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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角內(nèi)褲,輪廓清晰可人……這個……他捂緊小短褲,望著宋以軒:難道它也要脫?“可以了!”頓了頓,宋以軒瞥到他的眼神,一本正經(jīng)的道,“如果你很自豪自己那邊的尺寸,我不介意欣賞欣賞?!?/br>哼!方寧使勁別過頭,磨了磨牙:這醫(yī)師怎么那么討厭?!“來,趴在床上?!狈綄帋退D(zhuǎn)身體,先用溫?zé)岬拿硖嫠潦?,頭頸、背脊、腰側(cè)……大腿根——“唔——”方寧皺著眉頭低聲嗚咽。“你在擦哪兒?”“腿根子啊!”宋以軒理所當(dāng)然,“難道你這邊不是最痛的地方嗎?”“嗯……”自己想哪兒去了!方寧埋頭,那邊的確是最最痛的地方了,走一步,痛一步。簡單直和童話中人魚公主每一步都走在刀上般的痛苦沒兩樣!擦完身子,宋以軒取了瓶香油倒在方寧的背上,緩緩抹開。一瞬間,屋內(nèi)飄滿了說不出的清淡香味。“嗯……”這回是呻吟,舒服的呻吟。宋以軒的手看似骨節(jié)分明纖細(xì)柔弱,沒料到按摩起來竟然柔軟得像一團(tuán)棉花!不,比棉花還要多了份柔韌!剛剛覺得舒服,下一秒方寧放聲尖叫:“哇啊——”痛死了痛死了!“別亂動!”宋以軒安撫他,“現(xiàn)在痛是很正常的!”對!痛是正常的!方寧咬住床單。在拉傷的肌rou上按摩,不痛才怪!“嗚啊——”可這也太痛了!好像有把火在炙烤他渾身肌rou!“痛就叫出來。”宋以軒柔聲的引導(dǎo)他,“或者你想一想自己開心的事情,比如:暗戀的情人,自己第一個女朋友,或者是你的第一次性體驗(yàn)……”“什么?!”方寧回頭瞪他,自己沒聽錯!他說了,說了!“總之,隨便你想什么,能分散你的注意力就可以了?!贬t(yī)師還是一臉的圣潔,那些話不是從他口中說出來似的。方寧別扭的回過頭。他這樣坦然,倒顯得自己太造作了。“如果說你還沒有性經(jīng)驗(yàn),不防可以幻想一下……”宋以軒還是那般輕描淡寫,方寧又羞又惱,剛要斥責(zé)他,突然間“啊”的一聲軟綿綿的叫了出聲,叫出聲后自己也嚇了一大跳,可又抑制不住一聲聲叫得更加纏綿怪異。“哦……??!嗯……對,就是這里……舒服……”宋以軒的手在他大腿根處輕輕按揉,讓方寧充分體會到了“按摩”的妙處。緩緩的那雙手往下移,酸痛又替代了舒爽,方寧卻好比虛脫的魚,軟軟無力的任人揉捏。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方寧聽見有人在喚他:“方先生,方先生!醒醒!”“啊……”張開眼,宋以軒精致漂亮的臉在他同前放大。“該起來了。您睡得夠久了。天都黑了!”“?。?!”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方寧手忙腳亂的穿上衣服——咦!怎么腿不酸了手不酸了?自己行動如常了?“感覺好些嗎?”宋以軒笑容可掬的望著他,仿佛降臨人間的天使。“真的好多了!”方寧驚喜交集。“雖然還是有些酸痛,但至少可以自由行動了呢!”感激的盯著醫(yī)師,“謝謝你,宋醫(yī)師?!奔夹g(shù)不是吹的!怪不得裴晨都是他的???!“不客氣,這是賬單。請問您付現(xiàn)金還是拉卡?”賬單——成功的讓方寧黑面。“688元?”他瞪大眼,這家診所是黑店!“您別誤會。方先生,”宋以軒還是笑容可掬,“我們的診所講究的是完美服務(wù)。您的拉傷沒有治好前,我們是不會再增加您的費(fèi)用的?!?