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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好像并不熟吧?!碧K臻不知道自己這么說有沒有欲蓋彌彰的嫌疑,但是除此外她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第38章 初次曖昧 接連幾天,鐘煜晚上都會來蘇臻的小店里喝點咖啡或者啤酒,聊聊天然后再回去。 這晚,他又來了,說趙綿綿明天就回來了,估計會沒有時間來了。 蘇臻聽他這么說,心里悵然若失,悲傷如春天荒地里的野草瘋長。 雖然她明白快樂之后要承受悲傷的結(jié)果,但她不愿承受這樣的悲傷。 雖然每一晚和鐘煜只是短暫的相處,雖然從未對他坦露過什么,但是看見他,靜如死水的心又有漣漪了。 習(xí)慣了這近一個星期每夜看見他的日子,不知道明天會怎樣度過,明天一定是想念著現(xiàn)在這樣與他一起的時刻,她想。 還沒有分別,她又開始想他了。愛是思念,愛是即使在一起也會想念的思念。 “怎么了?在想什么呢?”鐘煜望著失神的她問。 “嗯?哦,沒怎么,突然想起一些事兒……”蘇臻低眉幽幽的說道,然后點燃一根香煙掩飾自己的不安。 “你和趙綿綿不同,她比較活潑,你比較安靜。你們倆還真的絕配了。”鐘煜望著她若有所思的說。 “都說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和綿綿的共同點少之又少,可是不知道怎么那么要好……” 她說到要好兩個字的時候猶豫了一下,要好? 那也是以前吧,或許從來就沒有要好過,只是自己一直沒有辦法拒絕趙綿綿的好友待遇,分享著趙綿綿的心事,卻從未真的替她擔(dān)心過。 “那以后要是不見面,我們就電話聯(lián)系好了,沒事打打電話問候下就可以了。”蘇臻說出這樣的話,讓她自己都吃驚,她想著不說,但是還是勇敢的說出來了。 “好啊。這樣也不錯?!辩婌喜]有覺察出蘇臻的言外之意,他不敢去定奪,不敢。 只是蘇臻的心思逃不過蜜兒的眼睛,一旁的蜜兒心里早就開始醋意四溢了,但是又不能發(fā)作,只好說:“煜哥哥,你會彈吉他嗎?要不隨便彈一首吧?!?/br> 她想把鐘煜的注意力引開,她討厭鐘煜在意蘇臻,雖然之前她對他還是有幾分好感的,但是只要別人對蘇臻有那種想法,蜜兒就會非常惱怒。 蜜兒說著就去取墻上的吉他,然后遞給鐘煜。 鐘煜面露難色說自己不會這個,并用手擋了擋了吉他表示拒絕,蜜兒故意把受傷的左手撞在吉他上,并夸張的“哎喲”一聲大叫。鐘煜以為自己不小心撞到蜜兒的手了,忙賠不是。 蘇臻看著奇怪的蜜兒,心里很是疑惑,卻似乎又明白蜜兒為什么這樣,可是她并不在乎蜜兒的感受,她在乎的只是鐘煜。 她面無表情的坐在一旁,看著鐘煜和蜜兒,她有些悲傷,雖然這悲傷從見到鐘煜的那天起就存在了,但是依然無法排遣…… 鐘煜幫蜜兒把吉他又重新掛墻上,然后問蜜兒手有沒有大礙,蜜兒甩著手皺著眉頭沒有回答他,反道嬌嗔的對蘇臻說:“我都替你挨刀子了,而且還會留疤……” “我寧愿那一刀割在我自己身上。”蘇臻冷冷的說道,今天她心情不好,最好誰都不要惹她。 蜜兒聽了不再說話,她怕蘇臻因為她生氣,因為她實在太在乎蘇臻了。 鐘煜感覺無趣,于是說要回去了。蘇臻不舍,但是不能表露,說:“我送送你好了……要不再坐會兒好了,反正還早?!?/br> 她挽留他,她的確害怕見不到他,日夜思念著他,無論如何也想再多和他呆片刻。 鐘煜望著她猶豫了一下,說:“好吧,那再來杯咖啡吧?!?/br> 蘇臻替他泡好咖啡,然后走出吧臺,在吧臺前鐘煜旁邊的空座上坐下。 蜜兒奇怪的望著她,因為蘇臻幾乎沒有在吧臺外的座位上坐過。只見蘇臻沖他一笑,說道:“不介意我坐這里吧?!?/br> “非常喜歡。”鐘煜也毫不介意的說。 蘇臻低頭望著自己的雙手指甲,長長的頭發(fā)遮擋了她大半張臉。 鐘煜近距離的聞到蘇臻發(fā)絲里飄來的洗發(fā)水花香,那香味似催眠的迷.藥般令人無法抗拒。 “好香。什么牌子的洗發(fā)水?”鐘煜問道。 “有嗎?我自己怎么聞不到。”蘇臻用手指把頭發(fā)從腦門往后腦勺梳理了一下,并捋著自己的一縷頭發(fā)聞了聞,那動作優(yōu)雅而不做作,哪個男人見了都不免意亂情迷。 “要不改天給你畫副肖像?”鐘煜問。 “肖像?會不會麻煩呢,如果麻煩……”蘇臻是想說如果麻煩就不畫了吧。 “不會……” 樓上的客人叫著:老板娘再來壺扎啤。蘇臻應(yīng)著把酒送上去,下來后依然在鐘煜旁邊的位置坐下??臻g里飄蕩著某憂郁男歌手的吟唱,歌詞優(yōu)美而又意境深遠,歌詞唱到“月光如水灑向我心海/你的面容漸漸浮上來/愿你圣潔之光引領(lǐng)我/走出迷途從此我心有依賴……” 蘇臻微微閉上眼睛,裝作很不經(jīng)意的把頭靠在了鐘煜的肩頭,她想今晚如果不靠一靠,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了,機會,機會只給有準(zhǔn)備的人。 她索性就這樣靠了過去,不管結(jié)果是什么,她不在乎…… 他的肩膀雖然不是健身教練那種寬厚型的,但是靠上去很舒服,只因為是他的肩膀。 鐘煜有些訝異,但是沒有拒絕,反而開玩笑的說:“怎么樣,我的肩膀靠著感覺還舒服不?” 蘇臻依然閉著眼睛不說話。項善君推門而入,手里提的袋子不少,有水果有零嘴之類的,大概為自己上次的事來道歉了。 蘇臻睜眼望了項善君一眼,又把眼睛閉上,過了好一會兒才把頭抬起來,她完全當(dāng)不知道項善君來了。 項善君看著蘇臻靠在別人肩頭,心里不由怒火萬丈,把袋子放桌子上,然后徑直走到蘇臻面前,剛想張嘴說話,蘇臻面露怒色的瞪了他一眼,嚇的他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