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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地,手就軟了下來。何大志對自己欲望大,其實是一件好事,不是嗎?想著,金鈺主動地?fù)虾未笾镜牟弊?,貼著他的嘴唇伸出舌尖,被何大志一口攫住,咂吮出聲。心里有了異樣的念頭,本是情到深處自然而然的性愛也成了被利用的工具。金鈺翻起身,把何大志壓在身下,趴在他的身上賣力地四處舔吻。何大志有些新奇。年輕的時候,仗著囂張,金鈺尤好當(dāng)主動的一方,把自己當(dāng)成個按摩棒使喚。而自從出了事,蔫了以後,雖然老實了許多,再不敢跨在自己身上肆意扭動,但是習(xí)慣性的架子還是沒丟,很少主動,每次搞的都跟自己求著他似得,慢慢地,也就沒多大性致了。這會子,他突然又主動起來,何大志早已不是以前那個二愣子,不免有些心里生疑。金鈺就不是挑逗人的料,把人家何大志的上半身舔的濕漉漉的後自認(rèn)為差不多了,便急急地往下,吞吐起他的性器。盡管金鈺的koujiao沒什麼技巧可言,可他濕熱的口腔、軟滑的舌頭已經(jīng)足夠何大志激動起來。他開始撫摸金鈺的頭發(fā),不時地微微發(fā)力把金鈺的腦袋往自己的下身按去。這在初相識的那幾年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而現(xiàn)在,何大志做得自然流暢,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金鈺被壓得有些氣悶,何大志粗硬的體毛搔在他的臉上刺癢難受,喉頭也被哽著又疼又想嘔。他一手撐在床上緊緊抓著床單,松了緊緊了松,最後還是忍不住扳起何大志鉗在自己後腦上的手。何大志眼看著自己粗壯的性器從金鈺水色淋漓的嘴唇間拖出來,帶著一縷縷地銀亮液體,心里莫名地升起種近似報復(fù)的快感,這個曾經(jīng)瞧不起自己踐踏自己愛的人此時正臣服在自己的胯下。隨即,金鈺抬起的泛紅濕潤的眼睛又讓何大志心里泛起憐惜。他抬起金鈺的下巴,柔柔地捏著他的唇,“小鈺,你愛我嗎?”金鈺滯了一瞬。何大志不比從前,他想要的也不是從前那個輕飄飄的‘喜歡’,他想要‘愛’,但是對於已經(jīng)步入中年的他們來說,‘愛’似乎又是個過於時髦、過於激情的字眼,是一個專屬於年輕人的詞。也只有那麼一瞬,金鈺便微笑著點點頭,“我愛你”何大志也笑了,笑他自己的無聊。腦子被豬啃了,問這種話。對於自己,他可以確定年輕時那種熾熱的感情就是‘愛’,雖然現(xiàn)在熱度已經(jīng)不在,但仍能確定對金鈺,除了習(xí)慣以外,還有一份依戀和關(guān)懷。對於金鈺,他什麼都確定不了,即使他明明白白地說出‘我愛你’。金鈺小心翼翼地觀察何大志的眼神,察覺到他眼里的一份黯然,心里一緊,當(dāng)下就從床頭柜里翻出潤滑劑,往自己後xue擠去。何大志瞇著眼睛看金鈺畏畏縮縮地蹲在床上,手指頭亮晶晶地在後xue里搗鼓來搗鼓去,不時發(fā)出噗嘰噗嘰地yin靡聲,那小眼神有些尷尬、有些羞赧、又有些急切地在自己的臉上瞟來瞟去。真是勾人。何大志的性致被成功挑起,就見他朝前一撲,扳起金鈺的一條大腿,握住自己的性器就往他腿間捅去。金鈺天天懶得要死,身子骨發(fā)硬,只聽嗑叭一聲,人就嚎了起來,“大志,疼,疼”“疼什麼疼,不都潤滑了嘛”何大志有些不滿,想你小樣自己發(fā)sao勾引人,干你了還裝處女。