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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牙,“我去洗手間?!?/br>我看著他走向洗手間的瀟灑背影,心里把他祖宗問候了十幾遍,徐然抓住我的手:“你怎么了?臉這么紅?!?/br>我把手縮回來:“cao,可樂喝多了。我也尿急?!?/br>我站起身,故做漫不經(jīng)心的伸了個腰,才往洗手間走去。五樓的洗手間由于地勢高,免受不少荼毒,沒人愿意跑這么高來貢獻化肥,所以尤其顯得窗明幾凈。我卻沒心思想這么多,一個箭步踏進洗手間,卻是空蕩蕩的沒有一人,我咋舌罵了一句,只覺得人被往后一拉,我反應(yīng)過來,這小子一準知道我回跟來,一直躲門后呢!我一個手肘過去,卻被他閃身躲開,一拉一拽把我拖進一個小隔間。左手一個利落的動作,門瑣落得清脆。他重重地壓在我身上,粗重地喘息著。我也氣息不穩(wěn)地看著他,明知故問:“你干嗎呢?”他捂住我的唇,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我吃痛,罵了句:“你屬狗啊!”他抬眼看我,眼里有太多太多的情欲,我也怔了一下:“真他嗎的……兩個瘋子!!”我拉起他,吻住他的嘴唇,他回應(yīng),我們在這個隨時有人進來的地方象野獸一樣撕咬著糾纏在一起,rou體的摩擦,喘息的交融,直到他扯開我的仔褲,粗暴地玩弄我的下體,我低低地呻吟一聲:“別,再這樣我出不去了?!?/br>“你出去干嗎?和徐然聊天?你們倒是有說有笑高興的很?!彼还芪业姆纯梗桨l(fā)用力地抽動。什么跟什么!我反唇相譏:“你他嗎還和我以前的女人一起跳舞呢!”蕭峰氣極:“我那是和她說清楚叫她別纏著我!”“你騙誰呢。”我冷哼,“你這個性會輕易得罪人?”他不再說話了,又是一口咬在我的肩膀,動作更加急切而粗暴,帶著點懲罰的味道。一只手順著脊椎往下,到尾椎流連似的按摩,卻突如其來地往里一刺——只覺得一道電流竄進下體,全身寒毛倒立,我一個激靈,直覺地揮拳相向:“你嗎的干什么你!”他的臉上頓時紅了一塊,他轉(zhuǎn)過頭,一瞬不瞬地看著我,啞著聲音道:“我要上你。”血液倒流,沖跨了我最后的神志,所有的情欲消退的干干凈凈:“你有膽再說一次!”我隱約聽過一些關(guān)于這方面的事,也知道做這個是要分攻受的,可是一想到一個大男人要象女人一樣被另一個男人干我就覺得不可思議——這簡直是一種恥辱嗎!我直覺蕭峰侮辱了我。我一個大老爺們,叫我,叫我被另一個男人cao?!他做夢??!第10章他看著我,喉嚨里抽動了幾聲,慢慢地松開我的手。我怒視他,一手開了門,頭也不回地走了。剛轉(zhuǎn)進舞廳,就和王毅撞個滿懷。“你干什么?”我心情不好,沒好氣地吼了一句。他嘿嘿一笑,擰了擰手機:“和老婆匯報工作啊?!蔽曳瓊€白眼:“你剛不是左擁右抱HIGH的很嗎?還記得你家小麗啊?”“那怎么一樣?老婆是正室,那些人玩玩罷了?!?/br>我一下子對玩這個字敏感起來,皺著眉敲了他一記:“你小心玩出火來!”他又笑:“祁哥,你那么認真干什么?你以前的戰(zhàn)績還少???男人嗎,誰不是玩?”我語塞。這時候身后又是一個聲響,不用回頭,就知道誰出來了。王毅張大嘴,看著臉頰紅腫的蕭峰。