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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再想起,提醒自己是多麼衰的一個人。一會,手機安靜下來了,接著,又開始震動,嗡嗡地,聽的同事都忍不住出聲問他,“你電話怎麼不接?”金鈺尷尬又有點氣惱了瞟了那人一眼,默不作聲地掏出手機走出辦公室。“小鈺啊~”白威那種吊兒郎當(dāng)?shù)那徽{(diào)怎麼都改不了,“這快到年關(guān)了,你今年回來不?”“不回去吧,前段時間不才回去過”金鈺悶悶地答著。雖然說今年過年可能要一個人過了,但回家,只會讓自己更加心煩。“嘿嘿,我就知道你不回來,所以我陪你來啦”“你什麼意思?”“這都聽不出來?看樣子咱們是分開太久了。我到省城了,來陪你來著”金鈺呆了呆。才道,“你什麼時候到的?”“才到”“住哪?”“還沒定呢,你有推薦嘛?”真是剛送走一只虎又來一匹狼。金鈺現(xiàn)在不想和任何人有牽扯,他就想清靜一下,這都不行。“你家里──方便不?”白威倒不拿自己當(dāng)外人,口氣猥瑣的很。“不方便”“嘿嘿,和男人的關(guān)系還好啊,怎麼,上次那麼急匆匆地回家──?”“我和我男人的事和你沒關(guān)系”金鈺陡然厭煩起來,白威這種竊竊的姿態(tài)讓他很不爽。“嘿嘿”白威尷尬地笑了聲,“我說,今晚有空不?我來省城真的沒什麼事,就是突然想你了,來看看你”白威話已至此,金鈺也不好直白地說不肯,只拐著彎兒道“我今天身上沒帶錢”“哈哈,小鈺你真有意思,還跟原來那小模樣似得,我有錢。你白哥啥都沒有,就只有錢了”白威是開著自己的小車來的,穿著一身的呢子大衣,倒顯得成熟瀟灑,一點兒都不像個從小縣城來的土鱉??刹皇?,想當(dāng)初人家還嫌何大志是個土鱉呢。“小鈺,來,來,進(jìn)車?yán)镒彼麩崆闊o比,打開車門迎著金鈺。金鈺站在車門口躊躇了一下,道“白威,你到底來干嘛?”“怎麼還問我干嘛?就是來見你的嘛。快,外頭冷,進(jìn)車?yán)镎f”白威拽著金鈺往車?yán)镆蝗?,樂顛顛地坐上駕駛位,悠悠地發(fā)動起來。“我說,白威”金鈺決定把話跟他說個明白,“不管你到底想來干嘛,有些事我得跟你說清楚。要是你就想尋個刺激,偶爾上個床什麼的,成,我奉陪;要是你想長期保持性關(guān)系,或者跟我扯皮什麼感情的,趁早滾蛋?!?/br>白威還那樣笑嘻嘻的,看不出他的心思。“小鈺,你看我一來,你就搞得這麼生分,讓哥哥傷心吶”“白威,我說的是真的,你少嬉皮笑臉”“行行,我知道你是認(rèn)真的。但先別急,咱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吃個飯,再喝點小酒,慢慢說”話說這金鈺雖然是個活了三十多歲的大男人,好歹年輕的時候也瘋過一把,可很多事都是有賊心沒賊膽,就連喝酒抽煙都不會。他被白威灌了幾小杯子白酒後,眼就熱了,腦子也暈了,哼哼唧唧地開始說些不受大腦控制的話。“cao,白威,我告訴你,你也甭找什麼伴兒了,這個人一輩子啊,還是一個人過最快活”“一個人過多寂寞啊”白威瞇著眼睛給金鈺再斟了杯酒,“找一個合心的,熱熱乎乎地,好歹說話也有人聽”“哼,你以為合心的這麼好找嗎?”