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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錯失良緣……”黎文安不復(fù)以往的溫柔,模樣冷淡:“吳夫人,你當(dāng)初天天來書院堵我,可知道我差點就被趕出書院。你說喜歡我,可你做過什么,讓自家丫鬟給我送書信,送手帕,要不是我早早搬家,恐怕名聲早就沒有了?!?/br>“還有,那些來找我麻煩的,雖然他們沒有得逞,但我出事半個月,你來看過我嗎?這就是所謂的喜歡我嗎?”“難道不是發(fā)現(xiàn)我家其實普普通通,不能供你錦衣玉食,我也沒有功名,家中也沒有人脈,以及顯赫的親戚,然后突然反悔了,故意把我的名字暴露給家里人,讓他們教訓(xùn)我一頓,你就可以順勢斷了外面的流言。”“至于吳夫人你,剛到吳家,不是還興致勃勃要管家權(quán)嗎?”“還有,我與你沒有半分關(guān)系,倒是有一件事情要謝你,不是你,我還遇不上我家夫郎,否則就會……錯失良緣啊?!崩栉陌舱f完,意味深長的拖長了最后四個字,然后利索翻圍墻走了。為了娶到夫郎,黎文安在岳家人手底下磨出了一身好功夫,他不想走大門,剛才直接翻墻了。吳母氣的眼睛都紅了,揪著帕子跺腳。她借去大勝寺祈福的名頭出來,卻沒想到得了這么個結(jié)果。守門的婆子在外面問:“大夫人,老夫人的馬車可走遠了?!?/br>吳母本想向婆子撒氣,可惜這人是她母親身邊的,動不得,甚至還勸著她給丈夫安排通房,可惜吳大少爺更喜歡去找老相好。破廟后門,黎文安恬著笑爬上一輛馬車,對等他的夫郎關(guān)心道:“夫郎久等了,夫郎還滿意你剛才看到的和聽到的嗎?”黎文安摟住夫郎勁瘦的腰,特意看左纓耳邊吹氣。左纓沒想到自己居然被發(fā)現(xiàn),沒好氣的把人推開:“回去了?!?/br>黎文安親了親自家夫郎的臉,笑道:“可不是天賜良緣嘛,怎么夫郎你早不經(jīng)過,晚不經(jīng)過,找準(zhǔn)時機英雄救美,最后讓我以身相許。”左纓臉色緋紅,被這人的厚臉皮驚到了:“你閉嘴!”怎么說的當(dāng)初那個死皮賴臉的人不是他,而是自己一樣?黎文安悄悄說:“嘿嘿,夫郎,要讓你夫君閉嘴,只有一個方法?!?/br>左纓立刻給了他肚子一拳。黎文安:“啊——”夫郎,我不是這個意思啊!……黎昕對當(dāng)年自己父親的厚臉皮驚訝一遍又一遍,最后才不得不承認(rèn),要想追上男神媳婦兒,必須厚臉皮。吳悅知道黎昕愿意和他往來后,悄悄把自己寫的一些以左纓的性格為原型的話本送了出去,里面的哥兒上的了戰(zhàn)場,下的了廚房,罵的了潑婦,揍的了流氓。作者有話要說: 黎昕:我爹果然是個妻奴黎文安:哼,你給我今日再抄佛經(jīng)一百遍!第127章路邊的哥兒不要撿(15)黎昕看過后,心情竟然有種莫名酸爽,雖然情節(jié)老套,但是打臉打的爽快。沒想到吳悅那樣冷清的高嶺之花,心底原來打的這個主意。黎昕看了一本后,便將剩下全部送去給爹爹,等爹爹看完,不論好壞,必然會讓自己給吳悅回禮。到時看回禮,就知道吳悅?cè)氩蝗胱约旱难哿恕?/br>黎府書房,兩位府上最大的主子又一起處理公務(wù)。