蕭峰倒鎮(zhèn)靜,只是沖王毅輕點了下頭就走了進去。等他的身影消失了,王毅才重重地一拍我的肩膀:“祁哥,你牛??!把那丫的家伙扁了一頓?!哈……我看全院就你敢教訓(xùn)他!看他還敢撬你墻角!”“什么撬我墻角?”我臉色一下沉了下來,隨即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蕭峰和吳亭亭的事,掩飾地哼了一聲,“哦。那是他欠揍。當(dāng)老子是什么!”高中的時候我和徐然有一次給劉閱王毅他們在月考上遞小抄,那個監(jiān)考的老師突然把目光從她那精致的化妝鏡上轉(zhuǎn)開,于是有了一次在我縱橫天下所向披靡的作弊生涯中失風(fēng)被逮的記錄。不過我仗著學(xué)校有錢寧愿給除環(huán)衛(wèi)工人以外的教職工發(fā)衛(wèi)生紙和金龍魚也不會來引進指紋鑒定設(shè)備和針孔攝象機,那個女老師也沒那么利的眼神就能看到是我給劉閱丟的小紙條,于是有恃無恐。沒想到這女教師在鎩羽而歸之后,立即把這事報告我們班主任。我們班主任那叫一個經(jīng)驗豐富,教訓(xùn)了劉閱之后單獨留下王毅長嘆談,兩個小時后她就能把我叫進辦公室訓(xùn)話,于是我再次對王毅的那不嚴實的嘴嘆為觀止——他倒也從不是故意的,也講義氣的很,每次說漏嘴都是陰差陽錯無心之失。所以當(dāng)?shù)诙煨烊粊韱栁易蛱焓遣皇呛褪挿宕蛄艘患艿臅r候,我皺了皺眉:“還有誰知道?”徐然含蓄地說:“王毅宿舍的人……和我宿舍的人。”“……”這不就等于全年級的人都知道了嗎。我和他因為這事而被完全地對立起來,和我玩在一起的時候,蕭峰成為一個不能出口的禁忌。同宿舍里的人看向我跟他的,也永遠是那樣曖昧不明的眼光。我初中時的死黨小杰因為手緊最近向我借了1000塊錢,也是因為這事,他常來找我,我和他因為三年時間少有來往而漸漸有些疏遠的關(guān)系又熱絡(luò)起來。有時候必須市儈地承認,錢有時的確是維系感情的紐帶。他常來找我泡吧——他是混慣了的人,九年義務(wù)之后就迫不及待地投奔社會的懷抱,他爸為他找好的一所中專他愣是一年沒去過幾次。我也?;?,可是和他比起來我簡直是兒童級。那地方去幾次的確有些新鮮刺激,他形形色色三教九流的朋友們更是讓我嘆為觀止。那次和他去了一個叫“夜色”的PUB,幾個圍在一起打十三水的人立即跳起和他打招呼。我看見一直坐在位子上不起身的那個男人,只是淡淡地描了小杰一眼就,就繼續(xù)自顧自地吞云吐霧起來。我心里一個咯噔。我到現(xiàn)在為止也還記得三年前小杰帶著我第一次泡吧,暗指著這個長發(fā)微揚,帶著一臉厭世迷離的男人說:“阿祁,你看,這就是我和你說過的——”他比了比自己的小拇指。小杰推推我:“那,我以前的死黨,張祁?!币粋€起哄地叫了一聲:“好眼生的一個小帥哥,小心被阿黎生吞活扒了?!?/br>我于是第一次知道,這個頹廢的男人,叫做阿黎。小杰罵了一句:“你們少來。阿祁和我們可不同,人家正牌一個大學(xué)生哪經(jīng)的起你們打趣呢?”人群中又是一陣起哄似的笑。阿黎把煙恩滅了,啞著聲音說道:“拉倒吧……我要人家還不肯呢?哦?小帥哥?”他瞟了我一眼,眼神飛過,霧一般的迷蒙。我除了苦笑還能說些什么。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