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的干將，你的心、你的肝，你的探江老師情報小雷達?！彼Q起手指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顧野拍開祝越的手：“邊涼快去，少他媽惡心老子。”

    “野哥?！弊Ｔ絞ay里gay氣的搖著顧野的胳膊。

    顧野下午正好也沒課，江寒又去高中。他沒什么事干，又見祝越實在太惡心人，就跟著他去了超市。

    “你想好沒，圣誕節(jié)怎么過？”

    “老子從來都打有準(zhǔn)備的仗，哪像你？”顧野嫌棄地看著各種糾結(jié)的祝越。

    祝越在拐角處悄悄拿起兩盒杰士邦：“所以你買的是勁爽清涼型，還是極肌絲滑型。”

    顧野干咳一聲，認真回答：“買這個做什么”

    “我靠，野哥?！弊Ｔ诫y以置信地打量顧野，“看不出來你還挺純情的哈，你和江老師不會還沒有哪個哪個吧？”

    顧野說：“廢話，說的好像你做過一樣?！?/br>
    “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祝越笑嘻嘻，“偶像劇里不都這樣：圣誕節(jié)，漆黑的巷子，小情侶，一個干柴烈火，一個火花加閃電，啪啪啪，唰唰唰。”

    “祝越，你小時候是不是得過腦炎？”顧野冷哼一聲。

    祝越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對著嘴筆劃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

    “所以，野哥你買不買？”

    顧野猶豫了一會，趁祝越走遠，飛速地在架子上拿了一盒—極膚絲滑

    型。

    *

    圣誕節(jié)那天早上，胡陽陽凌晨5點就起來化妝。江寒被她吵得沒辦法，也只好起床和她一起化。

    六點多，老周來了個電話，讓江寒去領(lǐng)一下學(xué)校發(fā)的水果。他人在外地，那些水果就給江寒和胡陽陽吃。

    今年圣誕節(jié)很巧，雪從前天夜里開始下，到今天早上開了太陽。室外溫度低，白雪堆滿校園。屋檐、小路、干枯的樹枝，都是白皚皚的一片。

    周六，行政樓卻很熱鬧。江寒提著兩大袋水果從老周辦公室出來，對面校長室的門也恰好開了。

    陶校長和幾個校領(lǐng)導(dǎo)笑呵呵地迎著一個中年男子走下臺階。還是尹路。

    江寒等著尹路一行人下了樓，才從老周辦公室走出來。只是在廣場停車的地方，她又遇見了尹路。

    陶校長他們已經(jīng)走了，尹路的司機為他開門，等著他上車。只是不湊巧，他轉(zhuǎn)身便看到了江寒。

    那雙世故銳利的眸子劃破空氣直直地對著江寒，江寒也不畏懼，亦然看著尹路。然后她慢慢地走近他，慢慢地又與他擦肩。

    “哎，學(xué)生，我們是不是見過？”她沒想到，尹路會在背后叫住她。

    她腳步滯住，回頭：“嗯，見過。”

    “哦？”尹路瞇著眼。

    “您忘了，上次您贊助學(xué)校的迎新晚會?！苯鼗亍?/br>
    “江老師？”

    “尹總你好。”她伸出手，看向他的眸子清冷而高傲。

    “哦，你好。”尹路和她握了握。

    “我想我們以后還會經(jīng)常見面?！彼龑σ伏c點頭，轉(zhuǎn)身離開。

    “尹總，開車么？”司機小心翼翼地喚了他一聲。

    尹路這才回過神，裹緊西服鉆進車?yán)铩?/br>
    “哦對了，小王?！?/br>
    “尹總您說。”

