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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主毀掉,我的確是個小人物,我的要求很少……很少……”他的笑容美的動人心魄,像一朵嬌艷的花朵在月光下含羞開放:“我只要……能死就可以了……只要死了就行了!沒有人會問起我,因為我的父親已經(jīng)死了……這個世界上我沒有別的親人了……在死后去的地方,就沒有人會傷害我了……”路易就這么帶著笑容,把槍口反轉(zhuǎn)過來,對準(zhǔn)了自己的太陽xue:“我的臉都被打飛的時候,應(yīng)該就沒有人認(rèn)得出來了吧?抱歉了,王太子殿下,我這樣的小人物,臨死也要把你的戰(zhàn)艦弄臟呢。”帶著絕美的笑容,他扣下了扳機。沒有動靜。路易露出不相信的神色,在一次狠命地扣了下去,還是沒動靜。“我忘了一件事了?!鄙兴紶柋еp臂,好像很抱歉地說:“我忘了告訴你,現(xiàn)在帝都的軍人,都開始配備只有自己的指紋才可以開啟的槍,這是為了防止一度泛濫的私人擁有槍支熱潮,我的護(hù)衛(wèi)隊,就是享受這待遇的軍隊之一,至于我本人,更是不用說了,所以,路易,那把槍在你的手里只是一支好玩的玩具,既不會弄傷你,也不會弄傷我,現(xiàn)在,你還要讓你的主人等多久?為什么不趕快到我的懷里來?我會好好地,加倍地疼你的?!?/br>他刻意的笑容讓路易羞憤交加,瘋狂地高叫一聲:“不!”失去理智地把手中已經(jīng)變得毫無用處的激光槍向尚思爾的方向扔來,然后他跳起身子就狠狠地往戰(zhàn)艦深色的金屬墻壁上撞去!尚思爾敏捷地閃過他的攻擊,發(fā)現(xiàn)他想自殺的行為的同時,身體已經(jīng)開始不由自主地行動,快得讓人吃驚,他一個箭步躥了過去,手臂一伸,抓著了路易的手臂,在他的頭撞上金屬墻壁的一霎那硬生生地拽住了他,往自己的懷里拉過來,等他明白過來的時候,路易已經(jīng)被他緊緊地箍在手里,他用的力量之大好像要把路易的身體從中間折斷一樣。路易完全失去了理智,像被抓住的野獸一樣又踢又打,尚思爾使出了渾身力量去禁錮他的動作,試圖把他抱在懷里讓他冷靜,自己也不免挨了幾下重的,現(xiàn)在的路易根本聽不進(jìn)去任何話,也不受任何威脅,只有憑著逃避的本能來掙扎,他喘著氣,無助地睜著眼睛,卻看不見任何事情,任何人,絕望的淚水從他的臉上流下來,他本人卻毫不自知,仍然沒有任何用處地掙扎著,希望奇跡可以發(fā)生,他可以逃離這人間地獄……沒有經(jīng)過多少時間,他的力量就用盡了,本來的消耗,加上剛才的舉動,再強壯的人也禁不起這樣的折騰,他的身體在極度繃緊的情況下陡然放松,就像一團棉花一樣,軟軟地倒了下去。幸好還有尚思爾的手臂在支撐著他,不過他也馬上放開了,就這么看著路易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全身上下,只有一些肌rou在激烈運動后小小地顫動著,別的地方幾乎沒有任何生命的跡象。他碧藍(lán)的眸子直直地向上看著,沒有任何表情,沒有任何動作,就這么倒在地上,好像一具壞掉的娃娃,等待著被拋棄的命運。尚思爾蹲下身子,饒有興趣地打量著他:“終于累了嗎?我的不聽話的奴隸?你可真是個讓人傷腦筋的東西啊,現(xiàn)在,我該拿你怎么辦?你剛才已經(jīng)是犯下很大的罪行了,我可以將你定罪的,你知道嗎?”