/br>“嗯?”方寧回過味兒,“也就是說,我還可以再享受你的按摩不付錢?”“是的。直到您完全康復(fù)為止?!彼我攒幬⑽?cè)頭,“您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嗎?”那……那還真是合算耶!方寧盤算:自己多來兩回豈不是賺了?!于是乎毫不猶豫的拉卡付錢。“記得這幾天不要再有激烈運(yùn)動,包括床上運(yùn)動。三天后請?jiān)賮碓\所復(fù)診!”宋以軒客氣的送方寧到門口。就在方寧恍過他話中之意時,診所的門已經(jīng)碰的一聲關(guān)上了!手機(jī)滴滴的叫了起來。“小美?”方寧嫌煩,“有事?”“我是你女朋友耶,沒事不能找你嗎?”“我剛從醫(yī)院回來,還沒到家。有事明天再說?!?/br>“我不管啦!”小美聲音激動,“今天有個女人找上門,竟然叫我成全你們,你說你說,你怎么解釋!”方寧怔了怔,“你是說Kitty還是Luna?”對方氣得叭即一聲掛了線。方寧失笑:“女人……”回頭再看紅磚砌成的別墅:別被自己厚實(shí)的外表所欺騙啊,宋醫(yī)師!雖然不及你財大氣粗,漂亮過人,但他方寧怎么可能沒有性經(jīng)驗(yàn)?自他擠入上流社會的那一天起,就從來不曾缺過女人!今晚上找誰陪自己呢?“記得這幾天不要再有激烈運(yùn)動,包括床上運(yùn)動?!焙鋈幌肫鹚我攒幍脑?,方寧只好聳聳肩。算了,禁欲。但方寧怎么也沒想到,光禁欲是絕對絕對沒有用的。兩天后,方寧搞定了公司的那名大客戶,老總裴晨和項(xiàng)目組的同事硬拉著他去酒吧慶賀。你來我往杯影交錯,醉得一敗涂地的方寧回到家后倒頭就睡。天亮了,酒醒了,這時候他才驚恐萬分的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癱瘓了!手臂不能動,腰也不能動,腿也不能動。通通不能動!狠狠的握緊拳頭,指甲刺進(jìn)rou里,還有些疼!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救命啊,救命??!可他喊破喉嚨也沒用。這套公寓隔音效果鬼見的好!隔壁群毆都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他掙扎著想打電話叫救護(hù)車,可電話離床太遠(yuǎn),他移不了身體。動不動就只能在床上喘粗氣。眼看著天色由亮轉(zhuǎn)暗,他的腿才有了些知覺。心口一松,看來不是真的癱瘓。于是卟嗵一聲自個兒從床上摔到地上,連滾帶爬挪到電話前,剛要拔號碼,電話鈴?fù)蝗豁懥耍?/br>“您好,方寧現(xiàn)在不在家,請留言?!?/br>“方先生?”清亮的聲音……是宋以軒嗎?好像突然捉住了根救命稻草,方寧滿心歡喜。“方先生,你今天為什么沒有來復(fù)診?”顫顫抖抖按到了通話鍵,“宋醫(yī)師,”方寧急道,“快來救我!”對方怔了怔:“方先生你怎么了?”“我、我現(xiàn)在不能動了!”“您等一下!”宋以軒看來也吃驚不小?!澳亲 ▓@路吧?”翻病歷卡的刷刷聲,“半小時后我就到?!?/br>嘟的一聲電話掛斷。方寧已經(jīng)無力支撐,往后一仰四爪朝天。不行,門還關(guān)著,宋醫(yī)師來了也進(jìn)不了門哪!只好再用勁吃奶的力氣往門口爬!該死!為什么臥室離大門那么遠(yuǎn)?!方寧頭一回后悔自己當(dāng)初太貪心,120平米的房間,一個人住。怨不得被人暗里罵奢侈。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