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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址也是事先印好然后貼上去的。把信封小心地黏好后,徐文淵并沒有把它直接交給秘書讓她替自己寄出去,而是打算等下班以后,自己親自去寄。徐文淵慵懶地坐在椅子上,望著拿在手上的白色信封,臉上一直停留著以往只有在盯上某個獵物時才出現(xiàn)的,期待自信的笑容。「我總覺得我男朋友他是不是察覺到了什么?!?/br>一個星期后與楚少華約出來見面時,坐在車上正準備與徐文淵前去酒店的他沒過多久便突然說道。徐文淵抬眼瞧了下后視鏡才問他:「你是說,他懷疑你了?」楚少華點點頭:「雖然他什么都沒說,但他是那種有什么心思都會表現(xiàn)在臉上的人,要想知道他在想什么,其實不難。這幾天,他總是下意識地避開我,然后又經(jīng)常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我想,他多多少少察覺到了什么。」「那你還答應跟我出來見面?」楚少華開始沉默,過了片刻才說道:「其實這幾天我也想過跟他是不是不適合,他太死心眼了,而我卻不能給他完整的愛情。我不能只專注于一個人甚至一輩子只跟同一個人上床想想都覺得有點可怕或許,我認為這是個機會?!?/br>「你想離開他?」楚少華用手支住下巴,望著車窗外的景色,輕聲道:「但我又有點貪戀他無所不至的關懷,說實話,要找到一個對自己這么好的人,真的是大困難了?!?/br>楚少華畢竟是個久經(jīng)情場的人,雖然他不習慣也承受不來專一的愛情,但那種全心全意的關懷與愛意卻是人人眷戀的。他懂得這樣的感情非常難求,要讓他就這么放手他還真舍不得。「唉,如果一鳴是那種開放的男人就好了。我不在乎他去找別人,我希望他也能如此,這樣對我而言真是兩全其美?!?/br>「哈哈,如果我是你,我也會這么想?!剐煳臏Y說這話時,雖然臉上帶著笑,眼底卻藏著難以琢磨的深沉。「而跟你在一起能享受到難以言喻的刺激與快感,要拒絕出來跟你見面,同樣是件困難的事情啊?!钩偃A斜過眼睛,給了徐文淵一個挑逗的眼神。「所以現(xiàn)在,我只能順其自然了,如果我們的事真的被我男朋友發(fā)現(xiàn)了,那就到時候再說吧。其實,他這么在乎我,或許我隨便哄個幾句他就原諒我了呢?!?/br>徐文淵笑著:「你似乎對自己很有信心呢?!?/br>這時候車開進天橋下,橋身暫時擋住了陽光,讓車子沉浸在陰影之中,徐文淵的視線在這個時候從楚少華身上落在了后視鏡中。「那是因為一鳴他太好騙了?!?/br>楚少華勾出一個淺淺的笑,笑容之中卻藏著一抹不易覺察的苫澀。畢竟他們交往了近一年,畢竟他背叛了一個如此愛他的人,說沒有罪惡感是騙人的,只不過,罪惡感在欲望面前只不過是渺小的一個點罷了。進了酒店的房間后,或許是因為近一個星期沒有見面的關系,他們叫了晚餐卻在等待的過程中迫不及待地交纏在一起。很快,彼此的衣服都在激狂的行為中褪盡,就他們準備進一步時,叮咚叮咚響起的門鈴聲仿佛是在他們頭上澆了一盆冷水,讓yuhuo正旺的他們頓時熄了火。「或許是我們剛剛點的晚餐?!剐煳臏Y朝身下的楚少華笑了一下,翻身下床拿起迭放在一旁的浴袍穿上,「你等一會兒,我去開門?!?/br>楚少華沒有說話,只是趴回床上,慢慢平穩(wěn)有些零亂的呼吸。徐文淵是個性愛高手,就算只是一開始的前戲,也讓他這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人難以抵擋,然后深陷其中,狂亂的甚至亂了呼吸。楚少華慢慢回味著方才的激情,也在期待著一會兒后的瘋狂。徐文淵沒有透過貓眼去窺視站在門外的是誰,直接打開了鎖上的門。當他看見站在門外的人后,怔了一下。「少華呢???」來人正是那日在酒吧里氣勢洶洶地跑到徐文淵面前,警告他不準再看自己情人的柯一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現(xiàn)在燈光比較明亮的關系,柯一鳴的臉看起來比那晚還要漲紅,他的胸口起伏得很快,瞪著徐文淵的眼睛里泛著一條條血絲。他沒有等待徐文淵的回答,只恨恨地問了一聲后便把徐文淵推開自己沖進房間,憤怒的找尋楚少華的身影。他急切的樣子似乎早就肯定了自己的情人一定是在這個房間當柯一鳴的身體越過自己,徐文淵的唇邊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少華,你給我出來,少華--」柯一鳴的聲音突然停止,知道他一定是看到了楚少華的徐文淵慢條斯理地關上門,鎖上,然后踱步走回客房里。然后,他看到了這樣的畫面。楚少華沒有用任何東西包住自己赤裸的身體,只是坐在床上,靜靜地直視站在不遠處的人。因為柯一鳴是背對著徐文淵的,所以他看不見他的表情,只看到他劇烈顫抖的身體。就像過了一個世紀那么漫長的時間,柯一鳴發(fā)出帶著悲慟的沙啞聲音:「少華,為什么......為什么......」楚少華似乎沒想到應該怎么解釋,低下了頭沒有說話。看到他這樣,柯一鳴立刻朝他走近幾步,然后用快要吼出來的聲音說道:「是不是那個該死的徐文淵威脅你了?」聽到他這么說,徐文淵定力再怎么好還是忍不住挑了挑眉。看來他在這個男人心中是一個非常糟糕的人呢。「不是,是我自己愿意的!」楚少華抬起頭來,眼神沒有半點愧疚地直直看向柯一鳴。「......什么?」柯一鳴顯然沒有想到他居然這么冷靜。楚少華耙了耙自己柔軟的頭發(fā),挪了下身體換了個坐姿后,露出不耐煩的表情:「騙了你這么久我也累了。告訴你吧,這才是真正的我,在你面前那個容易害羞,看起來又呆又笨的人是我裝出來騙你的?!?/br>「你說什么......」「你還不明白?那就是我一直在騙你,我根本不是什么純情男,我早在遇見你之前就不知道跟多少個男人睡過了!跟你在一起真的是悶死了,你什么都不懂,為了配合你我還要在床上壓抑欲望,根本不能滿足。就算沒有文--徐先生出現(xiàn),我也會跟別的男人上床!」難以接受的柯一鳴連連后退了好幾步。「少華......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少華......」「我知道,而且我再清楚不過!我楚少華根本不可能只專情于一個男人!而且我也不愛你,只不過一直在利用你罷了!」楚少華最后一句話就像一顆炸彈,炸住了柯一鳴后退的腳步。他全身僵硬地站在楚少華的面前,身體比方才抖得更厲害。最后,他什么話都沒再說,低頭轉(zhuǎn)身憤然跑開。「你不追上去嗎?」當門被重重地關上后,徐文淵對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