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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全是因為他!受到那種殘忍的對待,他沒死已經(jīng)算是好的了,再跟這種讓他擔心害怕的人待在一塊,他會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徐文淵突然詭異地沉默起來,盯著他看了半晌,最后他無奈地搖搖頭:「嘖,你就是不肯乖乖聽我的話?!?/br>「一直用同樣的辦法逼你就范的話,到最后你可以來個死不認帳吧?像那種口頭上的威脅,殺傷力并下怎么強呢。好在,能讓你乖乖聽話的東西很多,所以,我就準備了一些東西?!?/br>徐文淵說著,轉(zhuǎn)身走進了一個房間里,等他出來后,手上拿著一沓很像是照片的東西。他并沒有走近柯一鳴,而是在距離他有三四步的距離時,停下來把手中的照片灑向了柯一鳴的面前。照片在他的面前一張一張地落上,眼睛似乎從中瞄到了什么,柯一鳴臉色蒼白的一點一點地低下頭,看著腳下的照片,然后慢慢的跪到地上,雙手顫抖的拿起地上的照片。等到他完全確認照片上的內(nèi)容時,腦子一片空白。「不止是照片,我還用DV把昨晚上的事情一一記錄下來并刻錄成了光盤?,F(xiàn)在是網(wǎng)絡(luò)時代,要想把一件事散播出去可是再容易不過。當然,如果你乖乖聽話,這些東西興許會在我某天心情好時通通銷毀?!?/br>臉色難看的柯一鳴沒有任何反應(yīng),維持著跪在地上的姿態(tài),像被抽走了靈魂般,呆呆地盯著眼前的照片。雖然他沒反應(yīng),但徐文淵清楚他已經(jīng)聽到了他的話,沒有生氣也沒有嘲弄,只是冷淡地對他說:「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住在這里,每天下班以后哪兒部不準去,給我乖乖回來?!?/br>只說一次,徐文淵便轉(zhuǎn)身離開,走進他拿照片的那個房間后,就把門關(guān)上,不知道忙什么去了。柯一鳴過了好久好久才開始移動,他慢慢地把地上的照片一張一張撿起來,撿到一半不知道為什么又把它們?nèi)拥降厣?,然后又開始發(fā)呆,不知不覺,眼睛就紅了起來。他坐在角落里,抱住膝蓋,把臉埋進胸前,就這么無聲無息地坐著,不像在哭,也不像是睡著了,就像是一個無肋的小孩。徐文淵打開車門,把公文包丟在副駕駛座上,坐上車子,手中的手機放在一邊,啟動車子倒車掉頭,在離開停車場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拿起手機看了看來電顯一下,他才按下接聽鍵。「文淵,我知道你下班了。怎么樣,今晚要不要出來玩?」電話里傳來的是徐文淵的朋友程易浩的聲音。「不了,我有事。」「什么事啊?工作?」「不,私事?!?/br>「......哦,難不成是之前那只被人家養(yǎng)的貓?」電話那邊的聲音頓時變得噯昧,「不過,都過好幾個月了吧?你居然沒玩膩?」徐文淵的眼睛里透露著笑意:「在一個月前,我讓那只變成野貓后便放生了。」「嘖,你真是冷酷無情啊。不知道這次被你這個大惡人盯上的又是什么啊?」徐文淵停頓了一下,才答:「是一只鹿?!?/br>「鹿?」「一只剛剛回到野外的鹿。我現(xiàn)在正在狩獵?!?/br>「狩獵的過程想必很刺激吧?」「還算不錯?!?/br>「什么時候讓我見見你的這只小鹿呢?」「呵,再過一陣吧。等到成功之后,等到他被關(guān)在獨屬于我的花園,我的私人花園里后?!?/br>「聽你這語氣......獵到之后是不打算再到森林里去了?」「你不是常說,如果我能收心,天下會太平嗎?」「你說的是真的?」程易浩幾乎要尖叫了。徐文淵只笑不語。「我更想要見見這個人了!」「期待著吧。」說完后,徐文淵掛斷電話,專心開車去了。一下班就回家,這樣的情況已經(jīng)持續(xù)了近一個月。放棄整座森林那樣的話并不是隨便說說的,而是發(fā)現(xiàn),在得到一直想要得到的東西之后,獲得的并不是滿足,而是想獲得更多的心情時領(lǐng)悟的。跟無數(shù)的人在一起過,從來沒有人能讓他產(chǎn)生這樣強烈的欲望,對這些人所產(chǎn)生的新鮮感最多只能維持三個月。一開始以為對那個人異樣強烈的感覺只是曇花一現(xiàn),只要獲得了,這種情感就一定會止息,沒想到直至現(xiàn)在,對他的那份悸動的情緒沒有絲毫減少,反而更是強烈。仿佛隨著時間的推移,更是積累沉陷。看來,他真的是栽了,栽倒在那個人的身上。思及此,徐文淵直視前方的目光不覺間,變得柔和。總算是回到家,放下公文包后,他很快便在廚房里找到了正在忙碌著他們今天晚餐的人。「我回來了。」背對他的人聽到他的聲音,身子突然定住,但還是慢慢回過頭,以不自在的表情對他說道:「歡迎回來?!?/br>這并不是他強迫他做的,應(yīng)該是他本身的習慣造成的吧。一開始對他這么說時,他下意識地就回答了,等到發(fā)現(xiàn)是他時,才變了變臉色。讓他煮晚餐這件事也不是他提議的,而是他自己決定要這么做的。問了原因,才知道是因為太早回來沒什么事做,天天吃酒店的食物又貴又沒什么營養(yǎng),加上他的廚藝又還可以,于是就這么開始煮起了他們每天的晚餐。盡管柯一鳴對自己的態(tài)度并沒有改善多少,但通過這兩件事,徐文淵清楚,時間可以改變一切,包括柯一鳴對自己的看法。應(yīng)該是很討厭他,卻還肯對他說歡迎回來,并且煮晚餐給他吃,證明經(jīng)過一段時間相處后,他們都習慣了彼此的存在。或許,隨著時間的流逝,他會完全接受他。畢竟,除了接受他一途,他不會給予他任何拒絕自己的機會。「唔......」水溫偏高,因為這樣比較能舒活筋骨,但是泡在這么高的水溫里做那么激烈的事,很容易就頭昏眼花呢。等到徐文淵發(fā)現(xiàn)時,被熱氣熏得滿臉通紅的柯一鳴的目光已經(jīng)變得迷離。徐文淵強忍著快要爆發(fā)的欲望,停下在他體內(nèi)抽動的動作,輕輕拍了拍意識不清的人的臉。「一鳴......一鳴......你還好吧?」「唔......」臉被輕輕拍了幾下后,柯一鳴慢慢睜開眼睛,視線也一點一點凝聚。「頭好暈......」他沒什么力氣地對徐文淵說道。「再忍一下,很快就好了?!?/br>知道不應(yīng)該再泡在熱水里,徐文淵抱起他,讓他背對自己趴在墻上,他們的腳則站在浴缸里。先用手穩(wěn)住柯一鳴的身體后,徐文淵噗哧一聲就把粗大的分身深埋入他早已經(jīng)濕軟的身體里。「唔啊......」柯一鳴的胸口快速的起伏著,那里快要漲破了,一直被摩擦敏感得只要碰一下全身的毛細孔都會擴大,現(xiàn)在滿滿地含住徐文淵的欲望,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