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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肺的朋友,如果說有的,她覺得小崔姐算是一個,但是因為疏于聯絡,她覺得和小崔姐也疏遠了。她想有空還是要去看看小崔姐,小崔姐身上有一股莫名的氣質吸引著她,讓她想靠近和傾訴。 邱英花和樸青河一直是不溫不火,一個不主動,一個半推半就,想拒絕又害怕不妥,這樣的兩個人遲遲還只是同事關系,沒有了再深一步的發(fā)展。 “什么,去滑雪?好耶,好耶?!鼻裼⒒犝f鐘煜要帶她去長白山滑雪,開心的要跳起來了。 “是啊,上次沒有帶你去,你不是不開心嗎?這次有五天假,我就帶上你好了,順便給你在那邊找個老公好了?!辩婌嫌帜盟_玩笑了。 “老公有那么好找嗎?若真找到了,我還一定會請你喝個三天三夜的表示感謝?!彼亲雍吆叩恼f道。 “那我找不到也要給你找個,找個超級大帥哥,哈哈。讓你心里只有他再沒有了別人?!?/br> “其實我長這么大也還沒有滑過雪呢,小時候家里沒有條件,長大后又沒有時間??墒悄悴灰獦阒砗貌缓茫俊鼻裼⒒ò蟮?。 “可是不叫他怎么好,我到哪里都帶著他的。”鐘煜想著去滑雪叫上他們倆就是想促進倆人的感情的,如果樸青河不去,他是斷然不會帶邱英花去的了。 “唉,那我都不想去了。我不想去了。”邱英花瞬間改變了主意。 “真的不去?真的?” “真的。”她很是喪氣。 “怎么了,干嘛不去呢,大家都是同事啊,一起去也沒有關系嘛。你放心他不會吃了你,你的人生安全我負責,OK。你到時跟著我好了,你別理他就好了。”他嘴上這么說,心里想到時候你去了,就由不得你了。 “好,我再考慮考慮把?!?/br> “考慮什么啊,這不像你啊,你什么時候這么不爽快了。” “好了,不說了,還有兩天時間呢,說不定到時候我的想法又改變了?!?/br> 邱英花心里清楚鐘煜叫上樸青河的意思,可是她感覺樸青河對自己并沒有興趣,所以不想再和他有什么朋友關系,就算是做朋友,她也不愿意,她覺得尷尬。 她想男人若不是求著追你,求著要和你結婚,那樣的感情根本就不會長久,所以她早就不對樸青河抱任何希望了。 第257章 林海雪原 元旦節(jié)這天,大雪停了,天空中隱隱約約還晃著一絲陽光,雖然是蒼白的,但是讓人感覺到美好。 蘇臻、鐘煜、樸青河、邱英花,還有田彩冰,五個人組成了一支節(jié)日旅游小分隊,開車駛向長白山。孫曉峰因為執(zhí)意要在家玩游戲,所以就沒有一起。 一路上大家歡歌笑語,好似早晨山里練嗓子的麻雀。 “每次都是我開車,好不公平啊?!辩婌瞎室獠粷M。 “這叫能者多勞嘛,你看你技術多好啊,開的四平八穩(wěn)的,我們的生死都交給你了,這可是光榮的司機啊。”蘇臻連忙安撫。 “是啊,能坐上鐘部長親自開的車,心里啊,踏實、興奮、激動呢?!碧锊时恢苯兴戌姴块L。 “我比你大,你叫我煜哥吧,出來玩還叫什么部長,聽著好怪的?!?/br> “那我要叫你什么好?”邱英花連忙問。 “你啊,你就自己看著辦咯。哈哈。” 邱英花這下為難了,在公司叫部長叫習慣了,要她改口叫別的,她還真的不習慣?!澳且晃医心阈$姲桑贿^我自己感覺好奇怪,好像不是在叫你一樣?!?/br> “那就叫大名咯,反正你以前不也直呼我大名嗎?我們是同事也是朋友,不要有什么上下級的想法,怪怪的,我可從來沒有把自己當領導看呢?!?/br> “你們在聊什么?”樸青河蒙頭蒙腦的問。 “聊怎么叫你呢。”邱英花笑著回答。 “是啊,要不叫樸客吧?!辩婌舷扔庙n語對樸青河說了一遍,然后又對大家說了一遍,眾人聽了皆大笑。 “這名字太俗氣了,我要聽高雅一點的稱呼,叫我青河仁兄好了。”樸青河一本正經的說道。 大家聽了又笑了,鐘煜又翻譯給蘇臻聽,她聽了亦大笑,并對樸青河豎起大拇指表示贊同。 因為是雪天,路不好走,他們到達長白山時,已經是下午時分了。于是他們找了間溫泉酒店泡溫泉,打算第二天再去滑雪。 泡溫泉的時候,鐘煜一直暗示著樸青河,說:“你得主動吧,這樣下去永遠是兩條平行線。” “你好煩,拖人家出來玩就是為了勸人家投降的?其實我有在思考這個問題啦。你說的沒有錯,可是也要時間啊。等我準備充分些,再找她求愛。我……唉,我其實已經很努力了,可是怎么都開不了口也不知道要怎么追女人?!?/br> “哈哈,你終于想通了?看來我的工作沒有白做啊,晚上咱們要好好喝一杯。你不要想那是女人啦,要想那是你喜歡的也是喜歡你的人。你以前怎么喜歡別人的,怎么追別人的,你就怎么追她好了,不要害怕。其實男女之愛是人世間最美好的事情了,一陰一陽的結合才是符合自然規(guī)律的,任何想違背自然規(guī)律的最后都會妥協于自然。這世界就是這樣,不是個人力量就可以改變的,雖然存在就有他的合理性,但是人生太短了,沒有必要和自然去抗衡,不如乖乖聽話,做個老實人。”鐘煜說著安撫他的話。 “你什么時候變的這么乖了,這不像以前的你啊,你以前可是比我還叛逆的??磥碚剳賽酆?,女人改變了你的思想觀啊。都說畫家文人風流,我也看不出你風流。你還真是變了,變的中庸了,不過做人就是要中庸才得道啊。其實我覺得倒是因為人生苦短,才要轟轟烈烈,敢愛敢恨才對。” “以前是年紀輕,現在都快三十歲的人了,還能由著性子來嗎?不行了。所以妥協了,不然我也不會來我爸公司上班。不過依我目前的情況來看,很糟糕,因為對于公司這一塊我是一竅不通啊,真擔心公司以后接手后會因為自己經營不善而倒閉什么的。那就太可怕了。你到時候要做我的軍師啊,一定要幫我啊,不然我真是忐忑啊,我好想唱那首了。啊啊啊哦,啊啊啊哦誒——” 兩人在溫泉池里,唱起了那首忐忑。 蘇臻她們這邊亦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