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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邵明良做出來了。”邵子瑞想到師尊為了保護(hù)自己,煉制出了靈丹保護(hù)自己,不禁心暖。曾景杉則臉黑如鍋底,雖然他用靈力壓制住了手指的腐蝕,但這只是緩解了腐蝕的進(jìn)度,十指連心,腐蝕的疼痛鉆心。曾景杉暴戾的抓住邵子瑞脖頸的枷鎖,把人抬起,陰狠道:“即使不用觸碰,吸食靈力的辦法有的是,我原本還想好好待你的,現(xiàn)在我手指廢了,你得償還這個代價?!?/br>曾景杉對著他身后的副宗道:“從今天起,這個鼎爐開放給弟子們供應(yīng)靈力,你把話傳下去?!?/br>副宗領(lǐng)命離開,曾景杉把靈力注入到枷鎖里,枷鎖似乎被賦予生命,靈活性的從邵子瑞身上吸走靈力,再把靈力渡到曾景杉體內(nèi)。邵子瑞全身發(fā)軟,這和之前在獸滿林被吸走靈力的時候一樣,靈力從體內(nèi)流失的感受不好受,供應(yīng)不求的金丹開始喧囂,撕裂般的疼痛充斥著全身,邵子瑞臉色蒼白,幾近昏厥。過了良久,曾景杉饜足的放下枷鎖,他踢了昏昏迷迷的邵子瑞一腳道:“誰準(zhǔn)你睡的,外面還有弟子等著你供應(yīng)靈力呢?!?/br>接下來的事情,邵子瑞也記不清了,他只記得自己靈力被掏空,金丹一只在努力補給他靈力,這成了巡回般的折磨,讓他痛不欲生,身體再也支撐不出,昏睡過去,昏睡前閃過了魏子寥對他的承諾,他一定得等魏子寥來。----分割線----五年后,玲皚山?jīng)]有任何行蹤和音訊,這龐大的修真宗派就此銷聲匿跡,這讓修真界里的眾人一陣唏噓。“你快點,我們還沒吸食呢?!币粋€不耐煩的聲音道。“你吵什么,我還沒吸夠呢?!北痴f的弟子反駁。“好了,好了,這個囚犯又不會跑掉,你們想吸多少都行,別為這個吵架了。”一個人打圓場道。曾景杉大搖大擺的走進(jìn)洞xue里,那些弟子立即噤聲,向他行禮,曾景杉揮手道:“你們退下吧?!?/br>弟子們退下后,曾景杉走到邵子瑞身旁,看著一臉憔悴的邵子瑞,嘲諷道:“你還在等你那些喪家犬的師門人?這么多年了,他們音訊全無,我看他們是放棄了你吧?!?/br>邵子瑞一臉淡然,完全不受影響,曾景杉這些年一直重復(fù)同樣的精神攻擊,希望能擊潰邵子瑞的神經(jīng),但半點用都沒有,邵子瑞完全不為所動。曾景杉每次看見淡然的邵子瑞,都?xì)饧睌?,這般深信不疑的信任讓他扭曲的心靈非常厭惡。曾景杉運用靈氣拍打邵子瑞的臉頰,邵子瑞嘴角溢出血,他拉扯著邵子瑞的枷鎖,氣急敗壞道:“玲皚山都被滅絕了,你還認(rèn)為他們能從我們玄銘宗救出你,你還真是是癡心妄想?!?/br>邵子瑞嗤之以鼻道:“玲皚山對待弟子如親人般,和你們視自己的弟子甚至子嗣為牲畜是無法比的,你們靠著旁門左道站在頂峰處,站不了多久的。玲皚山人才出眾,齊心協(xié)力,玲皚山一旦撅起,你們就等著一敗涂地吧?!?/br>第21章亂戰(zhàn)“報道!”一名玄銘宗弟子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沖進(jìn)洞xue里。曾景杉一臉陰郁道:“怎么了?”“剛才探報傳來了消息,說玄銘宗散落各地的分枝遇上突襲,現(xiàn)在正向總部請求支援。”