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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綿綿肯定的說。 “這幾天還好吧?”蘇臻的意思是問她和鐘煜。 “嗯,很好,反正等我懷上寶寶,他就跑不掉了。呵呵,蘇臻你說我是不是很壞?”趙綿綿眼睛里閃過一縷暗喜。 “祝你成功。你結(jié)婚記得叫我做伴娘啊?!彼l(fā)自內(nèi)心的說,如果趙綿綿不叫她做,她恐怕才會失落呢。 “那是肯定的啊。好了,我回公司上班去了,我偷偷跑出來的,不過今天沒什么事,回公司也是等著下班。晚上有朋友過生日還要去玩通宵。謝謝啦,我走了。拜拜?!壁w綿綿說著匆匆離去。 蘇臻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心想這么多年趙綿綿依舊作風(fēng)不改啊,雖然大家的容顏都在老去,但是自己看著她似乎還是和小時候一般,那種彼此知根知底的感覺也只有發(fā)小才會有的。雖然自己并不向她傾訴什么,但是趙綿綿可是連心底都可以翻出來給自己看的,這樣的朋友,夠朋友,至少面對自己不虛偽、不掩飾、毫無保留。她這樣想著,心里涌上一股感謝之情,更加堅(jiān)定了自己要遠(yuǎn)離鐘煜,不破壞趙綿綿的幸福。是的,就算鐘煜拋棄了趙綿綿,自己也絕對不能原諒他,更不能趁虛而入。 她感覺自己這段時間就似掛鐘的鐘擺,左右搖擺不定,不知道自己要怎樣才能平衡才能停下來。唯一的辦法就是摧毀掛鐘,擺脫自己做鐘擺的命運(yùn)。是的,只能這樣了。 她獨(dú)自坐著喝茶,心想今天終于把這個問題想清楚了。鐘煜,再見。從此見了你,再不會對你有任何曖昧的遐想了。她這樣想著,心里居然沒有一絲難過,朋友的情誼大于個人的私欲,奪人之愛并不是她的作風(fēng)。于是她暗暗為自己之前那些愚蠢而荒誕的想法而暗暗自責(zé)。 蘇臻打算做一頓豐盛的晚餐慶祝自己走出了困局,慶祝自己恢復(fù)自由之身。于是她打了電話約了秦楚和小藝晚上來家里吃晚飯,然后就匆匆離開茶館去菜市場買食材。 很久沒有下廚,蘇臻的手藝卻沒有絲毫回巢。一桌豐盛的菜擺桌上,清蒸魚、土豆燒rou、有辣子雞、醬rou絲、玉米排骨湯。饞的很久沒有打過牙祭的小藝直流口水。 “開吃吧,全部吃完。今天全部吃葷菜,不吃素。”蘇臻解下圍裙擦了擦手說。 “今天什么日子啊,弄這么多菜在家里搞慶祝?”秦楚一邊舀玉米排骨湯一邊問。 “吃餐飯,那么唧唧歪歪的做什么。”蘇臻也似乎很久沒有這么好好吃頓飯了,平常都是隨便弄些什么就吃了。 “看你今天心情不錯啊,肯定是有喜事?!鼻爻炖锖垺?/br> “當(dāng)然有喜事。那就是我痊愈了,前段時間生病了,差點(diǎn)死了。現(xiàn)在病好了,要好吃好喝好好過日子。”蘇臻夾了好幾塊雞rou堆碗里,一邊說著,“我要吃,我要吃,我要猛吃。吃飽了,身體好,身體好就心情好,心情好了,就什么都好了?!?/br> “啊,生?。渴裁床??你生病我怎么不知道?”秦楚納悶。 “是啊,什么病?”小藝也當(dāng)真了,認(rèn)真的問道。 第86章 綿綿落難 “你們都不關(guān)心我,我病了你們肯定都不知道。”蘇臻故作生氣而又嬌嗔的說。 “你不說我怎么知道?”秦楚覺得冤屈?!拔也淮螂娫捊o你,你就從不打給我。我什么都跟你說,你什么都不跟我說,怪誰?” “話說我每天和你在一起,也不知道你生病了?!毙∷囉X得蹊蹺。 “吃吧,吃吧,不說不開心的事了。對了,秦楚,你還單身?”蘇臻是故意哪壺不開提哪壺。 “你不一樣嗎,還好意思問我。不單身咋整,我可不想做一個只有性.欲沒有情.欲的動物?!鼻爻男睦镆廊皇窍胫w綿綿。 “行,當(dāng)我沒有說。”蘇臻埋頭扒飯。 小藝聽著兩人的對話,摸不透兩人的關(guān)系,還暗暗猜測秦楚是不是蘇臻的前男友。秦楚的模樣英俊陽光而又陽剛,小藝見了不免突然動了心思。想著找男人當(dāng)找如此的。 “我那同學(xué)的表妹蜜兒,好久沒見了。沒在你店里上班了吧?!鼻爻唤?jīng)意的問起。這一問蘇臻才記起蜜兒這個人,她幾乎完全快把蜜兒忘記了,于是猛然想起蜜兒還借了她一套很喜歡的漫畫書去…… 蘇臻遲疑了一下?!笆?,好久不見她了?!币痪浜镁貌灰娮屓烁杏X似乎是能令人遺忘的那么長時間。 “我這幾個月都沒有看見她,上次見她還是夏天。小藝也還在念大學(xué)?”秦楚笑著問小藝。 “是?!毙∷囉行┗艁y。 “現(xiàn)在的大學(xué)生都勤工儉學(xué),不錯不錯,有思想,能吃苦。”他贊許道。 “嗯,想體驗(yàn)下社會。對讀書什么的,沒有什么興趣,就是為了混個文憑。沒有念書的天賦,上高中起就看不懂?dāng)?shù)學(xué)書了。”小藝說著自己的無奈。 “其實(shí)小藝很有音樂天賦的,她唱歌很好聽,會自己譜曲并填詞,很有內(nèi)才的呢。”蘇臻表示很看好小藝的內(nèi)才。 “是么?!鼻爻⑿Φ谋砬闇睾蜆O了。 “是啊,圣誕節(jié)之前小藝他們樂隊(duì)會來店里做表演,到時你來看看吧。支持下我們未來歌壇的新秀?!碧K臻拍了拍小藝的肩膀。 “好啊,有空就來。加油?!鼻爻o小藝打氣。 “謝謝。你們這么說我都不好意思了?!毙∷嚻匠4蟠筮诌值模墒墙袢諈s有些羞澀,畢竟還是學(xué)生,所以骨子里依然流露著青澀。 “你們樂隊(duì)叫什么名字?”秦楚對她似乎有些興趣。 “名字是我們大家一起想的,叫‘塞外蠟筆’?!毙∷囆÷暤恼f出樂隊(duì)名字,似乎很不自信。 “塞外蠟筆?這名字太有想象力了?!碧K臻表示很驚訝。 “年輕的人想法天馬行空啊。塞外的蠟筆?!鼻爻旎ò逑胫值暮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