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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敢挑逗我!”這后半句,他是在我耳邊咬牙切齒地說。他把我拉到宿舍樓后的拐角里,兩只禽獸不顧一切地糾纏,舌尖纏繞間,我笑喘著問他有人路過看到了怎么辦,他哼看見我還向他收觀摩費呢!我笑,一把將他反壓在墻上,一道一道地舔弄他的喉結(jié),喉結(jié),流連下來隔著衣服一口含住他胸前的突起用力一咬——惹的他激動地亂扭,下面更是一觸即發(fā),揪著我的頭發(fā)直罵:“祁,阿祁……你他媽的真是個妖怪!”激動之時,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昏黃的路燈也印出一道模糊的身影——真有人?!我嚇了一跳,蕭峰醒悟過來,沒顧的上開了一半的褲子,壓著我就往旁邊花圃里倒。那個冒失鬼疑惑地張望了一下,奇道:“剛才明明有人聲的不是?”我們大氣不敢喘,蕭峰直壓在我身上,動也不動,只盼著那小祖宗趕快打道回府。他不是說看見了還要收觀摩費么?一有事他還不是緊張個半死?也虧他反應(yīng)夠快。我哼了一聲,故意在他身子下面扭動起來,他倒吸一口冷氣,死命忍耐著不把我揪起來揍一頓,好不容易那人走了,蕭峰一把推開我,怒道:“你故意的是吧?!蔽铱粗律啦徽麧M身草屑的狼狽樣子,一本正經(jīng)地爬到他身邊,說:“厲害呀。你剛才都趕的上邱少云了?!?/br>他瞪我,良久以后,兩個人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他磨著牙:“張祁。你果然是妖怪?!?/br>第18章在宿舍里的諸多不便我開始認(rèn)真地考慮蕭峰一再的提議——搬出去住??墒俏曳挪幌乱粋€人。徐然是我的生活里唯一不和諧的音符。那天之后,他真的和我就象行同陌路。不,比形同陌路還糟,他看到我依然會笑會鬧,但在人后,卻是半句話也不曾和我說過。連王毅這種缺心眼的人都能看出不對勁,私下問了我許多次。我能說什么。我最終并沒有真的搬出去,但蕭峰租的小套間卻成了我最經(jīng)常流連的地方。我從來不曾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和一個男人發(fā)展到這個關(guān)系,還好到這個地步。激情來時,我和他可以禽獸到從玄關(guān)一直做到臥室和房子里的每一個角落,被我撞壞的東西不知凡幾,蕭峰心痛之余干脆把所有的雜物都收起來,yin笑地飛來一句:“以后就剩張床就行了?!蔽曳创较嘧I:“拉倒吧。我們有幾次在床上的。”他大笑,直說我的提議好,最好連床都賣了。但是我們的生活絕對不是一帆風(fēng)順。我和他的個性都太強烈,生活習(xí)慣實在差的太多,真的在一起深入了解了,對彼此的做法都看不下去。蕭峰事多,大部分的時候都在做人民公仆,大四的學(xué)長要搞畢業(yè)創(chuàng)作,學(xué)生會內(nèi)退,蕭峰就暫時代理了會長職務(wù)——雖然無名有實,但在大一就能這么深入接觸到權(quán)力中心的,據(jù)說四十多年來只有一個蕭峰。不能說不厲害,我看著他越來越如魚得水位高權(quán)重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就想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官僚主義。一次大三的學(xué)長們鬧請愿,抗議學(xué)校把好的學(xué)生公寓讓給私立學(xué)生,說同是學(xué)生,為什么就憑他們多交幾個錢就高人一等,而本部學(xué)生還要住那種偏遠殘破連治安都不能保障的地方。蕭峰接待他們的時候一臉沉痛,恨不得立馬把作出這決定的人拉出來分尸,回來之后卻把請愿書往垃圾桶里一扔。我說了一句,他們也挺可憐的,據(jù)說他們住的那里已經(jīng)發(fā)生好幾起搶劫盜竊了。蕭峰冷靜地說:“這事肯定沒結(jié)果,那些私立學(xué)生本就高人一等,錢都交了還能退?領(lǐng)導(dǎo)不會管這事,就多就是你推我讓,磨到學(xué)生放棄為止,我犯的著為這些閑事和上面人碰上?”我點頭不語:“你還真是左右逢源兩面討好。”他自然聽出我的諷刺,卻也沒說什么,反倒換了個神色,和我笑鬧起來。有時我看著他在家時在鍵盤上出手如飛,打的卻都是那些歌功頌德的狗屁文章,不是某某老師美展獲獎就是某某教授開講盛況,忍不住說了一句:“你嗎的給人為虎作倀還挺暢快。”蕭峰沒理我,繼續(xù)虛偽,我一看他這回打的竟然是葉方的參賽推薦表,更是覺得心里有刺:“你明知道這人他媽的和我不對盤,還給他推薦?他的畫你又不是沒見過!”他平靜地回過頭拉:“他爸和我們書記是老鄉(xiāng),狼狽為jian的,這點面子我能不給他們?在省展拿名次就是主要看后門,但是以后拿出來多少有些分量——聽說以后還要保薦他去國展呢?!?/br>我冷笑一下:“就他那料!你也寫的下這東西?!?/br>他看了我一眼:“阿祁,心態(tài)平和一點,別那么偏激。學(xué)校里的政治權(quán)術(shù)就這么一回事,扶著他們對我總有好處。別為象牙塔里就他嗎的研究什么純藝術(shù),多的是門道在里面?!?/br>我大覺刺耳,一時卻沒辦法反駁他,蕭峰的野心我早就知道。沒想到他又飛了一句出來:“油畫還有兩個名額,除了一個內(nèi)定的是院長的侄子還有個名額,張祁你要不要——”我就差沒拍案而起了:“別寒摻我了!我不淌這混水!有名額你怎么自己不上?”“我?”他的表情居然還是那么理所當(dāng)然,“這次省展搞保薦制,學(xué)生會的人當(dāng)然要避嫌,反正拿了權(quán)以后多的是這種機會?!?/br>我受不了,連連擺手:“你別和我說這個,我媽的沒興趣?!蔽蚁氲絽峭ねぃ遣皇撬腥硕歼@么利欲熏心?他長聲一嘆:“阿祁,你還是不明白人心險惡。”蕭峰不只一次地說我從小被保護地太好,不象他那么早熟——我譏誚地一笑說他那是熟過頭快爛了。越是深入了解,我就越覺得周圍種種都深深透露著一種腐爛的氣息。雖然大部分的時候我們都沒有吵的起來,蕭峰比誰都知道我的火暴脾氣,他其實也很燥怒卻總是很理智地選擇克制或者低頭。我不是不知道我們之間的矛盾,可一想到他對我的好,我就想,人之在世,還能有多少如此感情,性格的尖銳也只能共處的現(xiàn)實中慢慢磨合。徐然和蘇莉差不多正式在一起了,我看在眼里,真不知是什么滋味。如果是以前,我還能找徐然傾訴,可現(xiàn)在——我甚至在想,如果我當(dāng)初不是這么自以為是地反對他們,徐然還會不會做的如此決絕。我選擇和黎燁小杰他們混在一起,那些人雖然粗放,卻還沒那些個藏著腋著兩面三刀的好本事,倒叫我稍微能放心些。蕭峰也和我一起去玩過,見了黎燁他們幾面,回來就和我說這些人玩玩也就是了,別和他們有太多的牽連接觸,沒什么好處。我反譏道難道只有他身邊的那些珍禽異獸才叫高人雅士?蕭峰耐著性子說無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