曾景杉一臉不悅道:“現(xiàn)在還有這種沒眼力見的人,敢來玄銘宗撒野,你吩咐內(nèi)門弟子前去支援,鎮(zhèn)壓那些人?!?/br>“報道!”另一名弟子沖進(jìn)來道。曾景杉不耐煩道:“這又是怎么回事了?”那名弟子道:“玄銘宗被進(jìn)攻了,外殿的內(nèi)門弟子都被打敗了!”曾景杉卸下剛才漫不經(jīng)意的態(tài)度,接連收到兩個消息,這個攻勢,擺明是針對著他們玄銘宗來尋仇的,他嚴(yán)肅問:“攻擊者是誰,你們知道嗎?”兩名弟子對視一下,欲言又止,“宗主,玲皚山攻進(jìn)了內(nèi)殿,傷了副宗他們!”,又一名受重傷的弟子踉踉蹌蹌的跑進(jìn)洞xue喊。曾景杉臉色黑如鍋底,他眼眸對著之前的兩名弟子道:“你們那也是玲皚山弟子?”第一名弟子,咽了口水道:“聽聞是玲皚山弟子帶領(lǐng)了幾個被我們巢滅過的宗派來攻擊分枝?!?/br>第二名弟子畏畏縮縮道:“外殿的弟子是被一名玲皚山弟子打敗的,從他的衣袍來看應(yīng)該是玲丹峰的弟子?!?/br>“噗嗤!”邵子瑞發(fā)出了一個笑聲。曾景杉怒視他問:“你在笑什么?”邵子瑞笑道:“笑你們不識貨,小環(huán)資質(zhì)是不太好,但他勤懇向?qū)W,假以時日就能練就一身功夫,現(xiàn)在不就以一人之力打敗了你們的外殿弟子了?!?/br>曾景杉被氣的渾身發(fā)抖,最后進(jìn)來的弟子焦急道:“宗主,攻進(jìn)來內(nèi)殿的是玲皚山的掌門和三名峰主,弟子們都無法與他們抗衡,懇請宗主前去救援?!?/br>曾景杉權(quán)衡一下,邵子瑞的懲罰可以等會兒,那些攻進(jìn)內(nèi)殿的人急需清除,他邁著腳步,離開洞xue,御劍到內(nèi)殿,看到紅明哲,魏明初,趙明熙和陳明源和玄銘宗弟子對抗。曾景杉嘲笑道:“還真是紅明哲他們,這才五年過去,他們即使傷愈,以他們的名門正派作風(fēng),修為肯定沒多少進(jìn)展,我們宗內(nèi)的長老對付他們就綽綽有余?!?/br>紅明哲他們站在殿中心,被玄銘宗弟子和長老圍攻,但他們毫無畏懼,紅明哲望著曾景杉高冷道:“曾景杉,五年對我們來說的確是短了,但對我們年輕力壯,天賦異稟的后生來說就足夠了!”“嘭!”內(nèi)殿的大門被趙子彤一腳踹飛,踹飛的大門散發(fā)著‘滋滋’聲的雷靈力,大門壓住不少玄銘宗的弟子們身上,讓他們動彈不得。陳子禾出現(xiàn)在門側(cè),吹奏竹笛,附近玄銘宗的弟子腳邊猛然生出花苗,花苗迅速成長出花苞,花苞釋放出花粉,花粉有致幻的效果,有些弟子吸入了花粉,突然向周邊的同門人攻擊,陷入一場混戰(zhàn)。那些長老見情況不佳,生起殺意,向紅明哲他們攻擊,一道冰刃制成的隧道攻向他們,有的人被冰刃刺入,有的一觸冰道被凍結(jié)。趙子彤,陳子禾和魏子沐異口同聲道:“玄銘宗,你們往日欠我們的,今日就來償還!”曾景杉臉色黑如鍋底,沒想到短短五年,這三位他當(dāng)年不屑一顧的人,如今既然練就成元嬰初期,他們單憑天賦辦到了他苦修多年還靠吸食鼎爐靈力的修為,讓他嫉妒不已。曾景杉天資不出眾,他能坐上宗主之位,是沾染了很多血,算計無數(shù),還有想出那些旁門左道增進(jìn)修為的腦子才能坐上的。在十幾年前,曾景杉研究出修為劇增的方式,就是靠增強靈力的方法,而曾景杉想到增強靈力的方法就是直接吸食別人的靈力占為己有。被吸走靈力的人被他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