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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事,沒事,就崴了一下,不礙事,只是有些疼,過一會兒就好?!彼鹧b輕松的說。 “來,走走看。”蘇臻站他身后的樓梯上攙扶起他的胳膊。他揉著腳踝,然后單腿跳著下樓,在椅子上坐下來?!鞍研摿?,我看看?!碧K臻說這話,只是出于對朋友的關(guān)心,若是別人她也會這樣說。 “沒事,沒有骨折,還好。”他說著試著站起來,然后用崴了腳的腳后跟吃力的走路,說道,“這樣還是可以走路。哈哈。” “暈,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蘇臻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想著還是去醫(yī)院比較妥帖。 第77章 要放棄嗎 “不用,不用,休息兩天就好了?!彼B連擺手,尤恐去醫(yī)院。 “真沒事?” “真沒事,崴了肯定會痛一下下,但是沒有傷筋骨就沒有關(guān)系的?!彼匀挥檬帜笾_,感覺是腳背痛,但是他想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事,忍忍就好。 “能開車么?要不我一會兒送你回去?!彼脒@是舉手之勞,更是朋友間應(yīng)有的引手投足之事。 “等會兒看看吧,應(yīng)該沒問題吧。我自己回去就好。”他望著自己的腳,并小心的轉(zhuǎn)動腳踝。 其實今天一進(jìn)來,他就感覺到了她的冷漠,于是他也有些落寞了,原來自己不該來,于是否定了自己原本滿腔熱情的心。人在未表白之前的心總是患得患失,她是,他亦是。于是下樓梯時他失神了,就不小心踩空,崴了腳。 蘇臻站在吧臺里,心里滿是愧疚和懊悔,然后彎腰在抽屜里找著什么。她的頭發(fā)披肩全部搭在左肩一側(cè),他看著她展露無遺的右臉和脖頸。 她在抽屜里找到了一瓶正骨水,這是店里搞裝修時,裝修師傅留下的?!斑@里有一瓶正骨水,你擦點吧。”她覺察到了他的注視,卻裝作不知道。 “哦,這……其實真沒有關(guān)系……唉,還是好吧……我擦點……”他有些猶豫,但還是接住了她遞過來的正骨水,并拿在手里看了一番,他似乎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藥水。擰開瓶蓋兒,把鼻子湊瓶口聞了聞,一股藥味兒。他脫掉鞋子、襪子,伸出腳丫,仿佛非常費力的皺著眉頭,撅著嘴巴。嘴里念著,“唉呀呀,唉呀呀……” “要不要我?guī)湍阃浚俊碧K臻其實只是客套的問問,也知道他不會答應(yīng),她深知如果幫他涂藥那將多么曖昧不清。 “哦,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是。”他連連擺手,顯得很緊張。“哎呀,沒事嘛。好像都不用擦藥呢。算了,還是在這里抹一點吧?!彼谀_背上抹了點正骨水,然后用手指輕輕按摩。 “真不好意思?!碧K臻覺得很過意不去。 他笑著回答:“沒事,真的沒事,請別放心上。你看,完整無缺的腳呢?!彼压饽_丫盡力往上抬,放在吧臺上晃動著。 蘇臻和小藝往著忍俊不禁。“好了,沒事就好,把襪子穿上吧,別凍著了。”蘇臻擰上正骨水蓋子,放進(jìn)盒子,然后放回抽屜。 “嗯,OK了。沒問題。不用緊張。真的?!彼┖眯?,輕輕轉(zhuǎn)動著腳踝,似乎沒有那么痛了,于是正了正身子坐好,找蘇臻討酒喝,“我想喝伏特加?!?/br> “好?!彼膊粏枮槭裁?,直接說了一個好字,就給他倒了兩盎司。“要喝多少呢,兩盎司夠不夠?” “可以的?!彼老驳狞c頭,快活的搓著手掌?!爸x謝?!彼舆^她的美酒。 “快圣誕節(jié)了,準(zhǔn)備和綿綿去哪里過?。俊碧K臻依然是拿趙綿綿作開頭。 他用手指按按下巴,思考之后回答:“這個還沒有想好,本來是想去西藏的??墒锹犝f現(xiàn)在進(jìn)藏天氣太惡劣,要八月份去最好,所以活動取消還沒有安排好。” 她靜靜的聽他說著,微微一笑便是回答。 “不過綿綿說想去日本,我覺得可以考慮??墒俏矣峙聸]有時間,她也沒有時間。所以可能她年假我們會去日本玩一個星期。但是也不一定,到時候再說,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我們一起去好了?!壁w綿綿確實說過過年想去日本旅游,他也答應(yīng)了,可是他想帶蘇臻一起,他這么對她說其實是想看看她的反應(yīng),看她想不想去,如果她不想去,他也就取消日本之旅。 她卻不漏聲色的說:“呵呵,我恐怕是去不了了。你們?nèi)ゾ秃昧耍瑑蓚€人趁年輕多去些地方旅游。我這人其實不好旅游,喜歡宅家里,這樣才覺得踏實,去外面總覺得不安全?!?/br> “呵呵,是么?!彼麑λ雍闷媪?,她不喜歡旅游,這一點他都覺得她好特別,不像別人喜歡到處游玩?!澳悄阆矚g什么呢?” “不知道,好像沒有什么喜歡的?!彼患铀妓鞯幕卮?,只因?qū)λ脑掝}沒有了興趣,感覺話不投機了,她似乎把他看透了,他和別的男子并無區(qū)別,現(xiàn)在她對他的愛戀正一點點減少,趨近于殆盡。其實并不是真的是那樣,只是她不得已逼自己這么去想,她想只有這樣才能拯救自己。 愛情就是這樣,總是一個人愛上了,另一個人卻要放棄了,從來沒有剛剛好的情況。當(dāng)她喜歡他時,他毫無知覺。而現(xiàn)在她冷卻了,他卻對她來了感覺。交錯的感情,讓他們依然在揣測著對方的心。要對愛的人說出真心話是需要極大的勇氣的,而甜言蜜語往往是說給無關(guān)緊要的人聽。她懂,他亦懂。但是她不愿再想他了,不想背負(fù)有負(fù)趙綿綿的罪名。 蘇臻坐在吧臺里越是想冷漠他心里卻越是亂如麻團(tuán),也不知道要和他說什么好,于是起身去樓上陪客人聊天了,留他獨自喝酒。當(dāng)她從樓上下來時,他正木然的端著伏特加小酒杯,還是開始那一杯,他幾乎沒有喝。 “天啊,都這么晚了,快十二點了。今天時間過的好快。”蘇臻故作驚訝的說道。 “是啊?!彼纯醋约旱氖直碚f道。 “早點回去吧。早些睡覺?!彼茻o意卻是有意的說道,她是想要他快點走。 “嗯。好。”他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