“我腿疼,被你撇的疼”金鈺急的一頭朝何大志胸口撞去,把何大志推掀倒在床,才得空慢慢地縮回自己的老腿。何大志這才慌了神,趕快又上去幫金鈺揉腿,“唉,早給你辦了健身卡讓你去鍛煉就是不肯,都三十好幾了,哪能跟年輕的時候比”金鈺被他說的又想到什麼‘老0’上去了,心里又氣又急,也不敢多表現(xiàn)出來,低著頭只管揉腿,等緩過來了,便直接撲倒何大志,扶著他的性器就往後xue塞去。何大志那番話是真的,三十多歲的人和二十多歲的人本就沒的比,雖然金鈺的身形變化不大,但皮膚、肌rou的觸感已完全不一樣了。那份彈性已經(jīng)隨著青春一起逝去。金鈺這番急躁的樣子,讓何大志想起了十年前那個又嬌又傲一副急色鬼樣的家夥,心里有些感慨和激動,性器竟然在金鈺的rouxue里生生又脹大了些,撐得他一喘,兩手撐在床上就不動了。“啪”何大志狠狠打了金鈺一個屁股,粗聲喚道,“動啊你”“我”金鈺被打愣了,嘴唇囁喏著,只會說“我”“我什麼我,你倒是動啊”何大志滿腦子都是原來那個金鈺,心里癢癢地難受,對他眼下癡傻的樣子十分不滿,急的大手狠狠捏上他的屁股當(dāng)成個自慰器一般地在自己下身那上下taonong。“啊”金鈺被捏的生疼,兩手急急地就去扳何大志的手,可何大志的腰臀已經(jīng)開足了馬力,一個勁兒地只顧往上頂。金鈺連個著力點都沒有,被頂?shù)膩y晃,屁股上的rou又被緊緊捏著,疼的他順著何大志的節(jié)奏就亂扭起來。這下,何大志可爽瘋了。眼前的人就像蛇一樣扭來扭去,半勃起的性器隨著嫩滑xiaoxue吞吐性器的頻率不斷摔打他的小腹,留下一點點的黏腥。何大志激動地抱著金鈺的屁股蛋又掐又打,一陣劈里啪啦,合著與自己胯部的撞擊聲,簡直就沒了消停的時候。“鈺哥,鈺哥,你爽不?”何大志迷亂起來,仿佛又回到了十五年前與金鈺的初體驗。他一直記得,那天金鈺就是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被自己顛地東倒西歪,浪嚎不止。“大志,大志,你慢點”金鈺屁股上的rou已經(jīng)被捏弄地麻木了,漸漸地疼痛被快感取代。他為了穩(wěn)住自己,兩手摟上何大志的脖子。何大志順勢緊摟金鈺背部,把頭湊過去,撕咬起他胸口的乳粒。“大志,疼,輕點”可無論怎麼哀求、推打,何大志都像沒聽到一樣忘情地啜吻、啃咬,還老是嘟囔著‘鈺哥,你爽不?’金鈺無奈,只能顫抖著縮緊胸口和下身,希望他能快點射出來放過自己。等這場性愛結(jié)束,金鈺已經(jīng)是兩眼淚蒙蒙。他也知道一個男人老是哭不好,可何大志實在是太瘋狂了,把自己折騰的兩乳紅腫破皮、後xue腫痛、屁股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連事後澡都沒辦法洗,一碰熱水就疼。何大志後悔不已,忙拿著冷毛巾給他幾個臟膩的部位擦干凈了,再細細地涂上藥膏。金鈺更是後悔的要死,早知道這樣倒霉,就不那麼拼著命勾引他了。老0就老0,被拋棄就被拋棄,也好過受這皮rou苦頭。何大志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第二天早上起來,看金鈺胸口的傷口還沒好,連衣服都不敢穿,竟跑到街上淘了件女式胸罩來,微紅著臉勸說金鈺穿上。“你看,我買的不是那種帶鋼圈兒的,不鼓,就跟個背心似的,里頭有軟墊,能護著你那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