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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收留你的好心人說這種話!看我不打你屁股!」「本來就像,我同桌最近和隔壁班的班草好上了,我看你和她的表情就是一樣的!」「你別跑,我要去找雞毛撣子打你屁股!」房間里追逐打鬧的聲音忽然停了下來,譚彥站在玄關(guān)處,看見傅磊一手持雞毛撣子一手抓住女孩的小褲褲,眼看就要打下去--「看來是我又打擾了?!?/br>「大叔!大叔,你別走。Rudy哥哥要打我......」傅磊瞄到男人耳側(cè)的太陽xue突突跳了幾下,大約是氣極了,倩倩這丫頭還真會火上澆油。男人把鑰匙放在玄關(guān)的鞋柜上面,扔下冷冰冰的一句話,轉(zhuǎn)身走了。「倩倩,你為什么叫那個人大叔?」「三十歲以上的人,不都是叫大叔大嬸嗎?」「傻丫頭,這樣叫人家會不高興的?!?/br>「那你叫他什么?」「說起來,好像我也叫過他大叔?!?/br>傅磊訕笑著抓抓頭發(fā),才想起在這件事上他沒資格教訓(xùn)倩倩。「Rudy哥哥,那個大叔是誰?為什么他有你家的鑰匙?」「嗯......是認(rèn)識的人?!?/br>很簡單卻很難回答的問題,傅磊忽然發(fā)現(xiàn)他沒有辦法定義和譚彥的關(guān)系,生意上的朋友?大概還是炮友比較合適吧,但炮友應(yīng)該是你情我愿的。他想上譚彥,可沒想被譚彥上啊。cao!想不出怎么跟不懂事的小女生解釋,只好敷衍而過。「死高中生晚上十點就給我滾去睡覺!」奇怪的是,周一晚上傅磊從墨遠(yuǎn)那邊聽完例行的嘮叨回家后,小女生已經(jīng)不在了。桌上放著紙條:「Rudy哥哥,老爸答應(yīng)不打我不罵我要和我好好談判,所以我就先回家了。謝謝照顧,你一定是因為最近戀愛了所以心情才那么好收留我,對吧?PS,那個大叔是我萌的類型,有機(jī)會幫我介紹噢!人家最近很萌腹黑大叔攻。」什么跟什么?。縼y七八糟的。真搞不懂現(xiàn)在九零后這些死小孩。唯一欣慰的是倩倩可以和父母和解,坐下來把問題說清楚而不是單方面的高壓政策。換鞋子的時候,才注意到躺在鞋柜上的那把鑰匙。男人,不會再來了吧?雖然倩倩過來借住只是個意外事件,但如果這樣能阻止那個總是不請自來的家伙,也算一件大大的功德。效果超乎傅磊的意料,被叫大叔不算,還目睹了他和倩倩的曖昧舉動,就等于輸給了一個十幾歲小女生,那姓譚的早該吐血了吧?傅磊得意地笑了出來。慢著,為什么會對"譚彥在吃醋"這件事感到特別高興?因為他們之間的古怪約定,誰先生氣誰就是輸家。譚彥是輸家,因為......「譚彥真的喜歡我?不會吧......」從十一月初到月中,再沒有人來打擾他的睡眠。一到冬天,傅磊就特別賴床。只要墨遠(yuǎn)一天不催他交第四季度的報告,他就可以在被窩里睡上二十個小時。唯一不爽的是最近似乎特別多夢,那個西裝領(lǐng)帶打扮的稻草人一再出現(xiàn)在夢境里。一開始模模糊糊看不清他的臉,一日猛然驚醒,因為在夢里那張滑稽的臉突然和譚彥英俊的臉重疊起來了。傅磊嚇出一身冷汗。洗過澡重新爬回床上,他想起冬天到了,是不是該找個人來暖床順便壓驚?打開工作日表,晚上九點有狂徒游戲第三季度的財報會議。就算不想聽到譚彥的聲音,工作終歸是工作,不得不聽。美國上市公司的財報會議面向所有公眾開放,但只有代表機(jī)構(gòu)投資者的分析師才有資格參加提問與回答的互動環(huán)節(jié),而作為第三方市場研究公司的分析師,傅磊并不能參加。想起之前譚彥帶來那個讓他啞口無言的網(wǎng)頁游戲,還把他折騰了一整夜--不爽,很不爽。非要提個什么問題,最好能把譚彥問到也啞口無言,只有這樣才能解心頭之恨。于是傅磊立刻撥通了蘇昱修的電話,從風(fēng)險投資跳槽到投資銀行的這位老朋友,可是有正當(dāng)資格參加今晚財報會議的分析師。「Sui,你等會幫我問個問題。」「誒?難得傅大分析師親自出手,狂徒游戲這么有趣?我還不知道呢?!?/br>「幫幫忙。好不好?」「說吧,只要你不是記掛著人家CEO在GAY吧強(qiáng)吻你的舊仇,該問的問題我當(dāng)然會問?!?/br>「......」「真有你的!這么尖銳的問題,Rudy,以后我真的不敢和你比毒舌了?!?/br>「哪里哪里,彼此彼此?!?/br>「下一個問題來自XXXX銀行的分析師蘇昱修?!?/br>「譚總,你好。恭喜狂徒游戲交出一份有很多看點的季報。那么我有兩個問題:第一,請問貴公司的主營游戲,面臨只剩半年的合同,有沒有與開發(fā)商達(dá)成續(xù)約的意向?第二,請問貴公司去年4000萬美元代理的一款射擊類網(wǎng)游,是否因為該游戲在韓國及北美市場的疲弱表現(xiàn),以及國內(nèi)市場目前射擊類游戲競爭對手眾多的現(xiàn)狀,而準(zhǔn)備冷藏這款倍受期待的游戲大作?」AC97DB5幼「第一個問題,我們已經(jīng)與該游戲的開發(fā)商進(jìn)行了卓有成效的續(xù)約談判,請關(guān)注近期內(nèi)公司的官方新聞發(fā)布。第二個問題,狂徒?jīng)]有冷藏任何簽約至旗下的游戲,目前我能說的就是這么多?!?/br>「既然沒有冷藏,請問狂徒將于何時開始這款射擊游戲的測試呢?」「我們暫時還沒有時間表?!?/br>「眾所周知,網(wǎng)游的黃金期是推出后一至兩年內(nèi)。如果貴公司遲遲沒有推出游戲的時間表,就等于是在扼殺游戲本身的生命力。請問你們對此作何解釋?」「蘇先生,狂徒懂得遵循市場規(guī)律,正因如此,在決定推出任何一款游戲之前,我們都會經(jīng)過慎重的分析和研究。」「也就是說這款射擊游戲不符合中國市場的情況,你們當(dāng)初的眼光有問題嗎?」「對不起,關(guān)于這個游戲,我暫時無可奉告。」分析師與上市公司管理層針鋒相對,并不是什么新奇的場面。這一段小小的插曲很快就在其他分析師的提問中被眾人拋在腦后了,不過會議剛結(jié)束,譚彥就收到了來自一個私人郵箱的郵件。「第二個問題是受人之托,連追問都是事先準(zhǔn)備好的。至于受托于何人,譚總應(yīng)該心中有數(shù),他最近不知道怎么著老是一驚一乍的,需要有人壓驚。你的答案和那個人的猜測還真是八九不離十,我今天等于替那人和譚總演了一出雙簧,幸會幸會!」好你個傅磊,又來主動招我。天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