路易毫無反應(yīng),但是不停顫抖的嘴唇看起來忽然有一種很柔和,很虛弱的感覺,讓人好想把他抱進(jìn)懷里疼一疼,讓他別再害怕了。尚思爾就是產(chǎn)生了這樣的感覺,他嘆口氣,決定不再糾纏下去,畢竟他現(xiàn)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抓起地上散落的路易的軍服扔在他身上:“穿上衣服,我想,現(xiàn)在無論是談話,還是娛樂,都不是時候。”路易毫無反應(yīng),一幅隨你怎么辦的樣子,尚思爾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你要別人幫忙嗎?我想,我那兩個被你迷得團團轉(zhuǎn)的弟弟一定就等在門外,要他們進(jìn)來幫你的忙嗎?”這句話居然產(chǎn)生了效果,路易的表情雖然還是那么呆滯,但是手已經(jīng)自動地伸過去抓住了衣服,抓的牢牢的,好像在抓著自己最后的自尊,他的動作很緩慢,但是還算迅速地穿著衣服。但是等到扣鈕扣的時候,他的手指就不聽使喚了,細(xì)長白皙的手指頭神經(jīng)質(zhì)地抖動著,過了許久都沒辦法扣上第一個鈕扣。尚思爾看得直搖頭,情不自禁地走過去,彎下腰,親手幫他扣上了紐扣,還細(xì)心地整理了一下他的衣服,觸手的帝國普通上尉軍服下是特殊的rou體感覺,冰冷,雪白,好像雕像般地沒有溫度,卻又透出難以言喻的熱量,好像只要你抱住他的身體,就會有一股熱量將你像雪碰上太陽一樣融化掉。“這就好了?!彼种谱∽约合霌肀目释?,平靜地說,“你可以出去了,回到自己的房間,等著我,今天的帳,并沒有完,我在休息時間會去找你的?!?/br>路易好像沒有聽見他的話,目光呆滯地向門外走去,金屬門自動地向兩邊滑開,門外很扎眼地站著兩位王子殿下。好像已經(jīng)站了很久了,看見他出來,不約而同地松了一口氣。“喔,大哥!”羅蒙虛假地笑著,“您忙完了嗎?那我們和維克里希上尉就此退下了?!?/br>蓋恩德看見路易像夢游一樣地走出來,臉色蒼白得嚇人,散亂的步子也不象剛才那樣,起碼還可以保持整齊的步伐,疑心大起,不住地看向尚思爾,發(fā)現(xiàn)他的神情也不象平時那樣鎮(zhèn)定了。“這是怎么回事?大哥?”他眼尖地看著尚思爾軍服上被路易剛才抓出的皺褶。“沒什么,一點小小的糾紛而已,如果不是他的身份特殊,我甚至?xí)f,那只是情人之間的爭執(zhí),”尚思爾含糊其辭地說。本來一直神志恍惚,好像對什么都不關(guān)心,對什么都已經(jīng)放棄了的路易忽然抬起頭來,尖銳地冷笑著,聲音十分刺耳地劃過所有人的耳膜:“是這樣嗎?尊敬的王太子殿下?您為什么不告訴他們,實際上,剛才我是想刺殺您呢?您對于我這樣一個謀逆現(xiàn)行犯,也未免太客氣了吧?”蓋恩德手快地去掩他的嘴巴,已經(jīng)慢了一步,在場的所有人都聽見了路易高聲的自白!守在一旁的護(hù)衛(wèi)隊執(zhí)勤隊長臉色鐵青地沖了過來,一邊氣勢洶洶地拔出自己的配槍,大聲地喊著:“三位殿下!請退開!離開這個危險分子!他就交給我來處理了!”隨著他的動作,一排訓(xùn)練有素的士兵在幾秒鐘內(nèi)完成了對他們的圓形包圍圈。所有的槍口都對準(zhǔn)了在中心地帶的路易。看他的樣子,似乎也沒有要反抗或者是要逃走的樣子,只是那么靜靜地站著,幸好是這樣,護(hù)衛(wèi)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