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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苑竹,齊鳴一直很喜歡這個年輕人,不浮躁,不驕不餒,不管身價漲了多少,待人接物永遠(yuǎn)謙和有禮。是他沉寂兩年后復(fù)出的作品,又是首部執(zhí)導(dǎo)的網(wǎng)劇,對他而言意義非凡。韶白肯來就是愿意用自己的熱度帶起這個網(wǎng)劇,他沒有走后門直接進(jìn)組,片酬沒有漫天要價,試鏡的時候又能感覺到對角色下的功夫。齊鳴越看越喜歡,開口問道,“小白,咱們都是老熟人了,齊叔問你個私人點的問題吧?!?/br>“您問吧。”“你有女朋友嗎?”“還沒呢,不過快有了?!鄙匕渍f,“我打算在八月末跟他表白?!?/br>“這么具體?”坦白來說齊鳴有點失望,本想把自己女兒介紹給韶白,奈何對方拒絕了。“是,本來打算最近就說的?!鄙匕仔α讼拢跋矚g一個人的心情很難忍住,但是沒辦法,怕影響他工作。其實我試鏡的時候那么入戲,也有一點他的原因?!?/br>齊鳴好奇的問,“她是?”韶白有些驕傲的答道,“蕭然冉,您知道的。就是我長途跋涉去照顧的那位發(fā)小。他八月三十號北京演唱會?!?/br>“這……”齊鳴摩挲著茶杯,過了一會兒笑了一下。“我還記得我剛在飛機(jī)上見你的時候,你趁著起飛前給他打電話。說實話當(dāng)時我以為和你通話的是女朋友,沒想到是他。挺好的,我覺得你們倆人還挺配?!?/br>“是嗎?那真的借您吉言了,我先以茶代酒敬您一杯?!?/br>韶白倒了杯茶,很干脆的一飲而盡。吃完飯后,韶白估摸著蕭然冉也要從公司里出來了,還特意給對方打了個電話。演唱會在即,蕭然冉正在練習(xí)室里練舞。普通的抒情歌他不用跳舞,有戲腔的他就要跳幾段舞蹈。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濃墨重彩畫戲子妝了,粉絲都戲稱那樣的妝容是歌神演唱會的特別彩蛋——特別就特別在,即使你等到最后,也不一定有。蕭然冉對著鏡子開口咿咿呀呀的唱著,捏起蘭花指,轉(zhuǎn)圈,仿佛又回到了小時候,師傅說他天資聰穎,身段柔軟輕盈,如果不是京劇末路,他肯定能紅極一時的。蕭然冉忍不住想,還好他活在21世紀(jì)。這要是民國,他很害怕自己和韶白成了典型的霸王別姬。霸王韶白半天沒打通蕭然冉的電話,無聊的要蹲在嘉華門口數(shù)螞蟻。季陳苼一見就樂了,“師兄,您這干嘛呢?”“你來的正好,冉冉不接我電話,說好了這個點接他回家的?!?/br>韶白看了眼表,那語氣還真像接老婆回家的丈夫。“蕭少明天演唱會吧?他應(yīng)該是練習(xí)沒聽見手機(jī)鈴聲,我直接帶您進(jìn)去吧?!?/br>嘉華的練習(xí)室在四樓,韶白進(jìn)去的時候蕭然冉也正好練完了,他擦了擦臉上的汗抱歉的說,“等久了吧?我們現(xiàn)在回去吧?!?/br>季陳苼很識相的打了個招呼后就消失了。回家的路上照常是絮絮叨叨講一天發(fā)生的事情,韶白說偶遇了最近風(fēng)頭正盛那個小鮮rou,沒想到對方還挺有禮貌,跟網(wǎng)上爆料的一點都不一樣。蕭然冉問,“爆料說他什么樣???”“又拽又少爺,拿下巴看人。對,還說他沒文化?!?/br>蕭然冉說,“網(wǎng)上那些扯得沒邊,壓根不能信。偏偏還有人就吃那一套。不過也是,現(xiàn)在藝人都費心經(jīng)營自己的人設(shè),有背景的去賣慘,沒背景的反而硬裝?!?/br>韶白說,“對,哪兒像您這么耿直,少爺就是少爺?!?/br>“對了,我今天還看營銷號爆料說你一個人包了我北京演唱會的場呢?!笔捜蝗郊傺b不經(jīng)意的問道,“知道你肯定沒包場,給你留了張票,第二排的,你來嗎?”韶白莫名來勁,“我肯定去啊。網(wǎng)上還爆料咱倆隱婚了呢,我看微博韶冉女孩結(jié)婚紀(jì)念日都給我們倆定好了?!?/br>蕭然冉無言,一顆心砰砰砰砰亂跳。車?yán)镞B個音樂都沒開,他尷尬又局促的伸手想按那個開關(guān),恰好和韶白的手相遇了。韶白抓住他的手指按下按鈕,音樂聲緩緩流淌開來,是一首英文歌。低沉性感的男聲在唱,“Ifyouarelookingforaninvitation,it'snevergonnae,nevergonnae,younevergonone……”而蕭然冉聽著歌喃喃自語著。“這個……其實可以信一下的?!?/br>嗤————剎那間,韶白一腳踩了剎車停在馬路邊,音樂聲戛然而止。他解開了安全帶,一只手撐在副駕座椅上,上半身漸漸靠近,挑唇笑了笑,有些逼迫的問道,“蕭然冉,你剛剛說什么?”第19章第19章8月30號是節(jié)目錄制的最后一天,也是蕭然冉的北京演唱會。的其他兩對不出意外都是在家錄完最后一期,認(rèn)認(rèn)真真煽會兒情。蕭然冉的情況特殊,顧嵊特意安排了跟拍。韶白起個大早安排定制蕭然冉的立牌,又叫陳齊準(zhǔn)備應(yīng)援棒橫幅還有花籃。立牌放到了演唱會入口,花籃上的卡片寫著“天有若情天亦老,韶冉攜手走到老?!匕住?/br>陳齊定制這么羞恥的卡片的時候心里是拒絕的,老板不知道他是韶白經(jīng)紀(jì)人,還興奮的認(rèn)為韶冉已經(jīng)有男飯了,差點沒拍個照片發(fā)微博。韶白推掉了所有工作,挑衣服就挑了很久,弄頭發(fā)做造型還噴香水,那架勢像要去結(jié)婚。這并不是韶白第一次看蕭然冉的演唱會。韶白輕車熟路的進(jìn)了后臺,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蕭然冉化妝彩排。但這可能是他以朋友身份來看的最后一場演唱會。韶白低頭笑了下,想起那個讓人愉悅的晚上。蕭然冉一下子把臉別到一邊,看向窗外磕磕巴巴的說,“我……我說……”韶白強(qiáng)行把人腦袋扳過來,“我耳朵好使著呢,你可別騙我?!?/br>被迫和韶白對視的蕭然冉有點急,“你耳朵好使你還問我!”“騙你的。”韶白低笑道,“我開車一直看你來著。”“有病吧開車不看路看我!你心里還有沒有交通安全法!還有沒有作為一個北京市民的基本公德心!”蕭然冉不顧形象唾沫橫飛,韶白服氣的躲開,重新系上安全帶啟動車子。然后假裝沒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