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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想去診所了,但又不好意思,怕見了面尷尬,現(xiàn)在以軒主動邀他,還不樂顛?“呵呵。”以軒輕笑,“對折就對折?!眽旱吐曇?,“如果是方寧,不付錢也沒問題的?!?/br>方寧才停的鼻血,又泛濫成災(zāi)。14.“呵呵?!币攒庉p笑,“對折就對折。”壓低聲音,“如果是方寧,不付錢也沒問題的?!?/br>方寧才停的鼻血,又泛濫成災(zāi)。“我的診所,7點才關(guān)門。”以軒隔著話筒搔擾著方寧的心,像一根貓舌頭,舔兩下稍稍的有那么點敏感的痛癢,但又不夠勁!何況這句話的暗示性太強了!7點才關(guān)門?,F(xiàn)在是六點一刻,叫部出租車到診所20分鐘就足夠!方寧算計了一下時間就明白了:宋以軒這不是明擺著叫他現(xiàn)在就趕去見他嘛!啊呸!你叫我去我就去啊?我方寧那么好擺布?事實上,你方寧就是那么好擺布!電話掛斷沒過五分鐘,方寧就跑出了自家大門,溜得比兔子還快!天知道他想他的手指都快想瘋了!養(yǎng)病期間一天固定的兩次按摩外,以軒還會不停的換花樣,什么巧克力按摩、磁石按摩、深海泥按摩,把他伺候得要多舒暢有多舒暢(其實以軒拿他當(dāng)試驗品)。一下子沒了以軒,簡直就是從天堂摔進地獄!就算他偶爾會做些考驗人理智的事情,那也算……無傷大雅吧?畢竟他也非常享受——他是不是墮落了?!大好青年,怎么可以沉淪情欲之網(wǎng)不能自拔呢?孔老夫子說得好:少年人要戒色;中年人要戒躁;老年人要戒……要戒啥?奶奶滴!反正到老了啥都得戒!還不如詩酒趁華年好好享受!方寧自鳴得意。以致于心存邪念的他在診所里沒遇到掛號的護士小姐,還忍不住胡思亂想:一定是姓宋的也想做壞事,所以提前讓護士下班免得壞事。全然沒發(fā)覺,自己來診所的目的已經(jīng)從起先的“按摩”變成了“求歡”!人有點輕飄飄,躡手躡腳的走近以軒的門診室。準備敲門,其實對宋以軒那種人用不著客氣,但這里畢竟是人家的窩!剛抬起手,忽然幾下細細的呻吟聲穿墻越壁的鉆進了耳朵。方寧有點奇怪,定了神仔細傾聽——“啊————————喔?。。。。∨丁?!哇——————”銷魂蝕骨的呻吟越來越響越來越放肆,方寧呆了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頓時氣得臉都綠了!死不要臉的無良醫(yī)生,居然敢在診所里背著他作這種事!“太棒了,以軒你太棒了——哇啊——再重,再重點!我不怕疼——————啊啊?。。 ?/br>這個聲音——不是裴晨那匹色狼還能是誰?!jian夫yin夫!方寧渾身發(fā)抖,每根汗毛都豎直了能變成箭一樣射穿宋以軒的心肺,每根毛血管都膨脹得幾乎要沖破皮膚來場血崩!再也忍受不住翻江倒海的妒火他破門而入,狂吼:“宋以軒,你個變態(tài)魔王大色狼!裴晨!你怎么可以——噎?!”按摩床上的確趴著將近赤裸的裴晨,但宋以軒雙手放在他的背上衣裳整潔好端端的站著,兩個人四只眼一齊盯著方寧。“你——你們——”這副模樣不象是在做那種壞事??!方寧面紅耳赤,瞥到以軒晶晶亮的眼眸暗含笑意,立刻明白自己又上當(dāng)了!羞怒交加,轉(zhuǎn)身就逃,以軒快步追上按著他的肩。“別碰我!”因為覺得自己太愚蠢,一而再再而三的敗在宋以軒手下而惱羞成怒。