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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話嗎?明天趕緊給我過來,知道嗎?”鐘煜很嚴肅的說。 “不來了,你越是叫我過來,我越是不來了,我不想見你,你好煩人,你真是一點不溫柔,不知道蘇臻jiejie怎么會喜歡上你。算了,不說了,我要掛電話了?!辩姛樛耆珱]有了和鐘煜說話的心情。 “你怎么這樣,你要是不過來,明天我就去把你給逮回來,你最好乖乖回來,知道嗎?我也不想跟你廢話了。只是不想看你這么不開心,快點來吧,馬上要過年了,回家一起過年吧?!?/br> “你好煩,你能不能安靜點。我想什么時候回來就回來。你這么說我不回來了,我沒有心情回來,我現在心情很糟糕,糟糕透了,我不能安撫我自己,你干嘛還刺激我,一點也不安慰我。算了,我不會回家過年了,我要死,我要死了好了。我真的不想活了,活著真的好累好累啊。我沒辦法從我的悲傷中走出來,我很難受,真的。你說我要怎么辦?” “那我明天和mama去接你回來吧,可以不,我們是很關心你的,你別以為我們不在乎你,不關心你。我們明天去接你,可以不?”鐘煜又急又氣。 “別來,千萬別來,我不想見你,好了不說了,我掛電話了,等我想明白了我自己過來?!辩姛樀难哉Z已經是含糊不清了。 “好吧,那我不來好了。但是你要好好照顧自己知道嗎?”鐘煜還想說什么,卻發(fā)現電話已經掛斷了。掛掉電話,他嘆息道,“真是頭瘋掉的野獸,無法溝通,明天還是去接她回來好了。你說呢。”他問蘇臻。 “也好,你去的話比較好。畢竟你是她哥哥?!碧K臻只能贊同的說道。 “那要不要跟我mama說呢,我一個人去怕是說不了,我想還是讓mama去好,那丫頭還是比較聽mama的話的?!?/br> “好吧。那你們去吧,不然她這樣頹廢下去,也不是辦法?!?/br> “她失戀了,她天天喝酒成這樣,你怎么不跟我說呢?!辩婌嫌行┴焸涞恼f。 “我想說,可是她說不要告訴你們。沒有想到,倒是她自己先說了。唉。你去了多遷就她,盡量依著她,如果想說什么不滿的話,都忍著別說吧,你只要陪你她們就好,讓你mama去說吧,她會有辦法的?!碧K臻喃喃的說著,一邊打噴嚏,一邊打著哈欠。 “怎么了?感冒了?要不要吃點藥?”他關心的問。 “不用了吧,哪里動不動就要吃藥呢。睡覺吧,睡一覺就好了?!彼f著緊了緊被子。 第二天一大早,鐘煜就跟母親說要去首爾把meimei接回來,阿月一聽說女兒的事情,心痛不已,于是倆人簡單的準備后就奔向機場了。 一早起來蘇臻就覺得腦袋昏沉,似乎是感冒了,但是她想沒有事,扛一扛就過去了。整個上午,坐在辦公室里她都痛苦不堪,又是噴嚏,又是昏昏欲睡,似乎有些發(fā)燒了,身體里似乎被灌了鉛既無力又沉重,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都讓她感覺到難受,她想中午回去還是吃點藥好了。 田彩冰見她精神萎靡的樣子,問道:“怎么了,生病了,你臉色很難看,回去休息吧?!?/br> “不想回去,算了,扛扛就過去了?!彼虉?zhí)的回答。 “這樣死扛著也不是辦法啊,會越來越厲害的。感冒可是萬病之源啊。”田彩冰擔心的說。 “沒事,年輕人,扛的住?!彼灰詾槿?,以前生病她也是死扛著,不太愿意去醫(yī)院。 中午吃飯時,就蘇臻和社長兩個人,李阿姨做了飯就回去了。 蘇臻看著一桌可口的飯菜,卻是一點胃口也沒有。她腦袋昏沉的實在沒有吃一口飯的欲望,因為她感覺不到餓。 “怎么了,臉色很差?!鄙玳L覺察出她的異常。 她趕緊慌亂的扒了口飯掩飾著,并說:“有點感冒,不過還好?!彼杏X到自己已經發(fā)燒了,燒的她看天花板都在旋轉了. “要不要緊?堅持不住就去醫(yī)院看看吧。要不自己先找點藥吃吃,家里有感冒藥?!鄙玳L對她一直是關懷備至。 “好,那我先去找藥吃?!彼龑嵲谑浅圆幌乱豢陲?,于是說著起身去找感冒藥吃。 她起身,剛走了兩步,突然眼前一黑,昏倒在地板上…… 第263章 敏感患者 蘇臻昏倒的那一刻,她感覺自己是睡著了,因為有過昏倒的經歷,她知道自己是昏了過去,并潛意識里暗示著自己要醒過來。 她很快就醒了過來,感覺自己正在移動,卻不是因為自己的走動。她微微睜開雙眼,很快意識到自己在社長的背上,社長正背著她朝屋外走去…… 她內心惶恐不安,想掙扎著從社長背上下來,可是此時她腦子不僅不夠清晰,身上也軟綿綿的使不上勁,她想說“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走”,可是她似失聲了般,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寒冷的雪天,地上的雪融化成了黑水,蘇臻可以感覺到社長踩在水泥地面上的小心翼翼。她心里依舊是不安,她知道社長身體不好,卻還要背著自己,萬一有個什么閃失,她是擔待不起的。 社長朝汽車走去,文助理連忙奔了上來,對社長說:“讓我來吧。” 社長沉默不吭聲。 蘇臻心里早就感動的一塌糊涂了,她想社長對于自己的關愛猶如父親一般,每一次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他總是如大山一般給她支持和依靠,她想自己又欠下社長一份恩情。 她使勁全身力氣,卻只能發(fā)出一個微弱的聲音,說:“讓我自己下來走吧……”話還沒有說完,她又暈了過去。暈過去的一瞬間她又意識到自己暈了過去,她似乎還能知道周圍的動靜,汽車開動的聲音,社長和文助理說話的聲音……她雖然是昏迷狀態(tài),卻一直拼命的暗示自己要醒過來,可是卻只能是無能為力的掙扎罷了。 當她醒過來時,手背上已經扎上吊針了,她是被做皮試的那一針給痛醒了。她隱約聽見護士在說“都燒到四十一攝氏度了,怎么這么厲害”。 四十一攝氏度,蘇臻心里顫抖了一下,長這么大她還是頭一次發(fā)燒到四十一攝氏度。難怪她感覺到全身不舒服,腦子要爆炸般的痛,全身都灼熱而無力,喉干舌燥,連眼睛似乎都能噴火了。不過躺在醫(yī)院里,她感覺到踏實了,她想睡一覺,燒就可以退了。 她微笑著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