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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磊:「這叫浪漫你懂不懂?」譚彥:「還真沒看出哪里浪漫了?!?/br>傅磊:「不是每個人,我都有興趣守尸體的?!?/br>譚彥:「言下之意是,你有興趣守我的尸體,是我譚某人的榮幸?」傅磊:「那是自然!跪安吧?!?/br>譚彥:「這樣,有勁嗎?傅磊,你心理變態(tài)吧?!?/br>傅磊:「放你X的狗屁,守尸體是一件多么浪漫的事情。」說著傅磊開始哼歌,那旋律聽著耳熟,譚彥卻怎么也想不起歌名。算了,和有代溝的大叔就是沒辦法溝通。傅磊沒說出來,那其實是一句改寫的歌詞,原曲出自莫文蔚的,是山口山游戲玩家中廣為流傳的紀念某知名小號殺手的名作。「好想有機會守一守你尸體」對應的原詞是「你是否也像我一樣在想你」傅磊罵著男人笨死了,卻又不肯解釋清楚。第三局,傅磊再次完勝。Finale譚彥:「2:1,你贏了。來吧,今晚讓你上?!?/br>傅磊:「這次不許耍賴不許玩陰的!」譚彥:「傅老爺,我躺下了,您就看著辦吧?!?/br>看著主動脫光衣服躺進被窩里的男人,傅磊卻占在床邊猶豫不決。傅磊:「我說......能不能延期?」譚彥:「什么?」傅磊:「就是往后延期啊,我今天玩累了,所以......」譚彥:「噢,原來你"不行"了?」傅磊:「你去死!」譚彥:「哈哈哈,我這里可是過時不候。過了12點,灰姑娘就會變回大灰狼。」傅磊:「姓譚的,你別欺人太甚!看我今晚不弄死你!」把譚彥壓在身下,看著他的眼睛,映出了一個因為男人的心跳而失神的人,那是誰?譚彥:「我一直忘記跟你說。其實我們那次賭狂徒游戲的利潤增減率,沒有考慮人民幣升值的因素。我猜的是15.5%,你猜的是15%,而實際值15.8%是基于美元計算出來的。人民幣的快速升值,導致每家在美國上市的中國公司,當季的業(yè)績都有2%到3%的提振。如果拋開升值因素,其實你猜的15%更接近真實的數(shù)值。贏的人應該是你,抱歉。今天,我認命了。」傅磊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說出這番話的男人,他楞了幾秒鐘,忽然也躺了下來。傅磊:「TMD,老子怎么沒想到這點?低級失誤,低級失誤!靠!」譚彥:「喂,你還做不做?」傅磊:「做你個大頭鬼??!老子沒力氣又沒心情,你自己搓兩下不就結了。」譚彥:「你說什么?說清楚?!?/br>傅磊:「我-說-我-不-想-做-了!」譚彥:「那如果我想做呢?」傅磊:「愛做不做。動作快點,我困了?!?/br>..................傅磊:「你TMD又耍賴,誰批準你做第二次了。啊啊......嗯......」譚彥:「是你說"愛做不做"的,我自然要舍命陪君子,不對,陪小人?!?/br>之后譚彥抱著第N1被他吃抹干凈的傅大分析師去洗澡時,發(fā)現(xiàn)這個小他五歲的男人真的睡著了。于是傅大分析師的反攻戰(zhàn)斗計劃,就這樣付之于舒服的洗澡水了。第一季D傅磊最討厭的,便是這座南方海濱城市濕冷的冬天。空調暖風讓他脆弱的鼻膜總是容易出血,喉嚨干癢,但一出門他又受不了那仿佛會刺入骨髓的凍雨。而且......有個把他的公寓當作旅館的家伙,最近難得來過夜。近百平方的LOFT房間,空曠得甚至可以聽到在游戲里殺人的回聲。譚彥忙?還不是瞎忙。傅磊一邊注視著作為分析報告依據的多項統(tǒng)計數(shù)據,一邊暗自驚訝,狂徒游戲最近的表現(xiàn)還真不是一般的優(yōu)異。這段時間他發(fā)出的投資提示,讓不少大客戶們大量建倉狂徒的股票,等于間接促使市場抬高了狂徒的股價??浚∪绻髑榭梢酝ㄟ^銀行來管理,那他一定是譚彥現(xiàn)在最大的債權人。可是現(xiàn)在只要一看到狂徒的股票代碼ZLGM,傅磊就會條件反射般聯(lián)想起那天晚上男人似是而非的表情,和他的瘋言瘋語。誰TMD要和他當一家子?他知道嗎?什么叫一家子?過完新年,墨遠和墨近一家剛從美國回來,傅磊就急不可待地定了飛往西海岸的機票。兄弟二人親自上門給他送來新鮮出爐的一堆游戲碟,看上去已經破鏡重圓了。「我是貓還是你愿意當耗子?你小子躲著我干嗎?」「看你矯情。給我個長假,我媽在棕櫚泉養(yǎng)病,我準備這次接她過來?!?/br>「你傅大分析師哪天不是在放假?」「墨老板,你行行好就成全我這個孝子吧?!?/br>坐一旁的墨近聽到"孝子",笑得在沙發(fā)上滾來滾去。「反正第一季度是傳統(tǒng)的低收入季節(jié),我保證分析報告按時寫好。你就讓我去暖和點的地方恢復一下生命的活力吧?!?/br>「不讓你去,你就不去了?罷了,一季度的報告你可給我記牢。替我向阿姨問好,到時候她過來這邊治療,有什么需要的你盡管說?!?/br>(注:低收入季節(jié),即slowquarter,每年的第一個季度,因為春節(jié)休假而被投資者視為中國多數(shù)上市公司的低收入季節(jié)。)「我明天飛LA?!?/br>「哦。」「晚安?!?/br>「晚安?!?/br>氣死了,傅磊本來想著應該在暫時離開前和譚彥說一聲,結果收到的反應只有一聲"哦"。媽的,真想把這個男人一腳踹出他的公寓。而更讓他生氣的是,他竟然會因為沒有得到男人的回應而生氣這件事本身。于是第二天一早,傅磊負氣地早早起床,提著行李箱一聲不響就打車去了機場。過了安檢口,坐在候機廳等候登機,去得太早,一時百無聊賴,也懶得打開筆記本上網,居然在候機廳的長椅上睡著了。「醒醒,咖啡?!?/br>「唔......什么???!」穿著黑色風衣的英俊男人,帶著有如晨光般的笑容站在他面前。遞過來的咖啡,非常溫暖。直到進入機艙,男人揚了揚手中的登機牌,得意地坐在他身邊的座位時,傅磊才搞明白,原來譚彥也要去洛杉磯。「跟屁蟲?!?/br>「誰規(guī)定只準你一個人去LA?」「譚彥,你真的慘了,我看你是愛慘了我,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