    “幫我查個人?！?/br>
    *

    回到宿舍，江寒見胡陽陽已經(jīng)打扮好了，妖嬈美艷的像只妖精。相比較起來，江寒妝容顯得寡淡了許多。

    “胡陽陽同學(xué)，你確定這是和祝越去玩？”江寒靠在椅背上，提出疑問。

    “我樂意?！焙栮枦_江寒吐吐舌。

    江寒勾了勾唇，將小喵交給宿舍大廳里唯一一個圣誕節(jié)不出去的阿宅。

    她摸了摸小喵的腦袋，和阿宅聊了兩句，手機就響了起來。

    “我在樓下?！?/br>
    “嗯，好?！睊鞌嗍謾C，江寒的心里竟有些激動。

    她很少去期待什么，但現(xiàn)在只是下樓走到宿舍門口短短的幾分鐘，她便讀秒如年。

    江寒承認，這次自己期待的要命。

    顧野的車又換了，停在宿舍門口，一輛深黑的奧迪。

    “去哪？”江寒問。

    “保密?！鳖櫼俺靶暗匦χ?。

    車上了高速，幾個鐘頭的功夫，在江里和帝都交界的郊區(qū)停下。

    “滑雪場？”她下車，微微一怔。

    “江老師?！鳖櫼霸谏砗髥玖艘宦?。她回頭，顧野半彎著腰替她戴上耳捂。

    “還冷么？”他那張俊逸的臉靠近江寒，溫暖的氣息灑下，趕走撲在她臉頰刺骨的風(fēng)。

    “我去拿東西?！鳖櫼澳竽笏哪槨?/br>
    他回到車上，打開后備箱。顯然，顧野準(zhǔn)備了很久。除了滑雪的衣服，滑雪板和滑雪靴也準(zhǔn)備了。

    他抱著滑雪板：“之前問你喜歡什么，你說很喜歡下雪。”

    她是喜歡下雪，蓬松柔軟的雪綿綿的，沒有一點纖塵。

    只是她沒想到，顧野會帶她來滑雪。她只在電視上見過，更沒來過這樣的地方。

    事實證明，江寒的運動細胞很不發(fā)達，平衡性也很差。在雪道上，幾乎都是以俯沖開始，以栽倒在雪上結(jié)束。

    “江老師，你可以的。”顧野站在道的低端朝上給她加油。江寒多次失敗已經(jīng)要抓狂，但看著周圍連小孩都滑的很好，她不服氣，又一次抱著滑雪板爬到頂端向下沖刺。

    最后，江老師還是一屁股摔在了雪道上。還好雪夠軟，夠厚。

    顧野停在她身邊，噙著笑：“我教你?！?/br>
    江寒坐在地上，又狼狽又好笑。頭發(fā)凌亂地飄著，上面密密的都是白色的冰渣。

    顧野伸出手拉江寒起來。江寒窩起一團雪砸到顧野的衣服上，頓了幾秒，兩人都笑了。

    江寒望著雪道：“又要爬上去了，好累。”

    顧野拽起她：“我背你。”

    “別鬧。”

    顧野幫她抱著滑雪板向前走：“只有一次機會，錯過就沒有了?！?/br>
    江寒追上他，跳到他身上。

    他勾著笑：“江老師，你重了?！?/br>
    “喂?！苯亮舜了哪?。

    “還是我喂得好?！彼嘏郎涎┑?，雪地里一深一淺地留下他的腳印。

    *

    晚上，晴朗了一天的天空終于繃不住飄起了雪花?；﹫龅膬傻懒疗鹆伺S的燈光。江寒累了，和顧野抱著滑雪板走到平地。

    在木屋買了兩瓶暖酒，江寒“刺啦”一聲拉開瓶蓋。

    “今天很開心。”她靠著欄桿對顧野，“沒想到你會帶我來這里?！?/br>
    顧野坐在欄桿上，沒頭沒尾地冒了一句：“你還記的小時候巷子里那些和你玩的小孩么？”

    江寒歪頭，啜了一口熱酒：“唔，只有一點印象?！?/br>
    “問這個做什么？”

    “只是忽然想到?！鳖櫼翱聪蛩?，頭發(fā)上還堆著未拍干凈的雪渣。他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