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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項善君,天,他真的跟幽魂一樣,陰魂不散啊。 蘇臻心里叫苦不迭,但又不想秦楚察覺。 于是她說:“秦楚,你先回去吧,沒事的?!?/br> “這位是?”秦楚疑惑的指了指項善君。 “表哥,遠房表哥。”項善君厚顏無恥道。 “哦,表哥啊,哦,表哥啊,那蘇臻麻煩你照顧了,我先走了。”秦楚揮揮手,又繼續(xù)說道,“蘇臻,你就老老實實的乖乖的把針打完。我先走了?!?/br> “去吧,去吧,早就該走了?!彼荒蜔┑?,但其實又不舍得秦楚走,秦楚走了,她一個人面對項善君太尷尬了。 秦楚走后,項善君就立馬坐在蘇臻身邊,捧著她插著針頭的手說:“好冰的手,冷不冷?” 她望著他不說話,因為不知道要說什么,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不想看見他。 “怎么了?感冒了嗎?”他用右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她用手擋開他的右手,說道:“死不了。還好?!?/br> 他聽了明白她的意思,卻依然捧著她的左手不肯放。 她暗暗用力想把手抽出來,卻無法抽離,因為他抓的太緊。 “把手松開,我不喜歡。”她盯著他說。 “不松。”他微笑著。 “求你松開,我不要你管?!碧K臻掙扎地坐起來,卻看見蜜兒站在門口看著他們沒有說話,蘇臻剛想叫她,她卻轉(zhuǎn)身離開。 “蜜兒——”蘇臻大喊,并坐起來,拔掉手背上的針頭,沖出房間朝蜜兒追去。 “蜜兒——”等她追出醫(yī)院,都沒有看見蜜兒的影子。 拿出手機撥打蜜兒的電話,電話是通的,只是她不接。 突然不知道為什么,她焦急得想哭。 “蘇臻,怎么了,回去繼續(xù)打針吧?!表椛凭钢》坷镒?。 “放下我,放下我。你憑什么管我。你這個瘋子。”她罵咧著。 “你就老老實實地打針,打完了針,隨便你去做什么。”項善君固執(zhí)地說道,并把她按在床上。 護士重新給她扎針,她躺在床上只好繼續(xù)煎熬。 項善君安靜地坐在床旁邊的凳子上,他沒有捧她的手。 蘇臻掏出手機給蜜兒發(fā)信息說:蜜兒,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你過來啊,等我一起回家啊。你這么晚去學校,學校也關(guān)門了吧。 “蜜兒去哪里了?”她問項善君。 “蜜兒?”他看著她。 “是。你去看看她在不在外面?!彼m然知道蜜兒可能不在外面,卻依然固執(zhí)的要項善君去看看。 “不去,她不在,你剛不是出去看了嗎?”他怕她?;ㄕ信艿簦豢先?。 “你去吧,去吧。求你了,我不會跑掉的。如果你找到了蜜兒,我明天請你吃晚飯?!?/br> 她是真的想叫項善君找到蜜兒,并不是?;ㄕ邢肱艿簟?/br> 莫名地她很擔心蜜兒,也害怕蜜兒認為自己和項善君有什么。 “好,說話算話。你把她電話告訴我。”他果真出門去找蜜兒。 我怎么了?我到底怎么了?蘇臻在心里問自己,為什么會擔心蜜兒? 蜜兒和項善君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時候是半個小時候后。 “蜜兒——”蘇臻示意她坐在自己身邊。 蜜兒坐在床頭,臉上沒有表情。 “蘇臻,我把蜜兒找來了,明天一定要請我吃晚飯啊。” “好,好,一定,一定。”她連連點頭,并說,“這里蜜兒陪我就可以了,你回去吧?!?/br> “好吧。那我走了。再見。”他無可奈何地走出病房。 看著他離去,蘇臻長舒了一口氣。 對蜜兒說道:“你告訴他,我在這里?” “是。” “以后別告訴他,我的行蹤啊。拜托了。”她這么說,是想在蜜兒面前澄清什么,但是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要這么說。 “恩。知道了?!泵蹆和f道。 她望著蜜兒如水潭的黑眼睛,感覺自己就要跌進她的眼眶,那真是一雙迷人的大眼睛。 “蜜兒,你的眼睛會說話?!彼χ鴮λf。 “那你聽見什么了?”蜜兒故意拋著媚眼,并終于露出了微笑。 “秘密?!彼挪粫f她聽見了什么,她會永遠埋藏在心底。 蘇臻二十六歲韻華的魅力打動著和她交往的幾乎每一個男人、甚至是女人的心,妙齡的神咒讓人覺得她美麗而又神秘。 可內(nèi)心深處沉淀的非凡的感情,有幾個男人能把它發(fā)掘出來? 其實在蘇臻的心底只有一個簡單的愿望,那就是能夠擁有一段不再有遺憾的愛情。 每個人對愛情都是向往的吧,而她期待的愛情到底何時才能實現(xiàn)? 她無奈而又惆悵,現(xiàn)實混亂如麻,將她困住…… 第18章 共進晚餐 睡夢中,蘇臻覺得臉有些癢癢,用手撓了撓臉,卻抓住幾縷頭發(fā)。 原來是蜜兒的長發(fā)兜了她一脖子一臉,從來沒有和長發(fā)女子共枕過,原來兩個女子共枕感覺也很美好。 別人不都說嘛,枕頭上兩顆腦袋總比一顆腦袋要好。 她用小手指輕輕撥去臉上的發(fā)絲,轉(zhuǎn)身背對著她,感覺蜜兒順勢把額頭貼在她的背上,并聽到她輕輕叫自己的名字“蘇臻”。 她卻沒有回答,裝作沒有聽見般繼續(xù)睡去。 天亮后,蜜兒從她身后把嘴湊在她脖頸里嬌嗔地說:“怎么辦,天亮了,可是我困死了,沒有睡醒,不想起床?!?/br> 蘇臻感覺蜜兒嘴里和鼻腔里的氣,息在自己脖頸里游蕩。 她轉(zhuǎn)身面對蜜兒,都說看一個女人美不美,就看她早晨剛醒來的樣子。 蜜兒睡眼惺忪,長長的睫毛也無精打采的搭著,長長的頭發(fā)凌亂的灑在倆人的肩頭、枕邊,飽滿的嘴唇,嘴角微微上翹著。 這模樣若是男人看見一定饞死。她心里這樣想。 “你在想什么?”蜜兒望著她的眼睛,非常非常近的望著,感覺那張可愛的臉幾乎要貼到自己的臉上,“我看看你的感冒好點了沒?!?/br> 說話間蜜兒已經(jīng)把額頭貼到蘇臻額頭上,然后說,“額頭不燙了,好像已經(jīng)好了,是么?!?/br> 蘇臻把頭向后挪了挪,用手指撥弄蜜兒耳邊的頭發(fā),說道:“是,已經(jīng)好了……要去學校了?” 因為平常感冒她從來不打針吃藥,這次感冒去打了針,居然奇跡般的好了,大概因為她那干凈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