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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瑞點頭問:“你說安安的體質(zhì)問題,你之前是怎么幫他解除靈力的問題?”“就和師兄用如意那樣,我用了法器吸收安安的靈力,但是無法像師兄的如意那樣能煉化靈力,所以法器通常都支撐不了,報廢了。低級法器用一次就廢了,高級法器還能用幾次,所以安安將來還是讓師兄幫忙他疏導(dǎo)靈力的好?!?/br>邵瑞心疼那些法器,即使是低等法器就貴得嚇人,魏子寥既然用在邵翊玥身上,還報廢了不少法器。邵瑞答應(yīng):“嗯,安安靈力的問題交給我就行,別再浪費法器了。”魏子寥笑道:“我用在我兒子身上,一點都不浪費?!?/br>魏子寥的揮霍無度令人發(fā)指,邵瑞:“....”“那師兄這幾年來,有傳授煉丹術(shù)給圓圓嗎?”“基礎(chǔ)是教了,但我大多數(shù)時間都讓他在學(xué)堂里學(xué)習(xí),讀書寫字是必要的,所以趁他小開始學(xué)對他沒壞處。不過在修真方面耽誤了,他的天賦也許沒安安的好,你教他的時候別太嚴厲,要求別過高了。”魏子寥點頭明白,邵瑞思村道:“對了,安安呢,你有讓他習(xí)文練字嗎?”“….曾經(jīng)讓他去學(xué)堂一次,他遇到了些不愉快,就沒再送他去念書了,念書發(fā)面就一直擱著。”邵瑞不滿道:“不行啊,難道讓他當(dāng)文盲嗎,這個鎮(zhèn)子有個學(xué)堂,我去幫安安辦理入學(xué)手續(xù)?!?/br>“嘭!”一個玻璃碎聲響起,兩人看見邵翊玥臉色蒼白,腳邊有藥瓶的碎片。邵瑞抱起邵翊玥,免得他被碎片弄傷,想叮囑他這么不小心把藥瓶打碎,邵翊玥兩眼汪汪,抓著邵瑞的衣袖道:“粑粑,你想送安安去學(xué)堂嗎?”“是啊,安安不喜歡嗎?”邵瑞疑問。邵翊玥臉垮了下來,向魏子寥求救,但被魏子寥一句話堵?。骸鞍职终f的話沒錯,安安會聽話吧?”邵翊玥垂頭喪氣,撅嘴道:“哦?!?/br>邵瑞看著邵翊玥的表情仿佛世界末日了一般,魏翊陽拉著邵瑞的衣袖道:“爹地,我?guī)е舶舶岩路Q了,藥粉都撒在他衣服上了?!?/br>邵瑞放下邵翊玥,兩個孩子去房間,邵翊玥萎靡不振的離開,邵瑞疑惑道:“安安,這是怎么了?”魏子寥解釋:“師兄,你說過在修真方面要對圓圓收斂點,念書方面對安安也是一樣的,不能逼著?!?/br>邵瑞蹙眉道:“你是說安安不喜歡念書,還是念書方面不好?”魏子寥思索片刻道:“兩者都是吧?!?/br>“呃?原來如此,怪不得他那么不高興,既然不喜歡,就不去學(xué)堂好了,但是書還是要好好讀的,我們倆負責(zé)教他吧?!鄙廴鹛嶙h道。魏子寥頷首,聽見了的邵翊玥,滿血復(fù)活,撲到邵瑞身上道:“謝謝,粑粑!”----分割線----一家四口在藥鋪過了三個月,魏子寥親自指導(dǎo)魏翊陽修真和武術(shù),邵瑞則教導(dǎo)邵翊玥念書,今天卻來了個客人。魏國士兵在藥鋪前停駐,引來街坊議論紛紛,一名俊男將軍向邵瑞和魏子寥拱了拱身道:“魏真人,邵真人,末將是魏國的三皇子,也是這次戰(zhàn)亂的將軍,我軍遇到了修真者偷襲,希望你們能相助?!?