“剛來就要走么?”咦?方寧以為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宋以軒的語氣中居然滿是委屈和企求耶!抬頭看了他一眼,心頭震憾:以軒漂亮的臉溫柔得快要擠出水來。“嗯——”方寧一時不知該講些啥,呆呆的盯著人家的臉發(fā)癡。“你來找我我很高興?!币攒庉p輕一笑,舉手拂去他額前的發(fā)絲,柔聲道,“再等我一會兒,行嗎?”“不要!”還剩一點理智。“噓!”熟悉的溫度眷戀的指尖觸感,以軒的食指點住方寧的唇,神色動作曖昧又溫存,眼底流轉(zhuǎn)著迫人的光彩,微微厥起的唇溫潤光澤,“要聽醫(yī)生的話哦!”方寧頭暈?zāi)垦?。如果是在家里,宋以軒這樣誘惑他,他早就控制不住咬他嘴巴了!不清楚自個兒是咋被推到會議室的??傊?,他象只受驚的小貓,被人家三言兩語幾下安撫就沒了脾氣。方寧悶悶的喝了口水。越想越不對勁:他是怎么了?宋以軒明明算計他在先,他為啥一點火氣都沖不出來?拉開襯衫領(lǐng)口,方寧來來回回走了幾步。還有,以軒的表現(xiàn)特別反常,又是替他理頭發(fā)又是牽著他的手領(lǐng)他進會議室,前所未有的溫存感性。臨走前還笑咪咪的對他放電:“等我哦!”怎么搞的?方寧苦惱的抓了把頭發(fā)!“你能搞定他?”裴晨將信將疑,“那小子就是塊糞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以軒胸有成竹:“再臭再硬我也能讓他變成繞指柔!”裴晨壞笑:“虧我好心好意的幫你設(shè)圈套。記牢,我和葉葵一年的免費按摩券!”提到葉葵,以軒不得不追問兩句:“聽說,這幾個晚上你們都睡一塊兒了?”裴晨大口嘆氣,“別提了!一開始他比鐵板還鐵板!后來大概發(fā)覺我是柳下惠,于是安安穩(wěn)穩(wěn)睡到清晨。完全不知道我每晚忍得快發(fā)瘋!宋以軒,你是不是存心報復(fù)我以前玩壞你的PS,專搶你看得順眼的男人哪?”“你說呢?”以軒鳳眼半斜,表情講不出的邪惑。裴晨心里發(fā)寒,訕笑,“我啥時候才可以毫無顧忌的抱他吻他——”“急不來的。今天晚上你可以摸摸他的頭發(fā)說晚安。明晚上你可以出其不意的親親他的臉,來個晚安吻。平時親密的小接觸慢慢養(yǎng)成習(xí)慣,那就算成功一小半了?!?/br>裴晨用手遮著眼睛嘆息,“我要等到猴年馬月?你想憋死我呀?沒人性哪!”以軒的嘴角慢慢綻開,固定在一個看起來非常jian險的弧度。“憋死?某人大概是要憋不住了吧?”方寧還在會議室扯頭發(fā)。為啥他沒法拒絕宋以軒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總是被他牽著鼻子走?!為啥他要乖乖的聽話等他回來?他偏不!溜吧!思緒剛剛理順,行動還未開始,宋以軒已經(jīng)推門而入。“以后別再嚇到我的客人?!备蓛舻陌状蠊樱蓛舻男θ?。靜看宋以軒時,方寧常常會以為自己看到的是一尊上帝經(jīng)手的絕佳雕像,純粹完美的人間天使!“你的行為會讓人誤認為是來捉j(luò)ian的妒婦?!?/br>當(dāng)然,一開口就原形畢露。“你——”方寧氣結(jié)。他剛才的行為的確像個妒婦!自己想想也覺得不好意思?!拔矣屑笔?,先走——”被人攔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