“是不好找,換了一個又一個,總覺得下一個會更好,但到頭來,還是第一個最好”說著,說著,白威有些愣神,“也最純”“放屁!”金鈺恐怕是真的喝醉了,竟直直在飯店里叫嚷起來,惹得周圍一張張桌子上的人都扭過頭來看著他倆。金鈺跳起來,揪著白威的衣領(lǐng)子,叫著“白威,你頭豬!我告訴你,不準(zhǔn)找,不要找,找了就是給你添堵”白威眼看著周圍的一雙雙眼,幾個服務(wù)竊竊私語著欲上前又不敢上前的樣子,心下尷尬,急急去扳金鈺的手,“小鈺,咱們吃好了,回家吧”“我不回,那個冰窟窿我不回”金鈺被白威拉扯著控在懷里,不斷掙扎,還一邊叫著,“白威你要回你自己回,我不回”白威一邊打著哈哈,一邊把金鈺往門外推,回頭沖著服務(wù)員喊,“多少錢吶?”服務(wù)員生怕他跑了不給錢,殷勤地拿著賬單一路小跑過來,“二百八”白威費了老大力氣把金鈺往車前坐里一塞,匆匆從褲兜里掏出票夾了,抽了三張票子扔給服務(wù)員,“不用找了”便急急地進(jìn)了車。金鈺坐進(jìn)車?yán)锞屠蠈嵙耍怨缘目粗巴庖宦暡豢浴?/br>白威看了他幾眼,道“我說,你剛才在飯店里出我的丑呢?”“沒”“那怎麼現(xiàn)在又老實了?”“該說的話都說了,沒什麼好說的”“小樣兒”白威憋著股勁兒把車開到個小黑巷子里,熄了火。拽著金鈺的領(lǐng)子把他扯過來,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就貼上去。“小鈺你怎麼就這麼招人喜歡呢”“我──招人喜歡?”酒精的麻痹讓他無法清醒地思考,只是聽到了‘喜歡’,便不可遏止地蕩漾起來。穩(wěn)定的生活固然好,但最渴望地也最難得到的便是‘被愛’。只是他羞於承認(rèn)這一點,不是因為自己的渴愛,而是一直不被人愛的現(xiàn)實。就連那個口口聲聲說愛自己的何大志現(xiàn)在也不愛自己了。“是呢,招人喜歡”白威慢慢地說著,手指頭輕輕地搔弄金鈺的臉、下巴,嘴唇。雖然很多地方都變了,但還是能輕易地讓人想起他們之間的過去。那時候的金鈺,多鮮嫩可人啊,被cao到極致的時候,嗷嗷亂叫就像一頭饑餓的小獸。自己是他第一個男人呢,第一個開發(fā)這個身體的人。“小鈺”白威激動起來,捧著金鈺的臉就啃上去。金鈺半閉著眼睛,先是感到唇上的壓力,熱乎乎軟嗒嗒的一條舌頭鉆進(jìn)他的嘴里勾挑,很舒服。身上的壓力也漸漸重了起來。後背一空,金鈺嚇得緊緊攀住身上那個人,卻無意識地把白威摟的更緊。白威順勢把金鈺擠壓在放倒的椅背上,把自己勃起的性器貼在他胯下左右磨蹭。雖然重,金鈺還是覺得很舒服,有一種奇異的滿足感。尤其是人的體溫隨著皮膚之間的摩擦傳遞過來,填補了他毛孔里的空虛。“唔嗯,嗯”不自覺地,金鈺開始回吻白威。不管這人是誰,只要能夠填補他的寂寞就可以。金鈺難得的乖順讓白威心動不已。他不再急吼吼地揉搓兩人的下體,只想把性器快快塞進(jìn)他的身體前後摩擦,而生出些異樣的情愫。白威的嘴唇從金鈺的嘴上挪開,拖著縷銀絲劃到他的脖子上,輕輕地啜著,兩手伸進(jìn)他的上衣里,不斷撫摸他的胸背、腰腹處。倒是金鈺不滿足起來,哼唧著就往白威身上拱,腿一蹭一蹭地勒住他的腰。挑的白威急急地扯開他的衣服,貼著他的胸脯四處亂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