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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暈逐漸退了下去,他低下頭咕噥了一句。杞文叫他有話大點聲說。孫澤閉上眼睛,扯高了嗓子:“那教練你不要給我遇到壞人的機會,不要讓我坐別人的車??!”他說完自己喘了兩口氣,然后羞赧地蜷起身。杞文終于明白了,眼前的人無可救藥,無可救藥的……笨。“我送你回家?!?/br>“等等,”孫澤褪到脖根的紅暈卷土重來,“我怎么辦?”杞文頗感意外地往他下面看:“還硬著呢?”孫澤恨不得與椅背融為一體。杞文攤開手:“身份證給我,我去開房?!?/br>孫澤頓時有些害怕又有些小期待地瞧著他。杞文對上他亮晶晶的眼睛,忍不住笑了:“想的倒挺美,我給你開一間房自己打飛機去?!?/br>孫澤:“……”不得不說,托杞文的福,他和他的五指姑娘渡過了一段非常特別的時光。杞文坐在車里,看著他比進門前更加瑟縮的身影,嘴角一揚,說:“不愿意坐別人的車,自己先把駕照考了?!?/br>孫澤足足花了十秒鐘才消化掉他的話,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狂喜。“教練你答應(yīng)了?”“你不是想試一試嗎,”杞文踩下油門,“給你個機會。”“保證完成任務(wù)!”孫澤大聲答道。他搖下車窗,讓清爽的風吹下他猶如發(fā)燒的熱度,一片花瓣被吹到了杞文的臉上,他捻下那片花瓣萬分珍惜地放進了貼近胸口的口袋里。喜歡,是喜歡的不得了的喜歡。孫澤的人生有了奔頭,練車起勁多了,以前他老跟個小學生似的故意出點差錯好贏得杞文的注意力,哪怕一個瞪眼也夠他傻樂半天了。第二次科目三的考試安排在了兩個禮拜后,考過基本等于駕照到手,科目四對學生來說易如反掌。孫澤現(xiàn)在騎自行車經(jīng)過路口,都要用嘴“滴滴”兩聲,再左右擺頭,然后才往前騎。盡管如此,到了考場上孫澤依舊緊張地直想上廁所。杞文冷著臉看他半小時跑三趟廁所,鄙夷道:“你上次考試不是挺淡定嗎?”孫澤哀嚎:“不一樣啊?!?/br>上次他是奔著無論如何都要掛的心態(tài)去的,沒有心理負擔,自然輕松的多。杞文往他后背一拍:“沒事,再差也不會比上次差了?!?/br>孫澤定定地看了他半晌,說:“教練我又想上廁所了?!?/br>杞文:“……快去?!?/br>他怕他把膀胱都要交代在臟兮兮的廁所里了。痛批考試的不止孫澤一個人,杞文不能厚此薄彼的太過分,他說兩句孫澤之后總要假模假樣地照顧照顧別的學員。但他實在不是個會照顧人的人,說不到兩句,那幾個學員就連連表示教練你關(guān)心孫澤就夠了。杞文聳聳肩,翹起二郎腿,靠在椅背上給孫澤發(fā)短信。——別蹲坑了,快到了你。——好……好好……發(fā)個短信都能結(jié)巴,杞文心想,怪可愛的。第10章要是舒方知道他的心思,一定會得出如下結(jié)論:長得好看的人蠢叫蠢萌,長得再好看一點的人蠢叫呆萌,反正長得好怎么都能成萌點。孫澤苦著一張臉從廁所跑出來,拿上身份證和準考證進場等候,八人一個考官,他好巧不巧排在第四個,很大幾率輪到最難的調(diào)頭。“路上有車也不要慌,”杞文最后叮囑他,“按著平時的節(jié)奏來就可以?!?/br>孫澤悲壯地點點頭。然而事與愿違,人算不如天算,他上次栽在下坡起步上,這次栽在了上坡起步上。他前面連著兩個人都熄火了,到了他未能幸免。他一出考場,杞文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結(jié)果了。孫澤一直在等杞文教訓他,沒想到杞文一開口說的卻是:“今天過了的人打車回家,沒過的我送回去?!?/br>在場五個人,沒過的只有孫澤。其他學員抗議:“教練你和上次不一樣啊?!?/br>杞文面不改色地說:“你們不是老抱怨我不會關(guān)心人嗎,我今天換個路線,走溫暖陽光派。”學員咋舌:“一點都沒溫暖到我們啊。”杞文擺手:“打的費我出,溫暖到了沒?!?/br>“到了,到了。”四個人正好一輛出租車,送到KTV慶祝一下,一言不發(fā)的孫澤則被杞文提溜到了自己車上。孫澤攪著手,面色灰敗,沒心情為享受到的特殊待遇歡呼雀躍。“要給你手帕擦眼淚嗎,”杞文率先打破了沉默,“可惜我車上沒有?!?/br>又一次科目三失敗,孫澤不免喪氣:“我是不是做什么都不行。”杞文瞥了他一眼:“我也不是事事成功?!?/br>“可是你有顏啊,我怎么辦?”“你有蠢?!?/br>孫澤垂頭:“我果然蠢爆了。”“是蠢爆了,”杞文移開視線,“都有我了,還想奢求什么?!?/br>孫澤刷地抬起頭:“我有你了嗎,有了嗎,有了嗎?!”杞文一手拍開他湊過來的臉:“開車呢,別搗亂。”孫澤不死心地追問:“有了嗎,有了嗎?!?/br>杞文失笑:“用滿血復(fù)活的小強形容你再合適不過?!?/br>“那我以后不叫你教練了好不好,”孫澤樂顛顛地說,“叫杞哥?”杞文冷聲說:“你最好別讓我吐出來?!?/br>“哦,”孫澤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教練。”“嗯?”“我有你了嗎?”“……你是復(fù)讀機嗎。”孫澤樂得不行,一下車就去夠杞文的手,被拍開了三四次仍不死心,充分發(fā)揮小強精神死纏爛打,終于撈上了心上人的手。“只許牽五分鐘?!辫轿恼f,耳根有些紅。孫澤頭點得飛快,嘴都要咧到后腦勺了。“教練你不覺得今天挺涼快的嗎,”他說著往杞文身上靠了靠,“挨近一點也不熱?!?/br>“你是神志不清,喪失體感了吧?!辫轿氖忠惶?,摸到他一腦門子的汗。走在杞文身側(cè),牽著他的手,孫澤掐了掐大腿確定不是在做夢,他跟走在云端似的輕飄飄的,忍不住偷瞧一眼,又一眼……教練的皮膚一點都不像整日風吹日曬的人,白皙細膩,睫毛又翹又長……“走路發(fā)什么呆呢?”杞文問。“好長!”脫口而出的瞬間孫澤暗道不好,他急中生智,補充道:“這條路好長?!?/br>“自己小區(qū)的路都不認識了?”“認的,但一個人走跟兩個人一起走不是一回事啊?!?/br>杞文搖搖頭:“我也是瞎了眼?!?/br>盡給人添麻煩,笨手笨腳,追人也不會追,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