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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的眉眼,最后順著輪廓觸碰到了唇角,輕輕地用指尖掐了掐,落了一句:“等我喔?!?/br>如果現在看得到成景廷的目光,刃唯猜想,估計是想要把自己立刻扒光的那種。急忙出了酒店大堂,刃唯老遠就看到來接自己的費爾曼商務車,匆匆提上行李,刃唯跳上車就開始接齊流的電話,那頭問了問他在哪兒便說改天出來喝酒,刃唯笑笑,說要是我媽沒什么事兒,不用改天,我把我媽哄睡了就出來玩兒。車輛穩(wěn)穩(wěn)停在刃家院子門口,小唐默不作聲,下車幫他拎起行李往屋內走。刃唯邊走邊玩兒手機,一句“我到家了”還沒來得及給成景廷發(fā)過去,迎面就撞上了站在門口等候多時的刃鎮(zhèn)烽。父親表情嚴肅,只是說外面風涼,臭小子趕緊給我滾進屋。一進屋,刃唯感覺氣氛不對。自家獨棟進門就是一片小假山,流水蜿蜒,直接灌溉到客廳的魚池里??蛷d內放了幾張?zhí)珟熞危际歉赣H從市場上高價買回的,平時不給普通的客人坐。如今,每一張?zhí)珟熞紊隙甲说朗?。他們身著繡花大褂,頭頂蓮花冠,一條浩然巾拴帶成結,表情比刃鎮(zhèn)烽看起來還像來真的。一見刃唯進屋,他們紛紛起立迎接,朝刃唯一拱手,禮節(jié)得當,道:“刃小先生?!?/br>“師,師父們好,”刃唯一時不知道該喊什么,招呼他們,“你們坐?!?/br>他心中警鈴大作,轉頭去看家里大門已經被關閉,又問刃鎮(zhèn)烽:“爸?這是做什么?咱家最近是有什么……”刃鎮(zhèn)烽清了清嗓子,厲色道:“咱家沒有,你常在的地方有!你自己的精神狀態(tài)你不清楚?嘴唇白成什么樣了!”他說完,朝那幾位道士也拱手,說,“我兒子才從那家酒店回來,您看……”刃唯心中一涼。道士、作法、被騙回家……刃唯背脊發(fā)涼,反應還算迅速,立刻說:“什么酒店?我這段時間一直在換地方住。爸,我不知道您說的什么酒店。請這些道士又是什么意思?沖著我來的?”他邊說邊取圍巾,故作鎮(zhèn)定,試圖去拿手機,“爸,您別開玩笑了吧。我就回來看看媽怎么樣了,晚點兒我還得跟齊流出去走場子呢?!?/br>刃鎮(zhèn)烽只是說:“這幾天,法事沒做完前你都別想出去。”刃唯裝不下去,臉色都變了。見兒子咬緊牙關不肯漏半個字,刃鎮(zhèn)烽無奈地揉揉眉心,長嘆一聲,說:“唯唯,不要再讓爸媽擔心了好嗎?實話告訴你,你從小就是通靈體質,”他用指腹摸上兒子的眉心,“你這里曾摔出過一道口,不知道為什么就漸漸合攏了,可是,你的體質依舊沒有變化?!?/br>“我,”刃唯突然說不出話,“我沒見過鬼。”“鬼見過你。”刃鎮(zhèn)烽端茶,抿一口,繼續(xù)道,“不然為什么,從你十六歲開始,我和你媽就一直給你配有保鏢,就是為了給予你足夠的陽氣……你一個體格健壯的大男孩,每個月還花費好幾萬去請人保護,你不覺得奇怪嗎?!?/br>充滿秘密的X酒店、尚在深淵的成景廷,這些人都知道么?刃唯一時迷茫,在客廳里挪不動步子,身體不自覺擋住門的方向,似乎絕不讓這些人靠近半步。他們不能去X酒店……千萬不能去……刃唯心知現在只能配合“治療”,疲倦地看向父親,“需要我做什么?”其中一位道士站起身,袖袍及腰,是仙風道骨的模樣,“你只需要在家里待著,哪兒都不要去?!?/br>刃唯剛想說話,脖頸猛地被誰攥住,他被迫低下頭,頸椎疼得厲害。還沒來得及甩開那只手,身后的道士嚴厲出聲:“刃小先生,你后脖頸上的符紋是誰留下的?!”這回輪到刃唯蒙圈兒,“符紋?我后脖頸?”這他媽不是早就洗沒了嗎?他摸了摸,說:“我有個哥們兒曾帶我去山上住過一段時間,是那里的師父拿朱砂畫的。不過我在好幾天之后就給洗沒了,怎么還有?”“這并非朱砂所畫,是鬼血澆鑄的?!?/br>鬼血——唯一能這么親密靠近自己的便是成景廷了。刃唯心下頓痛,問道:“有多久了?是什么作用?”“有一段時間了,少說也已一月,”道士邊說邊搖頭,“是為了防止靈體近身,讓你不受鬼神所困??蛇@血,分明又是從鬼魂身上所取……是什么鬼,會取自己身上的血來讓自己不靠近你?”成景廷。刃唯的世界瞬間只剩下這三個字。他艱難地張張嘴,避開父親逼問的目光,片刻,又勇敢地迎上去與之激烈碰撞:“我不知道?!?/br>“刃先生,今日法事不必再做,”道士一作揖,長嘆道,“我們來之前也不知道刃小先生后脖頸有如此靈物。據我所看,他確實被鬼所擾,但是,有這個護身符,您大可不必擔心他的安危?!?/br>刃鎮(zhèn)烽放下心,正準備道謝,刃唯突然問道:“所有鬼都不可以靠近我?”道士點點頭:“沒錯,但它近幾日才開始生效。已經在你體內長了一段時間。”刃唯說不出來自己是什么心情,渾渾噩噩地點點頭。一干道士與刃家父子告別后,刃唯沒說一句話,看過了母親無礙,飯都吃不下,只是說想上樓睡會兒覺。刃鎮(zhèn)烽以為兒子是一時間接受不了自己的特殊體質,也心疼,就隨他去了。刃唯站在樓梯邊,慢慢上樓,停住腳步開口:“爸。”“嗯?怎么了?”“如果……我是說如果,有鬼還是能靠近我呢?”“爸媽保護你?!?/br>“我不是小孩子了……”刃唯苦笑著閉眼,睜開,純澈清明,“如果他不會傷害我呢?”“人鬼有別,惡就是惡,”刃鎮(zhèn)烽神情嚴肅,“當年父輩接下費爾曼,就聽說過這座酒店有非同尋常的故事。這筆生意我們做了,就可能得到了應有的果報。我不知道是什么鬼在保護你,可你也不要心存僥幸。”刃唯了然,繼續(xù)上樓,“好?!?/br>“唯唯?!备赣H難得溫柔地叫住他。“我在,爸。”刃鎮(zhèn)烽捏緊報紙,手止不住地抖,“你真的,看見過鬼?”“……”刃唯想了想,唇角忍不住向下,吸了吸鼻子,半天才憋出一句:“沒有?!?/br>“沒見過……沒摸過……”刃唯一邊說著一邊往上走,直到走到二樓自己房間門口,他才停下腳步。更沒愛過。可能嗎?不可能。疼痛是愛的一部分,牽掛則是愛的全部。鉆進房間,刃唯打開窗戶,算了算從二樓翻出去的可能性,再從衣柜里開始到處找棉被布條。手忙腳亂的空隙間,刃唯掏出手機給成景廷發(fā)了條