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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氣。不時抬頭偷瞄他難耐的表情,濕潤的眼角紅得讓人好好疼愛,緊繃的身體也是一片潮紅。「真像家里蒸的大閘蟹。你等下......」這次譚彥沒有逼到最后就放開了,沉溺其中傅磊根本沒聽清楚他說了什么。一陣翻箱倒柜的聲音之后,冰箱里的佐餐用黃酒居然被他找到了。「我先示范給你看好不好?」「什么?」「吃蟹佐黃酒。」「你好好學(xué)著,要這樣......這樣......再這樣......」被情欲左右的身體,已經(jīng)無法分辨男人放了幾根蘸滿黃酒手指進去。像靈巧的蛇不停地探索著從未被開發(fā)過的內(nèi)部,說不上難受,也沒有想到反抗,只是浮躁,不知道到底怎樣才算是解脫。「傅磊,我要先開動了??梢詥??」「唔......啊......你說...什么?」「吃今年的第一只大閘蟹?!?/br>還來不及思考男人的話是什么意思,身體已經(jīng)被貫穿了。劇痛讓傅磊立刻清醒了過來,這才意識到自己雙腿大開,被男人架在肩上,GV里讓他覺得匪夷所思的一幕真的發(fā)生了,而且被使用那個地方的人--竟然是他自己!「你!啊......給我滾出去!」「我怎么滾???」「啊啊......你,沒戴套子?」「第一,我今天身上沒有帶;第二;你家沒多余的套子了;第三;我考慮過你剛才用的那個,結(jié)論是太小我用不了。」男人粗大的rou刃在被充分開發(fā)的xiaoxue里被緊緊包裹著,忍不住用力地抽插起來,每一次都把傅磊頂?shù)脻⒉怀陕?,小小的嗚咽慢慢變成帶著哭腔的呻吟,在譚彥急緩交替的律動中高低長短起伏。絕對是第一次,這個揚言要作"攻"的家伙,看起來既沒有攻過又沒有受過。他緊窒的內(nèi)壁就像處子一般,讓男人享受到極致的快感,無法控制的動作也越來越粗暴。「譚...彥......我絕不饒過你。」「傅大分析師,是不是這里?」「你......啊啊,那里......FUCKYOU!」「你喜歡zuoai的時候爆粗口嗎?不過我確實在FUCKYOU啊。怎么樣?」疼痛逐漸消失,有陌生的快感從身體深度在男人的頂弄中襲過全身。無法再控制自己的身體,將要被過激快感完全吞噬的恐懼感就像在他體內(nèi)不停侵犯的兇器一樣真實。偏偏意識是完全清醒的,好可怕,他清楚明白這個男人是誰在干什么,可是身體無法做出任何抵抗,相反隨著他的動作又一次瀕臨爆發(fā)的邊緣,然后和他一起攀上滅頂?shù)母叱薄?/br>傅磊完敗。房間里彌散著男人的汗水、黃酒和jingye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沒有喝酒,也沒有春藥,他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是強上未遂為什么最后會變成反攻以及合jian。噢,這些詞也是游戲公會里的小女生告訴他的。「別傷心了。其實那份報告我已經(jīng)和墨遠商量好買下了,付了你們通常開價的兩倍。相信我,你沒有虧本?!?/br>「老子傷心個P!」「還是你在悼念你的童貞?」「信不信老子滅了你?!」「傅磊,雖然我不像你有"處男"情結(jié),不過我承認(rèn)"處男"的感覺真的很棒,那么緊窒那么熱情那么銷魂......」一個深深的牙印落在譚彥頸間,他吃痛得輕哼了一下,隨后又笑了。「我在你身上留下那么多痕跡,你還我一個也是公平的?!?/br>伴隨著咒罵聲,洗衣機絞床單的水聲,傅磊清理現(xiàn)場時砸黃酒瓶泄怒的玻璃破裂聲,譚彥迎來了三十年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次日落。第三季G現(xiàn)代人的聯(lián)系方式有多少種?當(dāng)譚彥試過手機、電話、電郵、IM都找不到人之后,他可以確定傅磊從他的視線范圍消失了。他沒有問墨遠,雖然男人和男人上床也不是什么新鮮事了,但是要說因為這個而嚇跑其中一個當(dāng)事人,未免太過私密了。下班后開車到傅磊家樓下守了一會,起居室的燈忽然亮了。「你是......」「你是......」「?。∥艺J(rèn)出來了,你是我哥婚禮上的伴郎?!?/br>「嗯,我叫譚彥,來找傅磊的。請問他在嗎?」「他回美國去了,我是偷偷拿了備份鑰匙過來住的?!?/br>「這樣......他回美國有什么事嗎?」「不知道。」「那他有沒有說什么時候回來?」「不知道。他走的時候很不開心的樣子,問他也不說為什么?!?/br>"吃大閘蟹"那天,后來傅磊黑著臉把他趕出門是真的,但是也沒覺得會鬧到卷鋪蓋走人這么夸張。一個人開車回家的路上,譚彥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對傅磊有性趣不假,傅磊嘗起來的滋味比看起來還美妙也不假,難不成......腦內(nèi)劇場第一分鏡:中國的法律沒有把同性侵犯列為強jian罪,所以傅磊跑回美國準(zhǔn)備起訴他?不現(xiàn)實,合jian在美國也定不了罪。腦內(nèi)劇場第二分鏡:傅磊接受不了被同性侵犯的事實,回國自殺?不現(xiàn)實,要自殺何必跑美國去。腦內(nèi)劇場第三分鏡:傅磊在逃避他,這聽起來才是最合理的解釋。譚彥有一點內(nèi)疚,不碰圈外人一直是他恪守的準(zhǔn)則。只是坊間盛傳的雙性戀傳聞以及傅磊平時風(fēng)流無忌的行事作風(fēng),讓他曾確信無疑傅磊是玩得起的對象。玩,和以前上過床的或交往過的,沒什么區(qū)別。所以譚彥只找玩伴,倘若誰當(dāng)真了,就立刻結(jié)束游戲,前任男友就是這樣和他分手的。譚彥忽然想起傅磊曾經(jīng)說過的話「你根本不懂游戲的精神:純粹追求快樂,摒棄了一切功利性。」他和他,都是愛玩游戲的人,只不過對于游戲及玩伴的定義卻相差十萬八千里。他把玩伴當(dāng)作隨性的對象,你情我愿,玩過就算過了,誰也不當(dāng)真;傅磊卻把玩伴當(dāng)作最值得珍惜的好朋友。不曉得該說這個傅大分析師是單純還是單蠢。而一不小心和圈外人上了床的自己,又該如何是好?道歉?這種事道歉有什么用?哄他?又不是女人,再說譚彥根本不知道怎么哄女人。如果傅磊不愿當(dāng)自己的玩伴,而自己也當(dāng)不了傅磊的玩伴,那么兩人之間到底該是怎樣的關(guān)系?想念他敏感的身體,想念他把"老子"長"老子"短掛在嘴邊的樣子,想念他說"你這種大叔怎樣怎樣"的語氣,甚至想念他寫的報告:透過那些邏輯清晰、用詞嚴(yán)謹(jǐn)、不偏不倚的分析報告,譚彥常常會有一個身體里裝著兩個靈魂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