/br>魏子寥淡漠道:“凡間戰(zhàn)事,我們不干預(yù)?!?/br>魏子寥拒絕的如此干脆,魏將軍苦笑道:“末將明白,那些被襲擊的士兵,一病不起,軍醫(yī)看不出病因,末將聽聞邵真人是煉丹師,希望邵真人能幫忙看這些士兵,幫忙醫(yī)治?!?/br>邵瑞道:“我是個煉丹師,不是大夫,查出病因不是我的強項,小寥這方面都比我好呢?!?/br>魏將軍懇求道:“那請魏真人前來查看,魏真人和末將也算是遠房親戚,希望您能看在這點淵源上,幫助一二?!?/br>邵瑞推了魏子寥一把道:“他說的也沒錯,畢竟他和你有血緣關(guān)系,算是親戚,你就去幫忙看看吧。”媳婦發(fā)話了,魏子寥只能應(yīng)承,隨著魏將軍離開,卻不知這是陷入圈套里。第33章懂得愛“魏真人,如何?”魏將軍詢問。魏子寥運著靈力測探傷兵的脈搏,察覺無異,倏然一個昆蟲從士兵的耳朵爬出,攻擊魏子寥,魏子寥鎮(zhèn)定自若的拿起昶風(fēng)布置一個結(jié)界把昆蟲困住。魏將軍驚呼:“魏真人沒事吧?”魏子寥搖頭,蹙眉看著昆蟲道:“蠱蟲?!?/br>魏將軍驚異道:“這是能蠱惑人心的蠱蟲?”魏子寥點頭道:“你們最近有什么新人進過軍營嗎?”魏將軍疑惑:“這,這有什么關(guān)系嗎?”魏子寥解說:“蠱蟲是人下在士兵身上的,能這么做,一定是有心人,所以大多可能是新進軍營的人下的蠱?!?/br>魏將軍思索片刻,想起了一個人道:“我們前不久救過一名女子,為了報答救命之恩,她留在軍營里負責(zé)伙食?!?/br>“那應(yīng)該是她了。”魏將軍聽了魏子寥的肯定,吩咐士兵:“你們?nèi)ソ屑t凱欣來,別讓她發(fā)現(xiàn)跑了。”魏子寥聽見女子的名字,腦袋運轉(zhuǎn),在思慮的片刻,幾個他熟悉的靈力波動接近了他,沒多久魏子沐,陳季馨,趙季榮,魏季靖出現(xiàn)在他面前。陳季馨火急火燎道:“師尊,那個被囚禁的曾景杉被劫獄了,劫獄的人是紅凱欣,我們隨著她的蹤跡追到這里來了?!?/br>----分割線----“粑粑,爹去哪了?”邵翊玥晃著毛筆問。“他出去幫他的一個遠房親戚的忙了?!?/br>魏翊陽眨眼道:“那爸爸什么時候回來???”魏子寥只是離開了一下,兩個孩子就想念他了,邵瑞不免有點嫉妒魏子寥了。“他辦完事就會回來,你們先寫完作業(yè),不然小寥回來就要查你們的作業(yè)了?!?/br>這一句話很有效,兩個孩子不再問,投入在作業(yè)里,邵瑞滿意的喝著茶,每次提到魏子寥,兩個孩子都會變得很聽話,邵瑞百試不厭。“邵子瑞!”一名女子在藥鋪外喊,邵瑞覺得耳熟,往門外一看。紅凱欣原本眉清目秀,嬌滴滴的臉龐此刻變得丑陋不堪,邵瑞差點都認不出她。邵瑞驚訝道:“你怎么變成這樣了?”紅凱欣陰沉道:“還不是你害的,師兄把我趕出玲皚山,就連爹也不幫我了,還跟我斷絕父女關(guān)系,我明明是玲皚山的弟子,現(xiàn)在被你害的,變成了個散修!”邵瑞撓了撓頭,決定還是把多年未說出口的真相說出來:“呃,其實你一開始就不是玲皚山的弟子,這點你不會沒發(fā)現(xiàn)吧?!?/br>紅凱欣暴怒道:“你撒謊!”邵瑞嘆氣道:“玲皚山的弟子名字都會有個同輩的單字,照理說你應(yīng)該是‘季’字輩的弟子,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