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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頭對我說:“比賽還沒結(jié)束,你回去?!?/br>他推開我之后,慢慢地站起來,用手捂住額頭,有血絲順著他的指縫流下來。他仿佛不覺得疼痛,撿起滾到場邊的籃球,只說了句“繼續(xù)”。接下來,對方開始了肆無忌憚的犯規(guī),將暴力籃球發(fā)揮的淋漓盡致,汝雨澤始終沉重的應(yīng)戰(zhàn),縱是身上青紫一片也絲毫不受影響。“繼續(xù)?!?/br>漸漸地,囂張暴戾的青年反而被他震住了,頻頻失手,慘敗而歸。汝雨澤對周遭的議論置若罔聞,徑直走過來,小聲問葉羅宇:“錄下了嗎?”葉羅宇拼命點頭。汝雨澤松了一口氣:“那就好,先去聯(lián)系校領(lǐng)導(dǎo)處理,然后再找警方解決。”他有條不紊地處理一切,而我則沉默了一路,直至回到宿舍,被他強(qiáng)行掰開緊握的手指,才發(fā)掌心滿是汗水。“你是不是傻?!蔽覑灺暤?。他失笑:“這句話我說才對吧?!?/br>“你明知我們的計劃很唇,干嘛跟著做啊?!边€弄得一身狼狽。“因為這是你想做的事,”他說,“凡是你的意愿,我都會幫你完成?!?/br>他嘴上說著深情款款的話,實際上額頭滲著血,眼眶一片烏青,半點都不酷。我按住他腫成豬頭的臉,心一橫,用牙齒去磕他的牙齒。“嗷!”“唔!”唇瓣霎時傳來火辣辣的痛感,不過我們都顧不上了,視線對上的瞬間,汝雨澤抱住了我的頭。其實……喜歡上他真的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后來我把這事兒跟宋嵐說了,他聽后神情十分古怪。“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汝雨澤是黑帶的事嗎?”我想了想:“好像有點印象?!?/br>宋嵐面皮一抽:“你覺得一個黑帶會隨隨便便被人打傷嗎?”我很奇怪:“為什么不會?”黑帶不是人嗎?宋嵐嘆氣:“你啊,沒救了。”我不以為意,管他有救沒救,至少我們開心。朋友關(guān)系和戀愛關(guān)系絕對是不一樣的心跳體驗,平時不經(jīng)意間的觸碰,夜晚自然的晚安吻……和汝雨澤呆在封閉的空間里,我覺得我分分鐘都能自燃了。他請了兩天假消腫,我也翹了兩天課陪他養(yǎng)傷,盡管他看起來并不需要人照顧。我笨手笨腳地削蘋果,他坐在我邊上,一會兒捏捏我的耳垂,一會兒摸摸我的脖子,搞得我的臉比手中的蘋果還要紅。“你再這樣下去,我告你性sao擾啦?!蔽揖嫠?。汝雨澤笑吟吟地從我手中取過水果刀和蘋果,修長的手指也沒見怎么動,一長串不間斷的蘋果皮就落了下來。“吃吧?!?/br>我傻愣愣地接過來,咬了兩口才發(fā)覺不對。“我是削給你吃的?!?/br>“是嗎?”他的眼神暗了暗,盯著我的臉,慢慢探過身子,就著我的手在我咬過的地方又填了一排整齊的牙印。“真甜?!?/br>我整個人都快爆炸了:“你……你……”他舔舔唇,在我臉頰上印下一吻。“謝謝你?!?/br>我“哄——”的一下,整個人都懵了,大腦一片空白,任他圈在懷里你一口我一口,甜甜蜜蜜地分吃了一整個蘋果。想不到汝雨澤談起戀愛來竟然是這種類型,是我低估了他。吃完蘋果,汝雨澤抽了張紙巾親自為我擦手,細(xì)細(xì)的拂過每一寸肌膚。我磕磕巴巴地說:“我們是正經(jīng)人,不可以動不動就調(diào)情?!?/br>他眉毛一揚,眼里蘊著笑意:“我們有調(diào)情嗎?”“有有有!”我說。汝雨澤伸出手,拇指按在我的唇上,輕輕摩挲,傾過身,雙唇間呵出溫?zé)岬臍庀ⅰ?/br>“這才叫調(diào)情?!?/br>我渾身一震,一時間忘了閃躲,微張著雙唇,任他的手指伸進(jìn)來,在我的舌尖挑弄。甜滋滋的,帶著蘋果的香甜……汝雨澤幽深的視線緊鎖在我的唇上,不知何時,柔軟的觸感代替了拇指。我在他親密的吮吸下戰(zhàn)栗不已,直到冰冷的指尖探入腰間,我才猛然回神,用力推開他。“夠、夠了。”“夠嗎?”他反問我,嘴唇變得艷紅,眼一挑竟是十足的勾人。我捂住胸口,感受胸腔不尋常的震動,心中哀叫。我可能真的是個變態(tài)。兩天前我們還相敬如賓,現(xiàn)在卻那么自然的摟抱在一起,沉溺在他的親吻中不能自拔。我揪住他的衣領(lǐng),對準(zhǔn)令我心動不已的薄唇,一口啃上去。是你勾引我的,休怪我不客氣了。吻著,吻著,我忽然感到不對勁,我的手被牽引著放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汝雨澤看著我漲紅的臉,親親我的眼睛,笑道:“以前你打它的壞主意,現(xiàn)在給你機(jī)會,怕了?”怕,怕死了好嗎。以前是不知者無畏,現(xiàn)在……我喉口咽了咽,緊張地縮回手。作為一個新鮮出柜的基佬,我還不想那么快融入新世界。“那、那什么,今天天氣很好,我們?nèi)タ措娪鞍伞!?/br>汝雨澤也不為難我,只是接下來的日子他總會有意無意的暗示我,我是懂男人的欲望,但是我腦子里老出現(xiàn)夢中的小嬰兒和他大肚子的模樣,嚇得我什么也不敢做。汝雨澤接連碰壁,看我的眼神都有點泛著綠光了。我心中一片膽寒,在宿舍里更加小心翼翼地跟他相處了,實在受不住空氣中彌漫的曖昧氣息,便跑到宋嵐的宿舍尋求幫助。“我是個成年人,”我表情凝重地說,“必須對我的愛人負(fù)起成年人的責(zé)任?!?/br>段鴻軒似乎預(yù)感到了接下來的話題會往彎出走,霍地站起來:“我先出去?!?/br>我瞄著他草木皆兵的模樣,對宋嵐說:“他知道深柜恐同嗎?”宋嵐說:“我覺得你是基佬看人基。”“說實話,”我問他,“你是不是也基了,為什么對男男那么清楚?!?/br>宋嵐一巴掌拍我腦門上:“你兄弟我有多仗義知道嗎,已經(jīng)下定決心替你完成為祖國添丁的大業(yè),往后生倆了?!?/br>我懷疑他能不能找到老婆都難說,他看懂了我的眼神,于是我倆一陣菜雞互啄,撓的不可開交。好一會兒,我們累的氣喘吁吁,簽訂和平協(xié)議,決定共同繁榮。宋嵐屈起小拇指,掏了掏耳朵:“你是不是想破菊了?”我一聽這事就憂傷,握住他的手,熱淚盈眶:“革命軍需要老百姓的幫助?!?/br>宋嵐無語:“你為什么認(rèn)為我很懂?”“你不懂?”“……懂。”宋嵐給我找來一堆片子,里面都是兩個男的,三個男的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