作輕松的談笑,因?yàn)橄胫婌弦约悍质?,蘇臻在叫阿姨的時候都遲疑了一下。 “好,那你照顧好自己,明天我和你文叔去接你吧?!?/br> 阿月掛掉電話心里慌的厲害,她還不知道把蘇臻接回家,鐘煜會是什么反應(yīng)。但是就算分手,也要等到腿傷好了后才叫她離開吧,不然蘇臻太可憐了,她想。她心里是偏袒蘇臻的,雖然她不清楚他們倆的分手理由。 蘇臻接到阿月的電話很是意外,她以為阿月會對自己不聞不問呢,她起初就不指望阿月能關(guān)心照顧自己,畢竟她不是自己的親媽。沒想到阿月卻打電話來,顯得體貼關(guān)心。她想或許討好阿月,還可以有機(jī)會復(fù)合。她可不想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甩了,原則上倆人并沒有什么問題。她想他說的工作問題壓力問題金錢問題公司問題,都不過是掩飾之詞吧。她想他肯定是沖動的想法而已,說不定他冷靜下來后又后悔了呢。她還是希望倆人能重歸于好。 這一天她從早上醒來,到晚上睡覺都想著鐘煜能來看他一眼,或者是打個電話,可是結(jié)果是,她失望了,他似乎已經(jīng)完全遺忘了她一般。這讓她很是煩悶,但是身體不方便行動,她沒有辦法去找他。不然她還真想沖他面前去,好好跟他再談判一下。 第二天上午,阿月果然和文助理來接蘇臻出院了,蘇臻見到他們倆,感動的要落淚了。仿佛是,迷路的孩子被家人認(rèn)領(lǐng)回去般的激動。 “好了,回家吧?!卑⒃略谵k完出院手續(xù)后說道。 “來,我來幫你?!蔽闹碚f著抱著蘇臻到輪椅上,然后推著她出了醫(yī)院,又將她抱上車。 蘇臻被他小心的照顧著,這讓她感動不已。她想到大家都對自己這么好,她是如何都不舍得離去的,所以她想,絕對不答應(yīng)分手。 車子駛進(jìn)工廠,她看見工廠里一片荒涼,火災(zāi)后的殘骸雖然已經(jīng)被清理了,但是黑色的廠房依舊□□著悲傷,看的她也悲傷了。她想,這火實(shí)在是蹊蹺,把她的生活都改變了。 終于回到家中,文助理說還要去幫鐘煜辦點(diǎn)事情,于是就走了。家里就只剩阿月和蘇臻,阿月給蘇臻端茶送水,并問她:“腿很痛吧?” “不,不,不怎么痛,好多了?!碧K臻故作堅強(qiáng)的回答,她靠在沙發(fā)上,努力找個最佳位置坐好。 “骨頭都斷了,怎么會不疼呢。想吃什么,我去買,給你補(bǔ)補(bǔ)。”阿月關(guān)切的問。 “啊,和平常一樣都好,這沒事,年輕人骨頭長的快的,我覺得一個月之內(nèi)肯定可以好的。阿姨,你不要對我太好,其實(shí)……”話說一半,她又忍住了,她想說,其實(shí)我和鐘煜可能要分手了。可是她覺得現(xiàn)在說這話都是多余,于是忍住沒有說了。 “沒事,你mama不在身邊,你就把我當(dāng)你mama好了。你不用跟我客氣,腿是在我們家摔斷的,我肯定要負(fù)責(zé)了。鐘煜不負(fù)責(zé),我負(fù)責(zé)。” 蘇臻聽了,眼淚奪眶而出,她本以為阿月會罵她,罵她傻,罵她胡鬧,罵她活該??墒前⒃聟s真的比她想象中偉大萬倍,想著自己平常偶爾還對阿月有不滿的情緒,她心里就愧疚,心想這樣的自己,怎么配擁有阿月的愛呢。自己是多么渺小,自己的心是多么狹隘。 “好了,別哭了。你一哭,我心里也想哭。”阿月連忙遞給她紙巾。 “我不是想哭,我是真的很感動,真的,謝謝你,阿姨?!彼眉埥砟ǖ粞蹨I。 “不要謝,多見外。你的腿快點(diǎn)好起來吧。唉,我能為你做的太少了。”阿月似乎預(yù)感蘇臻也要離她遠(yuǎn)去了,心里莫名的難過,于是想著要對她好。心里自然是想著要她留下,只是怕她不愿意,因?yàn)殛P(guān)于分手的事情,她不知道蘇臻是怎么想的,可是她也不好問這事。 第275章 想要離開 蘇臻因?yàn)橥饶_不方便,什么事情都是阿月親自替她做,這令她很是過意不去。但是阿月似乎是在替兒子道歉一般,處處都依著她,她心里就更是過意不去了,這讓她感覺有些承受不起,自己畢竟是晚輩。 雖然呆在家里很無聊,但是外面冷,蘇臻不好意思開口要阿月推自己出去散步,于是她就坐在家里和阿月一起看電視。 吃晚飯時鐘煜和樸青河也沒有回來,他們倆幾乎不怎么在家吃飯了。蘇臻想打電話給他,但是想想還是沒有打,她怕被他不屑。她現(xiàn)在既敏感又脆弱,所以寧愿做只貝殼,躲在殼里就好,不去自討沒趣。 蘇臻和阿月兩人默默的吃過飯,阿月就去醫(yī)院看社長了,留下了蘇臻獨(dú)自在家里。 她想要上廁所,于是試著自己站起來,可是她高估了自己的平衡力,腳剛落地,她就倒在了廁所的地板上,措手不及的一跤,痛到她的心坎上去了。她一手扶著輪椅,一手扶著打著石膏的腿掙扎著爬起來,左腳因?yàn)槭芰肆Γ杏X到痛,但是她只能忍著。她費(fèi)勁的上完廁所,然后又費(fèi)力的爬回輪椅上坐著。 來到臥室,她面對著那盞許愿臺燈,眼淚就嘩嘩的掉了下來。她覺得自己很狼狽很可憐怎么突然變成這副模樣?她不懂。 夜里她早早的躺在了床上,因?yàn)檫@幾天在醫(yī)院都沒有睡好,所以她挨著枕頭很快就睡著了,一覺醒來,天已經(jīng)蒙蒙亮。她睜開眼睛看的第一個地方就是自己身旁的那個枕頭,枕頭上空著,他竟然一宿沒有歸。她的心失落而煩悶,霎那間有想要哭的沖動,她還沒有想清楚自己是否要哭時,眼淚卻悄然滑落。 她抱著他的睡衣,把臉埋在胳膊上的睡衣里,她聞著他的氣息——他那特有的令她沉迷的氣味。雖然他不在身邊,可是聞著他的味道,她都感覺似乎他在身旁一樣,她深深的嗅著衣服上的氣息,卻怎么也聞不夠。這味道此刻亦讓她沉醉,讓她神往,她的心為此而悸動了。 她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她也不知道倆人有多久沒有見面、沒有說話、沒有打電話了,似乎是很久了,似乎倆人變做了陌生人般,連一句禮貌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