書房雖然是重地,可黎文安直接劃分了一半給左纓,而沒有重新找一個房間布置成“夫郎”專用書房。下面的人都在心底忖度了正君在老爺心里的地位,愈發(fā)對左纓恭敬了。雖然他們以往也是怕左纓的,畢竟是左家出來的哥兒,可娘家厲害也是娘家,越不過老爺?shù)膶檺廴ァ?/br>黎文安與左纓快三十年如一日的感情,整個黎府再也沒有質(zhì)疑的人,反而都慶幸自己有這樣的主家。畢竟許多侍衛(wèi)是正君訓(xùn)練出來的,跟著老爺正君學(xué),對嫁給他們的丫鬟也是一心一意。左纓把府上這月的開支與鋪子上的收益整理了,對黎文安說:“所有鋪子,收益都有一定程度的縮水,只有三兒的鋪子,月月如新?!?/br>“還有長公主府每月送來的周報與雜事報的分紅,這都三年了,居然還沒有斷?!?/br>黎文安抬起頭,酸了一句:“要是戶部也這么會賺錢就好了?!?/br>左纓笑了笑:“前天三兒給你出的主意不是很好嗎?沒向上報?”“報了,不過被說了一頓,然后這事交給禮親王去辦了?!崩栉陌搽m然知道這是君臣之間演的戲,但心靈很受傷,需要夫郎安慰。“昕哥兒與小郡王關(guān)系好,這分紅就斷不了,就算長公主府沒了當(dāng)家作主的人,也輪不到王家。”黎昕給景凌出的主意,他們是知道的。周報的收入也在戶部,黎家的分紅是從景凌手中撥出來的,毅王的人當(dāng)初查到這些,還在朝堂上誣陷過黎府插手言論。門被敲響,守門的小廝送了話本進來。“這是什么書?”“回正君,是三公子送來的,說是轉(zhuǎn)交新的朋友右相大房吳悅送您的禮物?!毙P放下書,回答。“吳家,吳悅?”左纓疑惑道,“三兒什么時候交朋友交到右相府去了?”黎文安倒是比左纓記憶好一點,說:“吳悅……夫郎不記得了?三兒去學(xué)醫(yī)的第一年,你在郊外撿到一個小哥兒,當(dāng)時可喜歡了。”那時候小兒子剛走,夫郎恨不得扔了夫君追上去。聽他這么一說,左纓倒是想起來了,“那個小哥兒啊,沒想到他還記得我?!?/br>正好處理完事情,左纓便有興趣看看吳悅送了什么給他。下午,黎昕背著小醫(yī)包,準(zhǔn)備去醫(yī)館一趟。出門之前,收到了爹送來的回禮。一本左纓年輕時的傳記,黎昕知道自己爹年輕跟著家人上過戰(zhàn)場,去過很多地方,這本書他也看過,里面不僅是風(fēng)土人情,還有殘酷戰(zhàn)爭、人生百態(tài)。左纓回禮給這本,雖然是黎昕練字時抄寫的,但也代表了左纓的態(tài)度。走出去,開闊眼界,有人在幫著他看路。黎昕一個人出門去醫(yī)館,派了竹子去送禮。當(dāng)然不會直接送到右相府,會托中間人轉(zhuǎn)交。晚飯后,準(zhǔn)備看會兒書的吳悅聽到窗戶被敲響,然后他的貼身侍哥兒春生便悄悄遞了一本用綢布包裹的東西進來。“大公子,這是黎府三公子送來的。”吳悅接過書,問:“下午,春興進過我房間沒有?”春生恭敬道:“大公子料事如神,春興下午趁著公子去了正堂看大夫人,偷進了公子臥房?!?/br>吳悅點頭,讓他下去了。他自己剛才也看過了,藏在梳妝盒底的簽文已經(jīng)被拿走了,簽文被他燒了一半,含糊不清的,如果后面吳府中接連發(fā)生了什么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